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柴山兼四郎让秦荻穿上军装,带着秦荻进了情报科。
“濮阳君,我把和子交给你,你看安排她做点什么工作合适?”
濮阳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合上案宗站了起来:“机关长,你的意思?”
又瘦又高的濮阳象个按部就班的书呆子,说起话来既简短又生硬,也没有一点生气。
“我不管!”
柴山兼四郎用手推了推秦荻的腰,自己转身就想走。
“机关长,我这里是情报科!”
濮阳冷冷地打量着秦荻,一副要拒人千里的神态。
秦荻一张脸被羞得通红,仿佛自己不是浪荡的红颜祸水,就是冶艳的妖姬。
02
“说什么?”
柴山兼四郎回头一声怒吼,把侧室里的女兵都吓了出来。
“说对了,这里是情报科。不过,它却不是你的情报科。你把工作交出来,给我搬到训练班去,天天跟班管理。
“交给谁?”濮阳固执地又追问了一句。
“还有谁?”柴山兼四郎雄视着战战兢兢的濮阳,最后把手一挥扬长而去:“昔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千金博一笑,千古传风流……”
秦荻跑到柴山兼四郎的前面,拦住他的去路:“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我的人!你去把他叫到我的办公室来。”
柴山兼四郎依旧是余怒未消,明明白白地做出了要杀鸡儆猴……
03
秦荻跟着濮阳,回到了机关长的办公室。
秦荻有些犹豫,低着头想回到侧面的卧室里。柴山兼四郎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襄东进击战的作战计划全盘泄密了,我们的前线苦战不堪,随时都可能溃败。司令官认为问题就出在我们竹机关,你认为呢?”
“科里的工作,机关长都很清楚,我这就去训练班!”
濮阳意思到柴山兼四郎演这出戏的良苦用心,立即就把一串钥匙掏了出来。
“别的话,我就不说了,给我带出一支过硬的队伍出来!”
等到濮阳退出了办公室,柴山兼四郎把手里的钥匙串抛给了秦荻。
04
“开什么玩笑,我什么都不会呀……”
接到钥匙,秦荻重新把钥匙轻轻地放到了办公桌上。
“你不会?不会做扇还不会撕扇?不会做好还不会做烂?”
面对这样的疯子,秦荻终于笑了出来:“我想解恨,我也想撒气,我也只找那些惹事的人!”
“走!我陪你去趟晨光中学,随便把你的东西都取回来。”
柴山兼四郎紧搂着秦荻的腰,从自己的司机手里要来了汽车的钥匙。
突然,几个女兵从情报室的门口涌了出来,又惊又吓地沿着走廊一阵乱跑。
“怎么回事?”
柴山兼四郎冲进情报室,发现所有的房间里除了工作者没有闲人。
“想干什么?放着正事不做!想疯?哪一天我让你们一个一个地疯过够,疯得哭……”
骂归骂,柴山兼四郎的脸上却是一派动人的笑容。看得出来,这个柴山兼四郎一贯是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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