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红唇印记?
这下,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清风道长的左边衣领,从始至终都对徐良无条件信任与支持的黄贺明,在注意到那不起眼,此时却无比刺眼的紫色红唇印记时,忍不住惊呼:“还真有,而且一看就应该是女人留下来的,道长莫非你昨晚……”
黄贺明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后面的话没说远比说了更加令人遐想连篇,段德威脸色微微一变,张嘴又强忍着没说,因为此时难以置信的翟雪静已经抢先开口。
“清风道长,你左边衣领上的紫色红唇印记,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衣服上的?”这开口的翟雪静,眼神中带着一种期待,期待她十分信任的清风道长,能够给予她一个信服的回答。
清风道长本以为徐良刚才那一番十分恐人的话,是想要欺诈他,令他心虚慌张露出马脚,但是见到段德威与翟雪静的反应之后,他顿时恍然大悟。
之前这个姓楚的那些话,并非亲眼所见,而是看见了他左衣领上的紫色红唇印记,以此来推断猜测的。
明白了这一点,面对徐良这看似致命一击的质问,清风道长不仅没有半点畏惧与惊慌,反而一副从容淡定地表情回答:“这的确是一个女人留在贫道这道袍之上的。”
什么?
清风道长如此坦诚的回答,让翟雪静、段德威和黄贺明都大吃一惊,可听闻后的徐良却皱了眉头,心里嘀咕着不应该啊。
虽然徐良与这清风道长互不认识,接触的时间也很短暂,但是仅凭清风道长的神态,面对他那几个犀利问题的反驳,不应该如此果断的承认啊?
正当徐良为此疑惑之时,只见那清风道长再次一捋胡须,很平淡地说道:“这有何奇怪,贫道悬壶济世救人无数,各种各样的病人都见过,今日来此就在路上遇见一位得了失心疯的女子,严重至但凡是个男的她都当做其丈夫又搂又亲的,贫道见其心生怜悯便施针医治,这定然是医治过程中被失心疯女子搂抱乱亲时留下的。”
“没错,那失心疯女子浓妆艳抹,涂着紫色口红,定是那时候留下的。”
徐良毫不退让地问道:“请问道长,那失心疯女人姓何名谁?家住何处?”
“随手救治,不求图报,贫道为何要问其姓名家族地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而贫道则是救人不留名,千里不留行……”
如此一听就破绽百出的话,翟雪静竟然毫不犹豫地相信了,甚至因为自己刚才的怀疑而心生惭愧,对着这清风道长更加敬畏地说道:“原来如此,道长不愧是修道之人,真是菩萨心肠啊!”
段德威略有所思,对于清风道长的话他还是略有疑虑,黄贺明则一脸不信,至于徐良在那儿摇头哭笑不得,对于这位清风道长的脸皮,他真的不得不服啊。
而在这个问题上,心虚,却好不容易圆了谎的清风道长,已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徐良扯下去,因为一个谎话需要十个谎话去圆,谎话说多了就容易露出破绽。
因此,总算解释清楚的清风道长,怒视着徐良道:“小友,贫道来此是行医治病救人的,你却来此与我东拉西扯有何居心?一次次欲加之罪地羞辱污蔑我,莫非是存心想要将我气走?”
段德威顿时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清风道长是他几十年结发妻子,不辞辛苦亲眼见识其本事后给请来的,而这年纪轻轻的徐良,又是黄会长找来。
两者之间一时间难以权衡。
一时间段德威心里思绪万千,而就在这时候,那清风道长却站了起来,一甩衣袖对着徐良冷言相加道:“小友,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何目地存心挑衅羞辱我,但是贫道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便不动杀念,否则定让你与此茶杯一个下场。”
说罢,这清风道长又对翟雪静说道:“贫道诚心而来,却被人如此污蔑,也罢,段友的病就让这后生小辈来医治吧!不过贫道还是要提醒一句,段友你已经病入膏肓,只剩下三日的最佳救治时间,否则就算大罗神仙也未必救得了你!”
话音落下,清风道长很牛掰地看了徐良一眼,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抬腿就往大门口走去。
翟雪静一见清风道长这位仙风道骨的是世外高人要走,急的连忙上前劝阻,可清风道长完全是铁了心,一副这里有他没徐良,有徐良没他的清高自傲。
“怎么办?”
翟雪静一下子有些失去了方寸,有些为难的她,只能看向黄贺明开口:“黄会长,这情况你也看见了,要不今天你先把小徐带回去,过几天万一我们老段病情没有好转,你再带小徐来如何?”
“这……”闻言的黄贺明也很为难,他没什问题,可怕徐良这么走了,心里有了芥蒂后下次未必就能请来。
段德威什么病他很清楚,每拖延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万一吃错药,那不仅不能达到治病效果,反而还会加重。
只是刚才清风道长那一番振振有词的谈吐,以至于他也不敢确认,这个清风道长究竟会不会医术。
“徐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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