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蕾感觉到秦川醒了,都法式深吻了,吻了一阵,好不容易趁大家喘气的时候,推开了他。
秦川看情况也没法再装昏迷了,睁开了眼,目光跟刷了胶水似的,死死地黏在云芷蕾的胸口。
云芷蕾只穿了蓝色的蕾丝罩罩。
云芷蕾见秦川眼神不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胸口,然后骂道:“秦川,你往哪儿看呢,刚才差点都快死了,还色性不改?”
“蕾蕾,你……你刚才是不是憋不住,趁机偷吻我?”秦川温柔地看着云芷蕾,“这儿也没外人,蕾蕾,我这会感觉全身无力,无法反抗,你要吻,就吻个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呸,不要脸——”云芷蕾一口就啐在秦川脸上,站了起来,想绷起脸,却挡不住盈盈的秋波流溢,小脸红透地解释道,“秦川,你……你别想歪了,刚才我那是救人,做的人工呼吸,不……不是偷吻你。”
“可你怎么能这样,想做人工呼吸就做,还凶器逼人,很容易弄出火来的。”秦川道。
“是你弄出火啊~,我早就发现,今晚这个局是你精心策划的吧,说送我回家,结果跟你来住森林别墅,在这儿,万一你兽性大发,我大声喊人,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只能顺着你?”云芷蕾道。
秦川瞪圆了双眼,“你……你怎么抢了我的台词?”
云芷蕾转身就跑,秦川赶紧追了上去,追到卧室,一下就抱起云芷蕾。
“等等,内内湿哒哒的。”
“赶紧脱,脱光光。”
“我们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其实我们都认识了一千年,不是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吗,我们前世那得多少次回眸,今生才能一起滚床单。”
“那你前世都把脖子扭断了吧,啊!”
秦川忽然感觉顶到了一处不很坚决的阻力,心头颇觉奇怪,轻轻动了动,感觉那处阻拦,薄薄地还富有弹性,揣着明白装糊涂,立即野望膨胀到了极处,再也按耐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向下一用力。
云芷蕾顿时双眉一蹙,但是没有叫出声来,她只是一下子紧紧抱住了秦川,白皙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深深的掐入秦川后背肉里。
秦川此时只觉得艰难非常,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小心地突破,最后终于顶到了尽头,只觉得暖洋洋的,当真是又热又紧,然后没有再动,因为就算是一直就这么顶在里面不动,也是爽到极点。
但是当秦川重新开始慢慢动作的时候,云芷蕾终于忍受不住矜持,雪雪呼痛,那哭泣的声音混合着娇媚,还带了颤抖,连身子也紧绷了。
这个时候,秦川似一头寒冬饿了十天的野狼,在温暖柔软紧密中横冲直撞,云芷蕾抽搐了起来,“啊”地大叫了一声,这一声过后,声音就开始哼哼,带着悠悠的颤音……
夜风轻柔,摇得树叶沙沙作响,木屋别墅似乎在为爱鼓掌的声音中带着节奏轻微的摇晃。
第二天,秦川清晨醒来,看着身旁的云芷蕾睡得正香甜,长而弯翘的睫毛挑起来,让她的脸蛋看上去纯真而美丽。
秦川坐了起来,被子滑下去一截,让云芷蕾香肩露出,在晨光里仿佛雕砌的雪人一般,白得耀眼。
昨晚的衣服,秦川已经在半夜用意念清洗干净,而且拧干熨好,此时趁着云芷蕾处于修炼蛰龙功的状态,帮她穿好昨天的衣服,清洗过后已经干透,然后将她摄到特斯拉SUV中去。
这才把特斯拉SUV移到城郊一条乡村机耕道上,找准方向,从小路使出瞬移的路线,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洪城。
洪城虽然是个县级市,经济却不错,秦川前世跟云芷蕾来过好几次,知道当地有好几家上市公司,尤其有家全国排得上号的酒业上市公司。
最让秦川挂念的是这儿的美食很多,热窝子凉粉,各种小面,还有手撕卤牛肉,全牛宴,豆腐干等,一想起就流口水。
秦川记得前世,云芷蕾的老爸是个手艺不错的厨师,家里刚开了一个中餐厅,面积大约一百平米,生意一般,他老爸为了给云芷蕾凑学费,借了高利贷炒期货,结果餐厅被转了出去,用作抵账,都还欠了不少。
云芷蕾老爸一个人跑了出去,据说去北上广闯荡,一去就没了消息,她妈妈因此伤心成疾,前世还是秦川将她妈妈接到省城看病。
这些事都是发生在云芷蕾上大学一年后,或许现在她老爸,为了给云芷蕾凑学费,去借高利贷炒期货吧?
所以今生秦川一入校,就猛追云芷蕾,昨晚又跟她睡了,发生了关系,秦川又不是那种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的混蛋,他在云家就有了发言权,不会让云家家破人亡的事情发生。
秦川将车停在一家卖热窝子凉粉门口,拍醒了云芷蕾:“蕾蕾,洪城到了,我们先吃早饭吧?”
云芷蕾这才从催眠深睡的状态醒来,看见周围那狭窄的巷子,熟悉的吆喝声,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我们回到洪城市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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