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话,张檬很是有眼色儿的叫蚂蚱的爸爸回去休息,见我点了点头,估摸着也知道他在这里不合适,所以就一言再三的让我们一定要救救他的儿子。
言语很是诚恳,但我却是能瞧得出来,那双眼睛里是半点的信任都没有。
不过也是,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我说的大话,蚂蚱爸爸估计也就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
送走了蚂蚱爸爸,这院子也就只剩下我和张檬两个人,张檬看了我一眼,嘴里问我有几成把握。
这话我哪里敢答,只说试一试。
我们都知道这问题出在这口井里,可现在却也不是下井的时辰,张檬从小卖部买了一堆的零食,拆一袋就放在自己的嘴里嚼,嚼着嚼着,我好像发现这货的脸色儿有点不对劲儿,抬头仔细瞧的时候。
哎哟,俺的个妈哎,这哥们儿好像流泪了。
张檬我那是什么样子也见过,可像这样带有感情的哭,我还是头一次见。
听不见声,只瞧见两颗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喂……怎么了?”
张檬拿起胳膊抹了一下自己个儿的脸,干脆利索的答了一句:“没事!”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再答话,可他却是扔了一块暑片进了自己个儿的嘴里,半点感情色彩都不带的说道:“蚂蚱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不想看见他有事!”
这么沉重的话之后,我和张檬就再也没将话题往这上面引,话一下子就少了很多,张檬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个凉席,胳膊上还夹着两块被子,二流子一般的扔在了地上。
“好好休息,今天晚上估摸着会有一场“大战!”
张檬跟着我,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见过,从原来的吓得尿裤子,到现在的宠辱不惊,我倒是真的有点佩服起他来,比我都多了几分定性。
倒头就睡,我做不到,尤其是在这露天下睡觉,那我更是做不到,和张檬乱七八糟的聊了一会儿,这货闭上眼就没了音儿。
可我,却是到了晚上九点,那都连一点的睡意都没有。
心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只能瞪着夜空数着天上的星星,数着多了,这脑子里的困劲儿也就来了,一闭眼,就当当真真进入了梦乡。
看起来睡得很是实诚,可这梦却是做得怎么都不稳,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乱七八糟的梦些什么,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梦里竟然还出现了大黑狗。
这条死狗吐着腥红的舌头,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死死的盯着我,我一个劲儿的问它想干什么,可它却是一张血盆大口就朝着我扑了上来,我觉得我的整个脑袋都进了它的狗嘴里,一下了就机灵灵的把我吓醒了。
我嘴里只能蹦跶出两个字:“晦气!”
坐起身子,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个儿在什么地方,四周黑漆漆的,连带着被烧得残枝败瓦的房子都黑成了一片,要不是头顶上有一小块月亮这么照着,我连伸手都瞧不见五指。
张檬睡得比死猪还沉,我拿起手机瞧了一眼,差一分钟是午夜十二点。
叫了好几声张檬都没反应,我抬起脚朝着张檬的屁股一踢,这货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他也拿起手机,一瞧着到了十二点,整个人就像是浇了一股冷水似的,一下子就变得机灵起来。
问我现在要干什么,是不是下那井里面瞧瞧。
我瞪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脑袋都让水给淹没了。
下井里,咱先不说那井有多深,就凭他和我的身手,是那种有根绳子,就能在那上面跳舞的人么。
我呼了一口气,盘腿坐在井口旁,只淡淡然的说了一个字:“等!”
没想到,这音还没落,井口里忽然就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声音很小,在这夜里却格外的刺耳,我和张檬都屏住呼吸,细细的听着这井口里的动静。
这动静先是呜呜呜,然后就好似利爪挠墙似的声音传来,声音虽然细小,却异常的尖锐刺耳,让我的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刺一般,疼的有些受不住。
张檬的反应比我强烈,整个人一下子就蜷缩的倒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心口,脸色苍白,很是艰难的叫着:“疼……”
我虽然也痛的难受,但估计是因为我有阴玉在手,所以,没有张檬有那么大的反应。
“哎哟!疼,疼死我了,我靠,你愣着干什么,看不见哥们儿我疼得快要命了么,你还不想想法了帮帮我!”
这话说完,我本来还想跟他开玩笑逗逗他,可这货下一秒却是直接口里就开始吐着白沫,眼白也给翻出来了。
吓得我脸色儿立马就白了十分,我也没有别的法子,抬起胳膊死命的就把张檬往院门外拽,我那时候本来就是条件反射,也没多想。
可这举动还真是瞎猫碰着了死耗子,张檬在拖出去的那一刻,嘴里吐着的白沫立马就没了再往出吐的迹象,苍白面色也变得略略有些红润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掉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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