曹操快马加鞭,一路逃出洛阳城外,成功摆脱了董卓的追兵,准备回到老家谯郡,再做日后的打算。
可是董卓发的海捕文书已经下发到了洛阳附近的郡县,曹操想要一路过关,还是很危险。
日夜兼程,曹操来到了中牟县。
可中牟县城外已经贴上了抓捕曹操的文书,还有士卒在城门下检查过往行人。曹操若是就这么走过去,肯定会被发现。
正在曹操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从城外走来一队表演杂技的人,其中一个小孩子紧盯曹操的高头大马,好像很喜欢。
曹操灵机一动,顺手将小孩子抱在马上,准备混在这群人里面过去。
可刚走到城门下时,那小孩子突然指着城墙上画着曹操容貌的榜文说道:“爷爷,你和那上面画的人好像啊!”
此言一出,曹操大惊失色。随后守城士卒立刻上前将曹操给拿下了,押解到了县衙里。
中牟县令是一个青年文士,身着官服,问曹操道:“你就是要犯曹操?”
曹操否认道:“我只是一个过路的客商,复姓皇甫,不是什么曹操。”
县令盯着曹操看了许久,又沉吟半晌,这才冷笑一声道:“我之前在洛阳求官时,曾见过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来人!把逃犯曹操带下去严加看管,明日押解去京师请赏。”
“诺!”
士卒这便将曹操带下去关押起来。
曹操自以为此生休矣,不免在牢中暗自神伤
可半夜时分,县令突然和亲信随从将曹操从牢里带出来,到后院中备下酒水。
县令问道:“我听闻丞相待你不薄,如今何故自取其祸?”
曹操冷哼一声道:“‘燕雀安知鸿鹄志哉!’你既然已经拿住我了,就将我带去洛阳请赏罢了。何必还要在此多问!”
县令笑了笑,随即屏退左右,这才对曹操道:“曹大人可别小视于我,我与平常的俗吏不同,自有抱负在身,只恨没有遇到明主罢了。”
曹操看了看县令,长叹一声道:“我曹家世代皆食汉禄,若不思忠君报国,与禽兽又有何异?我之前屈身侍奉董卓,便是为了找机会除掉他,报效朝廷。可惜今天大事不成,实乃天意!”
县令点点头,又问道:“那曹大人此行,想要去哪里躲避?”
曹操道:“董卓不除,大汉必乱!我若能有幸逃脱升天,便即刻返回乡里,发矫诏,召天下诸侯兴兵共诛董卓。若能除掉此贼,何惜此身!”
县令闻听此言,胸中热血沸腾,突然拱手一礼道:“曹公真乃是天下忠义之士也!”
曹操不免惊讶,回礼问道:“不知公尊姓大名?”
县令道:“我姓陈,名宫,字公台。如今老母妻子,皆在东郡。今日听公一言,感公忠义,愿弃了此官,随公一起离开。”
陈宫,字公台。东汉末年吕布帐下首席谋士,东郡东武阳人。为人性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
陈宫初从曹操,后辅佐吕布,乃是可以和郭嘉、程昱等人齐名的谋士,助吕布割据一方,与曹操抗衡。
奈何吕布儿女情长、优柔寡断,不能听从陈宫之言,最终败给曹操。陈宫被俘后,宁死不降,为曹操所杀。
曹操不禁化险为夷,还收了陈宫,自然是大喜过望。当夜便与陈宫收拾好行囊,更衣易服,各自背剑一口,打马离去。
两人走了三日,行至成皋地方,无奈天色将晚,却没有投宿的地方。
这时,曹操一指树林深处,对陈宫道:“此间有一人姓吕,名伯奢,是我父亲的结义弟兄。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就去他家投宿一宿,明早再继续赶路如何?”
陈宫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于是,二人来在庄前下马,入见吕伯奢。
吕伯奢道:“我听闻朝廷四处散布文书要捉你,你父亲已经去陈留避难了。你怎么会到这来了呢?”
曹操眉间一挑,旋又平静如常,将前事相告。
吕伯奢笑道:“既如此,你们今天就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不迟。”
说罢,吕伯奢起身进到内堂。良久乃出,对二人道:“本想设宴款待贤侄与使君,奈何老夫家没有好酒,我这就去西村买些回来,你们稍坐片刻。”
随后,吕伯奢匆匆上驴而去。
曹操与陈宫坐了许久,也不见吕伯奢回来。
忽然听闻庄后有磨刀的声音。
曹操沉声道:“吕伯奢不是我至亲之人,此去甚为可疑,还是去听听是什么情况。”
说着,二人潜步来到草堂后院,只听见有人说道:“绑起来再杀,何如?”
曹操冷声道:“果然如此!今若不先下手,必遭其擒获。”
于是,曹操与陈宫突然拔剑直入后院,不管男女老幼,尽遭屠戮,一连杀死八口。
两人搜至厨房里,却见地上困着一只猪准备宰杀。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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