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路易先生,礼物就不必了,我们还是马上治病吧,请您先躺下,让我来检查一下病情。”曲东故作腼腆道。
路易诧异道:“现在就可以治吗?你的工具不是全部烧毁了吗?”
见路易心存疑虑,曲东把手伸进上衣口袋,取出一包银针,还有一个小药瓶,整齐放在桌上,说道:“这些东西我都是随身携带,所以没有烧毁。”
路易恍然大悟,瞥了一眼针具,对于曲东的医术愈发期待。等到路易躺下后,诺曼很有眼色,转身搬来一张圆凳,放在躺椅边,然后退到一旁站立。
“年轻人,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呀,我一个老头子容易么?费了这么大力气,坐着飞机天南海北飞来飞去,还差点把小命丢了···”诺曼表面轻松,心里紧张万分,默默祈祷着。
曲东也不客气,直接往凳子上一坐,说道:“请将您的左手伸出来?然后把心静下来,浑身放轻松。”
路易照办,将左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双眼微眯。诺曼与温妮莎满脸好奇站在一旁,目光灼灼盯着曲东的动作,仿佛在看一场大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曲东学着老中医的样子,似模似样开始把脉,右手食指与中指按下,一缕信仰之力伸进皮肤,顺着路易左手动脉以及静脉一路游走,行过手臂,来到了胸口,然后分散蔓延。
经过检查,曲东皱眉时而舒展,时而又紧紧皱起。路易年龄高达一百岁,身体机能早就退化,气管内壁粘膜受损,甚至开始萎缩;肺部斑驳,有无数黑色斑点淤积;血管堵塞严重。
“靠,这么严重,能过活到现在真是奇迹了。”曲东暗自腹诽,将手拿开后,查看了五官,接着问了一些病症问题,然后摇头长叹一声。
叹息声吓坏了诺曼,急忙问道:“曲东先生,怎么样了?”
路易倒是洒脱的很,摆手说道:“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活了一百岁了,这已经是上帝保佑了,只是放心不下戛纳电影节事物,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而已。”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
路易好似在交代遗言一般,一瞬间看透了很多东西,但心里仍有割舍不下的牵挂。戛纳国际电影节是路易兄弟拼尽一生才造就的,就像一手呵护长大地孩子,寄托了无数心血与期盼。
曲东笑道:“路易先生,我刚才之所以叹息,那是因为太惊讶了,说实话,您已经病入膏肓,若是换做其他人绝对无力回天,但对我来说,尚可一试,或许有一线生机,但我不能保证什么。”
柳暗花明又一村,得知还有希望,路易双眼绽放精芒,恳切道:“曲东先生,我不奢求能再活个多少年,只期盼拖延一些时日,将未了事情妥善解决,你如果能帮我完成这个愿望,我会把一半财产送给你。”
曲东置之一笑,摆手道:“您想多了,自古以来,华夏医者都以悬壶济世为己任,若是没有这种品德,也学不来高明医术,一切还是等您好了再说吧。”
“好吧,请先生出手。”路易开怀一笑。
路易放开身心,将生命完全托付给曲东,给予了无上信任。书房外面,伯格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他胡乱猜测着里面在谈论些什么,根本没料到,曲东是在给路易治病。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伯格再也按耐不住,疾步离开,来到自己的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科莱昂先生,该死的诺曼还有那个东方人没有死,他们正在书房里与老东西谈话,不知在聊些什么。”
“伯格先生,你太多虑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控你,更何况你是路易家族的人,路易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科莱昂说道。
伯格稍微安心了一点,接着又疑虑道:“可是那个东方人是个神医,万一把老家伙治好了,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科莱昂沙哑道:“那你想怎么做?”
“把他给做掉。”伯格咬牙说道:“先前他自己说行李已经被烧毁了,我猜测他的行李里面肯定有药物,现在全烧光了,他肯定要重新配药,他如果亲自出去,我们就在外面把他杀了;如果他让别人帮忙,那么我们就在药物中做手脚。”
科莱昂笑道:“这个主意不错,我会派人协助你的。”
两人定下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毒计,无论曲东如何小心谨慎,也难逃一死,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曲东拥有信仰空间,所有东西都在空间中,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
书房里的灯火彻夜通明,曲东用银针封住路易脑部昏穴,昏睡了三个多小时,老路易突然醒来,一阵猛烈咳嗽,吐出一大滩污血,黑漆漆地,散发着恶臭。
身上也是一样,毛孔中渗出黑色油腻的污垢。虽然臭味熏天,路易的精神头却明显好转。诺曼如释重负,急忙端来一杯温水,路易漱口之后,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
“神奇,太神奇了,我感觉身上轻松不少,骨头都没了重量,轻飘飘的,几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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