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东这伙渣男跟被捅了窝的马蜂一样,叫嚣着开着一辆路虎,一辆福特野马来追秦川。
秦川带着他们兜了几个圈,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开到了云间会所门口的停车场停下,打电话叫了一个秦家保镖盯着,有什么情况给自己发微信,自己则进了会所。
罗晓东这伙渣男也追到了云间会所,当他们看见秦川的特斯拉SUV,其中一个留着三面光的渣男笑出了猪叫。
“哈哈,晓东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这小子竟然跑到你叔的云间会所了。”
“糙他妈的,把这车砸了!”
“砸个毛线,这是辆新车,待会上去把那小子两只手用啤酒瓶砸了,再让他用这车赔晓东哥。”
“对,小飞哥,还是你脑子好使。”
脑子好使个毛线,罗晓东手被秦川砸了,嘴也说话不关风,也没人想到先把他送医院。
罗晓东想去医院,也呜呜说不清楚,又坐在高速飞驰的车里,任凭这伙被酒精刺激得跟打了鸡血的同伴飙车。
罗晓东这伙渣男到了云间会所,简单把手包扎后,立刻叫了几个能打的会所保安,跟服务生打听秦川在那个包间,但是他们都说没看见,罗晓东的保安想了想,也不敢把会所弄得鸡飞狗跳,只好让服务生假口服务,挨个去豪包找人。
此时,秦川已经进了他在云间会所提前订下的豪包,而且豪包已经有了人。
豪包里坐了好几个身形结实的男子,一色儿大背头,白衬衣黑西裤,除了没系黑领带,跟会所的保安没什么两样,身边也没有陪酒的会所公主,安静地品着酒,就跟保镖似的。
只有中间有位年轻男子,身材瘦高,一身名牌,留着一头飘逸长发,手指上箍着颗五克拉的钻戒,即使豪包的灯光幽暗,也不时闪闪刺眼,一见秦川进来,拉起身边的女伴,会所的头牌菲菲,迎了上去。
“菲菲,我说的没错吧,这是你的老相识了,川哥,就你跟吴为军那货设计陷害的那位医生!”长发男满脸堆笑讨好道,“川哥,菲菲也是刚转台到我们这个豪包的。”
长发男是秦老的儿媳妇,江心月的弟弟,江海,小世家的子弟,靠着秦家,最近几年无论是黑的,还是白的,都混得风声水起。
下班前,秦川就跟秦老通过话,在秦老的安排下,准备带着江海这伙人掀翻云间会所,不想跟罗晓东一伙发生冲突,而且罗晓东竟然还是云间会所老板的侄儿,那就搂草打兔子,顺带。
此时菲菲看见笑咪咪的秦川,瞬间酒都吓醒了,现在云间会所的保安经理吴为军还在监狱里坐轮椅呢,会所老板罗宝驹找了不少关系也没弄出来,结结巴巴道:“海……海哥,既然川哥来……来了,我去给他叫瓶好酒,我……我请客。”
“菲菲,不用你请客。”秦川笑眯眯道,“你放心,我也不会打女人,今晚我们只是想称称你老板驹哥的斤两,到时候,你帮我传个话给他就行。”
菲菲跟秦川交过手,看着他一脸微笑的表情,感觉比会所凶神恶煞的保安小弟还可怕,身体颤抖着点了点头。
秦川迅速去了豪包的卫生间,换了套云间会所保安的白衬衣黑西裤黑领带,然后跟江海嘀咕了几句,悄无声息出了门。
很快就有个服务生推门进来。
看见豪包里也没人唱歌,也没人喝酒,全都看着他,而会所的头牌菲菲在朝他使眼色,心里咯噔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假装去收酒瓶。
服务生没看见秦川,收了酒瓶正要转身离去,脖子后面挨了重重一击,立刻昏了过去。
豪包门外,罗晓东一伙等了一阵,也没看见服务生出来,感觉有些蹊跷,莫非秦川就躲这个豪包?
一个道上有点名气的会所保安推开了豪包的门,看见江海正搂着菲菲灌酒,而一个保镖模样的家伙也在给服务生灌酒。
他目光快速地扫了一圈,没看见秦川,不过会所头牌菲菲被江海欺负,他得劝一下,“江少,玩得有点过了哈,菲菲有什么不对,我替她道歉,看我的面子——”
江海直接将手里的酒泼在他脸上,“你他妈算老几,就是吴为军都不敢叫哥给他面子,滚!”
这个保安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将这口气生生吞了回去,“是,是,是,江少你尽兴就好!”
保安走到门口,脑后风声响起,想躲也没躲过,被一个还未开盖的小瓶啤酒直接砸中后背。
身后响起一串鞭炮般的长笑,“敢扰老子的兴,一酒瓶把你砸成白痴!”
保安踉跄一下扑在前面兄弟的身上,再也没法忍了,胸口的火药桶终于被点燃了,破口骂道:“糙你妈,当我们云间会所的兄弟是吃素的,都他妈进来,收拾他们!”
罗晓东一伙跟几个会所保安以为找着秦川,拿着刀棒就冲了——还没交上手,见人就倒。
身穿保安西裤衬衣的秦川混在他们中间,东靠一下,西撞一下,出手如电,把这几个家伙全点了穴,一个个跟麻袋一样噗通噗通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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