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患者看不过去了,何况秦川正替他们医治,涉及到他们切身利益,七嘴八舌帮起腔来。
“哟,这谁啊,这么横?”
“这是青云观的知客,就是专管迎来送往的。”
“哦,您是猪吗?您这个腿都赶得上大象了,吃素也能吃成这样,一点也没清修道士的样子,长得跟猪一样。”
“知客算个毛线,真拿自己当根葱,谁拿您蘸酱吃。”
“出门忘吃药了吧,一来就跟疯狗似的乱吠。”
朱宗玉气得浑身肥肉猛烈颤抖,冲动之下,吩咐迎宾黄鑫明,指着秦川道:“秦川目无尊长,欺师灭祖,唆使不明真相的患者侮辱尊长,立刻将他的挂单资格取消,逐出青云观。”
黄鑫明知道秦川的身手,往前走了一步,皮笑肉不笑:“秦道长,得罪了,知客的话不能不听,你这就走吧——”
杜信鹤的资格比迎宾朱宗玉都老,又是针灸科的主任,一把拽住黄鑫明,指桑骂槐道,“黄鑫明,滚一边去,我们正在给患者治疗扎针,秦道长不就是把你们加塞的患者拒绝了吗,跑到我们道医馆来横挑鼻子竖挑眼!”
朱宗玉一听,暗叫糟糕,杜信鹤怎么替秦川说话,揭露了这事,愤怒的患者说不准会把他当成过街老鼠,不由凶悍起来,仗着身高体胖,一把抓着秦川,“你给我滚出去。”
不要看朱宗玉是个大胖子,他是修炼了道门功夫的,力气大得能倒拔垂杨柳,而且还是个身手敏捷的胖子。
正在给患者扎针的秦川,左脚悄悄别在朱宗玉两脚之间,突然肩头一沉一起。
朱宗玉快两百斤的身子竟然被秦川撞得飞了起来,鹅且,无比巧妙地从门的位置飞了出去,约莫飞了七八米,“咚”地一声,跟破麻袋一样砸在院子里的青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钝响,想爬起来,却是浑身酥麻,使不出力来,心头一紧,不会是被秦川点了穴吧?
那些候诊的患者一看,面面相觑,雅雀无声,想不到秦川的身手这样厉害,真的是隐藏不露的高人啊!
杜信鹤安至慧是练过道门功夫的,见秦川竟然把青云观数一数二的高手秦宗玉撞飞了出去,而且瘫在地上还爬不起来。
麻蛋,这得有多厉害的身手啊?
候诊的患者震惊之后,反应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讥讽道。
“哎呦喂,真是高手啊,不但从屋子飞到院子七八米呢。”
“嘛呢不服,直接用一身肥肉压塌青石地面。”
“怎么了,爬起来继续干啊,我哄哄您成么?您甭在地上装死狗……”
一口京片子顺溜,让秦川直播间的水粉仿似复活过来,弹幕打赏像泄洪的闸门一开……
其实上午秦川开始给杜信鹤等人讲解针灸推拿,就戴着AR可视眼镜,他没时间天天教徒弟,拍摄记录下来,可以作为教材,所以一边治疗一边直播。
因为太过专业,秦川心思在治疗传道上,跟水粉没有多少互动,所以水友们看归看,没有什么人说话,只是偶尔一个几百上千元的红包滚过,都是学针灸推拿的学生或者医师,秦川拿医术征服了他们,“谢谢秦道长指点。”“请狮虎笑纳拜师费。”……
此刻水友们见肥胖知客无礼,帅酷秦川出手,现场那群朝阳区群众的京片子幽默逗比,立刻感觉心情就像一种饮料的名称,爽歪歪,弹幕如潮,红包似雨,一不留神,今天的打赏又过了百万软妹币……
这时候,黄鑫明跑过去,试图扶起朱宗玉,不过怎么扶也扶不起来,朱宗玉身体都僵硬了,除了能说话,手脚都没法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道医馆馆主张玉林陪着青云观的主持和监院走了过来。
黄鑫明嘴吧唧一下就哭了,“呜呜……都是哪个新来挂单的小道士秦川,目……目无尊长,欺师灭祖,知客说了他两句,将知客打成瘫痪,主持,监院,呜呜……你可要给我们知客做主啊。”
躺在地上朱宗玉也装可怜,哭着道:“师父,你要给徒儿做主啊,那个小道士那是收拾我,那是打您老的脸啊,哎呦喂,把我打成瘫痪了,得报警啊。”
张玉林先是目瞪口呆,旋即激动地嚷嚷:“朱知客是我们青云观数一数二的高手,练的是鲁智深传下疯魔功,平常也是骄横跋扈,欺上压下,秦师弟竟然把朱知客收拾成这幅模样,这才是道门高人啊。”
其实张玉林这是在维护秦川,侧面提醒青云观主持跟监院,秦川果然是他说的高人,能结交上层关系的关键人物,就算打伤了朱宗玉,只有没打死,都没问题。
青云观主持李道长鹤发童颜,一付得道高人的模样,监院黄道长面相清癯,三缕黑色长须,看上都都是道行很高的老修行,此刻脸色铁青,显然压抑着怒气。
两位道长互相看了一眼,李道长没吭声,蹲下去给朱宗玉搭脉解穴,毕竟是他的亲传弟子。
黄道长则面无表情道:“张玉林,你去叫几个人过来,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
没过多久,张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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