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商务套间,外面有个客厅兼棋牌室,里面的房门虚掩着,似乎丹波正二郎正睡在床上,其实床上是秦川利用透视功能,仿照丹波正二郎在卧室里熟睡的模样,用被子和枕头做的假。
鸢泽彩被秦川男子气息熏得脑子晕晕的,没有发觉这是八层,想到原田康司交待的任务,现在得诱惑秦川,干出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才能拿这个要挟秦川。
因为鸢泽彩知道,房间里的防火设施安装有摄像头。
说也奇怪,鸢泽彩身上,经过秦川推拿点按过的伤口,除了痒痒外,不再疼痛,所以当秦川把鸢泽彩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对她小声说道:“刚才不方便,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再推拿针灸一下,敷上药膏,用不了几天,你的伤就能治愈了。”
“嗯哪。”鸢泽彩看了看虚掩的门缝,以为丹波正二郎睡死了,心蹦蹦跳得厉害,很顺从地脱掉棉质的T恤连衣裙,露出纤巧苗条的身段,前面那一片起伏的雪景更是让秦川有些口干舌燥,然后转身过去,趴在沙发上,却又不老实,不是完全趴着,而是微微翘起,让秦川脑子里冒出后翘如桃,腰塌似勾的句子来。
还是疗伤吧,秦川收摄心神,专注地鸢泽彩继续推拿,那种软弹滑腻的感觉从手指绵延到心里,给伤口周围推拿完了,然后贴上一剂火烫的药膏。
鸢泽彩舒服地“啊~”出声来,想起男友在里面房间,赶紧捂住了小嘴。
秦川舍不得指尖那种柔腻的感觉,于是给鸢泽彩做了个全身推拿,他的手法纯熟,加上手指输出的内气热流从腰下的穴位输入体内,爽得鸢泽彩感觉仿似为爱鼓掌一样,身体仿似上岸的白鱼一样扭动着,希望秦川的手再大力一些,往更深处再大力一些……
房间中的气温逐步上升,
背后按完了,鸢泽彩翻身过来,双手勾住了秦川的脖子,此刻两人都有抑制不住的冲动,难以把控这种情绪,脑子里只有冲啊杀啊什么的……
鸢泽彩红润的小嘴儿仿似鸟儿,轻轻啄了一下秦川的下唇,俏皮地刚想逃离,又被秦川含住……
秦川此时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仿似含住清晨湿漉漉的玫瑰花瓣,逐渐沉浸在唇舌交缠的快感当中,然而还在假装正人君子,双手又假装给鸢泽彩推拿,不知怎么,右手仿似春天下田翻地的老牛,一不小心,牛蹄子就踏入一片湿泞的沼泽……
鸢泽彩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绞扭着,苗条纤细的身体都轻微地颤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
秦川喉咙里刚发出快意的呻吟,就被鸢泽彩的小手封住,然后另外一只小手帮他……
既然这是一个香艳的任务,如果既完成任务,又能充分地享受,那不是两全其美……
秦川知道鸢泽彩受了伤,死憋硬抗地不敢太鲁莽……
过了好好久,鸢泽彩捂住小嘴的手松开,嘴唇无力地张合了几下,还是没发出声音来,整个人已经软瘫似泥,跟死鱼一样软软的趴在沙发上。
“秦川君,等一会,我……我缓过劲儿来,穿上衣服,再去卫浴间擦洗干净,再拜托你替丹波正二郎诊治。”鸢泽彩侧过身来,脸颊红媚妖艳,双眼因为害羞闭着眼,长而弯翘的睫毛微颤,有那么一瞬睁开眸子,便有无限的春光流泄出来。
秦川点了点头,小声道:“你去洗吧。”
鸢泽彩进了客厅的外侧的卫浴。
秦川趁机闪身出了房门,来到楼上同号房间,用意念从里面把门锁拧开,就站在门边,目光扫了一眼房间,发现果然布置有摄像头,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对邪王使美人计,一般情况,美人接受,毒计还回去,也就是把糖衣偷吃了,炮弹打回去,让你们知道修真邪王的厉害?
秦川眉间元婴颤动,释放意念之力,将里面的门打开,然后嗖地一声,将昏睡中的丹波正二郎收入随身空间,这才把他们二人的衣服箱子什么的,用意念收入随身空间,将整个房间收拾得跟没人住过一样,这才悄然离去,回到下面那个同号房间。
想偷拍哥的视频,不说今晚偷听到你们的计划,就算没偷听到,邪王大人干这样的事,心里没点逼数吗,不知道用透视之眼先仔细扫过房间吗?
幼稚!
秦川回到下面那个房间,将丹波正二郎放在床上,盖上薄被,然后安静地等鸢泽彩冲洗完出来。
鸢泽彩重新穿上T恤裙,吹干头发,喜孜孜地道:“秦川君,可以给丹波君治疗了。”
“嗯,你们准备转让庆余堂医院11%的合同呢?”秦川完全是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
“……”鸢泽彩没说话,只是看着秦川,意思是我们都有那种关系了,还需要转让庆余堂医院的股份吗?
“鸢泽彩,我刚才替你治好了伤。”秦川眼睛灼灼有神,盯着她的眼睛问,“那个伤口真是子弹打出来的吗?”
“你……你什么意思?”鸢泽彩心里一慌,躲开秦川的眼神。
“我的意思是,你受的伤是我射出的内气洞穿的。”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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