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师兄,按照道观规矩,凡初来挂单同参,必须背背早晚功课,要我背一段吗,你点?”秦川完全不按迎宾的问答套路来,主动反问道,“还是我给你展示一下,我的针灸推拿医术有多厉害?我先声明,我有中医医师证书,来青云观挂单,是准备在道医文化研究协会上一段时间班,不是白吃白喝。”
“呵呵。”迎宾笑着道,“要不你拿黑色塑料袋把这儿垃圾装走吧。”
“迎宾师兄,看不起我的医术就明说。”秦川道,“我装完垃圾,你会继续叫我装——装逼啊。”
“什么针灸推拿,全国道士会这个的多如牛毛。”迎宾语气非常不屑道,“我也学过针灸推拿,可没这么厚着脸皮吹嘘自己医术高明,所以也只有干点迎来送往的工作。”
突然,秦川倏然出手,点了迎宾三处处穴位,然后笑眯眯问:
“迎宾师兄,那照你说,我只是个啥都不会的假道士……你学过针灸推拿,想来解穴没有什么问题,你慢慢解吧,不过我要提醒你,我的手法比较独特,要是解错了,说不准会来个脑溢血半身偏瘫什么的。”
迎宾大吃一鲸,刚才秦川出手太快,就一眨眼的功夫。
更惊骇的是,迎宾感觉突然就动不了,让他解穴,那都是空了吹,他学习道家功法,跟老头老太太练太极拳一般,强身健体,连气感都没培育出来,立刻满脸堆笑:“秦师弟,我叫黄鑫明,果然人不能貌相,海水不能斗量,你……你是道家高人,给我把穴解了吧,我立刻给你办好挂单手续,我还会推荐你到道医文化研究协会上班,那可是一个肥缺。”
秦川抱拳赔礼道:“得罪了,黄师兄。”
话音未落,秦川倏然出手,连点黄鑫明好几处穴位,给他解了穴,然后笑咪咪道:“黄师兄,我的气劲在你体内还有残留,这几天得每天来解一下穴,否则你的经脉会堵塞,还会出现脑溢血半身不遂的情况。”
“……”黄鑫明心里恨透了秦川,可是秦川身手厉害,收拾他跟拍死一只苍蝇般容易,只有背地里玩点阴的,脸上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带秦川去找办了挂单手续,然后又带他朝着东边的药王殿,经过一条蜿蜒的小径,在一扇隐秘的小拱门后,上面有两块古香古色的牌子,一块刻着“青云观道医馆”,另一块刻着“华夏道医文化研究协会。”
这个院子完全就是一个小型医院,有大药房各科诊疗室,正堂挂着药王天玑子书写的中堂“大医精诚”,诊所集药物、针灸、正骨按摩、养生等综合治疗方法为一体,里面有几十个道士在忙碌。
黄鑫明边给众人介绍秦川边问:“秦师兄,你对那一科熟悉?”
“针灸推拿科吧。”秦川想了想,答道。
黄鑫明没憋啥好屁,故意将秦川带到针灸推拿科最好的诊疗室,里面有两个道士正在给患者扎针,身着道袍,头挽发髻,蓄着胡须,一个嘴有点歪,头发胡须花白,桌上有牌子,叫安至慧,看上去五十多岁,另外一个鹤发童颜,名叫杜信鹤,估计也有六十了。
黄鑫明大拍马屁道:“安师叔和杜师叔都是针灸高手,每天来针灸拔罐的不少。”
黄鑫明又介绍秦川:“杜师叔,安师叔,这是西川隐仙观药王天玑子的弟子秦川,天玑子道长仙去,现在为隐仙宗掌门,医术厉害,号称针灸国手,请二位师叔多多关照。”
黄鑫明暗地栽刺,不露声色地阴了秦川一把,针灸国手比针灸高手,谁高谁低不是一目了然吗?
果然,这两位老道对秦川根本不感冒,假装没有听见黄鑫明的话,忙着给患者扎针。
秦川初来乍到,也没事,就用内视之术暗地帮着两位老道诊病,然后再看他们用针的手法。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秦川看安至慧给患者扎了十几针,嘴角不由勾出一抹讥笑,针灸高手用针扎穴位,针越少,水平越高,杜信鹤明显针灸水平就高一截,给患者只扎了七八针,他排队候诊的病人明显就比安至慧多。
安至慧扎完针,无意一瞥,看见秦川面露讥笑,不由有些恼怒,“那个新来的,你笑什么,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道士,医术刚入门,谦虚点不好吗,像我这样学了十几年了,现在还跟着杜师兄学习,闲得无聊,去给我和杜师兄沏壶茶来,傻乎乎的,看着个子高,只长个子不长心眼啊。”
“沏茶没问题,那我请教一下安道友。”秦川拱手道,“我用望闻诊断这个患者脾胃虚弱,气血两亏,体倦无力。”
那个患者脱口而出:“这个小道士挺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我的病症。”
安至慧那张脸,立刻三根黑线从脸上挂到了脚背,冷哼道:“这有什么,你偷看了患者的病例吧?”
“请教安道友,患者这病应该以气海穴为主,前人有‘气海一穴暖全身’之誉,是说气海穴有温养、强壮全身的作用,加太白,商丘,太冲,这三处穴位有补中益气的功效……”秦川在患者身上比划道,假装疑惑不解问,“你这几针怎么扎到肺经穴位上去了,所以你扎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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