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挂在空中,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寒风凛冽的吹过,凄切刺骨。正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个时候才是冬天最冷的时候。
张虎领着兵马,压着粮车,昼夜兼程的往前线赶,他离开军营的时候粮草就已经只剩几天,他又在路上花了数天时间,必须尽快将粮草带回去才行。
可才走了两天,前面便闪出一支兵马,为首大将,正是赵统。
张虎惊问道:“全真,你为何领兵到此啊?”
赵统见是张虎,一时不知该如何告知他这个噩耗,只好道:“啸风,你不必去送粮草了,大都督他……败了!”
张虎心中一沉,见赵统欲言又止,便知道大事不好,急忙打马来到中军,见到萧衍等人。
张虎急问道:“伯甫,我父亲在何处?”
萧衍等人低着头,默然不语。
乐綝出言道:“啸风,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张伯父!”
张虎两手颤抖,眼睛四处张望,突然见到萧衍等人身后的马车上拉着一口简易的棺材。
张虎急忙滚落下马,来到马车旁探头观瞧,正是张辽的尸身。
“父亲!”张虎声泪俱下,悲痛欲绝:“父亲,你怎么不等着我啊,父亲!你让我怎么和母亲交代啊,父亲!”
萧衍等人尽都垂泪,悲情弥漫。
郭奕劝张虎节哀顺变,先将大都督的尸身带回昌黎城再说。
于是,大军再次启程,回返昌黎。
萧衍又派人先去通知韩综,让他派人往洛阳报信。
韩综得知消息以后,冷笑道:“倒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
随后,韩综一面向洛阳报丧,一面令人置办白衣孝带之物,开城门等着灵柩进城。
两日后,萧衍大军带着张辽尸身返回昌黎,韩综出城三十里迎接。
一见棺木,韩综便泪流满面,扶车大哭道:“张伯父,是我之过也,是我害了你啊!”
乐綝、赵统扶起韩综,将张辽尸身送进城中府衙大堂上。
韩综早就已经令人连夜打造了一副棺材,承装张辽的尸身。
张辽的尸身上还插着箭羽,萧衍没有动,要等候父亲萧杰的指令。
……
洛阳城一片宁静,罢兵一年,百姓安居,又临近年尾,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庆祝新年。
因为这个时候医疗的条件很差,尤其孕妇生育的危险很大,所以萧杰算着周期和几个夫人同房,尽可能不让他们再怀孕。
可耐不住萧杰的辛勤耕耘,总还是有漏网之鱼。半个月前,吴普来给步练师把脉,称其再次有了身孕。
既然有了,萧杰也只好坦然接受,只是祈祷步练师到时候要平安无事,顺利生产。
这一天,洛阳城,一骑快马飞奔入城,沿路高呼:“辽东八百里加急,快快闪开!”
城里百姓纷纷议论道:“大概是又打了胜仗,来向大将军报捷的。”
“幽州都督张辽可是一代名将,当初就威震北地,平定一个辽东不在话下。”
“但愿大将军赶紧平定天下,这样就不用再打仗了!”
……
大堂之上,萧杰坐于首位,身旁是田丰、郭嘉等人陪坐。
正此时,辽东信使跑进大堂道:“辽东兵败,大都督张辽阵亡!”
“啪――”
萧杰手里的茶杯一下摔在地上,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再说一遍!”
信使道:“辽东兵败,大都督张辽阵亡!”
田丰和郭嘉也都站起身,皆是觉得不可思议,按理来说凭张辽的能力,不可能打不过公孙康。
萧杰面色阴沉,这是自他与群雄纷争以来,第一个阵亡的大将,还是文武双全,独当一面的张辽。
田丰问道:“除了张都督以外,可还有人遇难?”
信使道:“只有大都督一人阵亡,其余人等已经退回昌黎,等候主公命令!”
萧杰沉声道:“马上让伯甫扶文远灵柩返回洛阳,令伯达暂代大都督一职,不可与公孙康交战!”
“诺!”
信使去后,萧杰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田丰抚须道:“难不成是文远将军疏忽大意,太过深入辽东地界,因此中了埋伏?”
郭嘉摇摇头道:“文远将军在众都督当中算是最谨慎的了,不可能犯这样的过错,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
萧杰突然道:“给我把子羽先生、文优先生请来!”
不多时,赵风和李儒联袂而至。
萧杰道:“辽东之事,你们可都知道了?”
赵风与李儒摇摇头,随后郭嘉将刚才信使来报之事告之两人。
赵风皱眉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文远将军阵亡,但并不是没有可能,只好重整兵马,再征辽东,为文远将军报仇了!”
“不!”萧杰眼露精芒,沉声道:“文远将军之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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