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里面立马传来表姨的空仁的笑意声:“你待我怎么样,哼哼,从我活着的时候你就看不起我们一家,什么乱七八糟你们不用的东西都往我家提,到我死了你还给我难看不给我摆供棚,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又安的什么心!”
供棚,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好像记得保安处主任说过,他们没有在供棚上摆礼,但是却是随了礼金的。
当然,这礼金这位表姨自是收不到,可没供棚却是实打实记得的。
不得不说,这表姨也是个死心眼的,死了不去计较那个撞死她的人,却要跟保安处主任过不去,可见这人的心眼有多小。
“那天我是没给你随礼,但是我却是给你们家孩子随了礼金的!那礼金我也随得不少,难不成,你光为你自己考虑,没为你孩子考虑过,你这母亲当的也太自私了!”
保安处主任的这句话,直接让里面没了动静,等了好久我再没听见里面放出一个词,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可猛的却是听见那条大黑狗却是“汪汪汪”的连叫了几声,紧接着就是在这屋子里一个劲的折腾。
屋子里的瓶瓶罐罐全都啪擦啪擦的掉在了地上,墙上的壁纸更是扯得乱七八糟,我想也没想就跑进去,却是见这条大黑狗却是四条蹄子死命的朝着一处猛刨。
这屋子里的地板早就铺上了姿砖,我瞧着这条大黑狗狗爪子都刨出了血,但还是一个劲儿的猛刨。
我和张檬两个人使出大力拽着这条大黑狗的尾巴,但是这条死狗却是动也不动,一直在那里死命的刨着,连带着血都流了一地,嘴里呜呜的叫着,我竟然还听出了几分悲戚感!
最后还是我亮出了阴玉,这条大黑狗才安份了不少。
“真……真不好意思,事情估计是完结了,要是您不放心,我建议您去给您的表姨上坟烧点纸估计就没事了!”
我和张檬尴尬的把这条大黑狗往外拖,可这条大黑狗的眼神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角落,等我们把它拖到了门口,这条大黑狗还像是要发什么神经似的就要往里冲,要不是我这回把这枚阴玉扣在了这条大黑狗的脑袋上,这条大黑狗铁定会跑回去。
就凭它这力道,我和张檬绝对不是对手。
呼哧呼哧的好不容易把这条大黑狗拖下了楼,我见四处无人,喘着气的逼问:“你……你发什么疯!”
也不知道这条大黑狗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句话也没说,而且还一改往日的狗品,眼神儿忧愁的和我对视了一眼,吸了吸鼻子,无声的就迈开了步,走了差不多约摸三米,回了回狗脑袋,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我问了张檬,张檬只说他不知道。
我推想着也许是那墙角有什么对大黑狗来说重要的东西,可瞧着大黑狗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我又有点于心不忍,折返着回去问了保安处主任,保安处主任却说这房子住进来的时候是他们重新装修的,要是真有什么,他早就发现了。
有了这话,我心里头也算是有了答案,可对于这条大黑狗来说,它的事我又觉得不是我想帮就能帮得上的。
后来听张檬说,他又去过那狗窝几次,都没有见过那条大黑狗,还说要是它去找我,可千万要我留下它来等他过去。
可足足一个月过去了,这条大黑狗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我再没瞧见那条狗影,反倒是保安处主任,只这一个月,就又恢复了他原来二百多斤的身材,在学院里的威望还依旧不减,只是偶尔在和我不期相遇的时候,那双眼里投过来感激的目光,让我心里暖了三分。
三个月的时间,一恍就过去了,飘白的大雪纷纷滑落,我想着算算时日,寒假的时候柳龙城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所以,快放寒假的这几天,我的心就像是放在烤炉上似的,翻过来掉过去都不舒服。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寒假,可我回到家一推开门,屋子里别说人,就连桌子、椅子都堆了厚厚的一层土,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我叹了口气,把屋子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个遍,可刚坐在椅子上,外面就听见一声尖叫的“啊”声。
因为我家住在村子东头,左右都没有太近的邻居,平日里这里都不会有太多的人,就算是偶尔一天路过那么一两个,也都在大道上,离得我家很远。
可现在,我分明听见那尖叫声离得我家很近,近到似乎就在我家的院子里。
眼下天刚擦黑,白雪还那么瑟瑟的往下落,我手里举着木棒,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只见白雪上点印着一滴一滴的血,我本来以为是什么人受了伤。
可走得近了,却是瞧见两条蛇正绕着一个似刚足月的婴儿,张大了口就像是要把他往下吞,我身子里一阵发麻。
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只好边扯破了嗓子喊,边拿木棍挑这两条蛇,好在,我的声音足够大,没多大一会儿就跑来了好几个人,拿斧头的拿斧头,拿棍子的拿棍子,这才把这小婴儿救下。
这小婴儿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经了这么大难还能活着,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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