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随郑遇峰向着那片灯火处走去,只见一片开阔地上,错落有致的建着数十座楼阁,无不装饰精美,其中一座楼阁更是装饰的如同尘世舞社青楼一般。
二人走近这条繁华街市,燕良就听到最为热闹的那间楼阁上传来声声银铃般娇笑,在街市中显得甚是显眼。抬头就见数名艳丽女子依着楼上栏杆在嬉戏玩笑,惹得不少人抬头观看。
燕良不禁想起在京城那间暖月阁,问道:“衡远岛上竟然连这种地方都有?”
郑遇峰咳嗽一声答道:“来这衡远岛上的散修十有八九是来东海中寻找修炼所用的天材地宝,多半都要到茫茫东海中探寻,十分凶险。终日都这样命悬一线,自然不会亏待自己,所以就有了这件凤悦楼。”
二人说着,郑遇峰带燕良走进一间名为“逸宝阁”的古朴楼阁前。郑遇峰道:“这件店是市肆中有名的老店,若是在这都找不到宝符,找到宝符的机会就极为渺茫了。”
走进店铺,燕良见店中并未向凡俗中的店铺一般在前厅摆设货架,只在前厅摆了几套桌椅。另有几名穿青衣的侍从候在店中,大厅中一名头戴面罩的男子坐在一张桌上与一名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交谈,显然是来购宝的客人。
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将一个小匣交到那名男子手中,那名男子起身淡然道:“告辞。”转身出了店铺。
燕良听到戴面罩男子开口后,神色一变,身子不由得一僵。
“魏越”
听出魏越声音后,燕良强行定住激荡心神,若无其事的从魏越身旁走过。
燕良当日听高何说起“灵枢门”三字后,当即就想到险些害得自己葬身土岗的魏越。魏越曾自称是灵枢门弟子,所以燕良刚到灵枢门,就四处打听,得知了魏越的身份。
魏越乃是灵枢门中世家弟子,现在已是筑基境巅峰修为。因资质心性极佳,拜在一名金丹境后期长老门下,近年来一直闭关修行,准备结金丹破境。
燕良深知以魏越的实力和身份,想要暗中除掉自己,以避免自己将他恩将仇报的丑事外传并不是什么难事。因此入门后极少与人接触,生怕魏越知晓自己没死的消息。
“十年不晚十年不晚……”燕良在心中发着狠念叨。
见魏越走远,燕良定了定神,走向店中那名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拱手道:“在下梁雁,想要用几件法器在贵店换些东西。”
中年男子还礼道:“梁兄请坐,可否让韩某一看?”说罢,吩咐侍从端上茶来。
燕良从背上接下一个包裹放在桌上,取出一柄淡金色小剑、一对乌黑小锤、一面亮银色小盾和一套阵旗来。
这几件法器都是蒋尧和灵光等人的随身法器,品阶自然不低。韩姓中年男子看到法器之后,双眼一亮道:“梁兄这几件法器都是高阶法器,不知梁兄想在小店换些什么?”
燕良问道:“不知贵店可有要出手的宝符?”
韩姓中年男子神色一动,随即脸上现出为难神色,道:“小店的确有一张宝符准备出手,不过梁兄单凭这几件法器,还不能换走小店的这张宝符。”
郑遇峰抢话道:“韩掌柜,宝符威力虽大,但是终有威能耗尽之日,我兄弟这四件高阶法器都是上品,那套阵旗更是难得,这四件法器中,任意三件换取一张宝符都绰绰有余!难不成韩掌柜这张宝符是元婴境修士炼制成的?”
韩掌柜不顾郑遇峰话中讥讽,唤来一名侍从道:“将夫人请来,说有贵客要换取宝符。”说罢,向燕良施礼道:“此件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梁兄移步内堂。”
燕良二人随韩掌柜走进内堂坐定,不多时,一名身着紫衣的美妇走进内室,向着燕良二人福了一礼道:“妾身见过二位道友,不知是哪位道友要换取宝符?”
燕良起身还礼道:“韩夫人,不知贵店宝符究竟是何等宝物,价钱竟然如此之高?”
紫衣美妇取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浅笑道:“这张宝符道友看过之后,就知小店为何如此定价了。”
燕良打开锦盒,看着盒中那张白纸一般的符篆,一脸狐疑的望向郑遇峰。
没想到在符篆上颇有造诣的郑遇峰,此时看着盒中符篆也是眉头紧皱,显然是没看出符篆的来历。
紫衣美妇韩夫人见燕良二人不解,轻笑一声道:“这张宝符封着的神通很是少见,我夫妻二人当时也不认得。”说罢,伸出两指夹起符篆,灵力注入后,空白一片的符纸上隐约显出透明符文。
燕良刚一看到符纸上的符文,就觉眼前一阵眩晕,定住心神后心中惊道:“灭魂神通!”
人有精、气、神三宝。其中凡人武夫习练内外武功,勉强算得上炼“精”;修士吸纳天地灵气,化气筑基,结丹凝婴,乃是炼“气”;修士筑基之后,神识离体外放,并且随修为增长,可如同操纵手足一般掌控自己魂魄施展诸多神通,极其玄妙,正是所谓“炼神”。
修士神魂强大者,悟出神通,对敌时专门攻人魂魄。敌人身体上不见一丝伤痕,呼吸脉搏仍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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