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秦荻身上的和服浴衣只有一根腰带,宽松的胸襟轻轻一分就能把衣摆翻到腰间。
石谷一把就将秦荻拖到了怀里,伸手就剥去了宽松易落的和服。满身的淤青使他有些瞠目结舌,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他吐着浓重的酒气,滴溜溜的眼睛找到了挺立的双乳。
“不!不……要……”秦荻恐惧地摇动着头,用无力的双手撑着石谷越压越低的胸部……
石谷的内心里掀起了一阵一阵背德的狂潮,他抓住秦荻的双腕扭到身后,用一根短绳捆了起来。
“听说,你们有一首这样的词: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显然,石谷早有准备,他一边说一边又从身边抽出一根长绳,扎住秦荻的双踝反扣到腰窝上,使秦荻只有前胸着地,整个身体反弓着背脊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石谷用左手拎住秦荻的头发向上提,用右手给秦荻的颈上戴上有嵌着铜铆钉和短铁链的皮环。
“你不用回去了,疑点重重又总是光彩照人的和子已经被特别移送。山口介叫你稻草花?你如果不太喜欢,那就叫墙头草吧!”
石谷很满意自己想到的名字,竟用手轻轻拍了拍秦荻的脸旦:“墙头草,随风倒。既辛辣,又轻佻……”
其实,石谷更想说:既辛辣又妖娆,或者是既辛辣又风骚……这与其说是在作贱秦荻,不如说是在形容自己已经病死狱中的母亲。
02
一夜的猥亵,心神俱疲的石谷替秦荻松开了浸透汗水的绑绳。
石谷感到呼啸而去的世界已经碾过自己的身体,即将冲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是一个古怪的悖论:作恶者总是能畅行无阻,善良者总是总是倍受欺凌。万物在虚无的深渊里旋生旋灭,所有的力既创造又毁灭,毫无意义地周而复始。
战争是男人勇敢的狂欢节,同时也是女性竟相斗艳卖弄风骚的大舞台。
想到这里,石谷收了一收自己搂着女人腰身的手臂,不想去过问山口介那边的事。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坐直,目光里跳动着燃烧的火:“好好地看着我,好好地认认真心爱你的恶魔。”
秦荻慢慢地转回身体,顽强地注视着一双充血的眼睛以及炽烈的目光,仿佛在默默地看着上帝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一身凛然……
石谷咂了咂有些干的嘴唇,看着女人突兀高耸的双乳和微微上翘的乳峰。
“抬起手,托起你的双乳房,用你的大拇指把它向上顶。”
石谷厉声说道,阴冷的目光就象一柄锋利而又寒光闪闪的尖刀。
无奈的秦荻只好慢慢地伸出拇指,小心地顶了顶自己的乳峰,一股电流立即就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使她浑身一激。
“什么感觉?”
深刻的羞辱使秦荻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一阵燥热后接着就是一阵阵寒颤,就象染上了凶狠的虐疾:“我……我不清楚……”
含糊不清的呢喃在嘴里打着转,这样的语言还是使秦荻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可能这样?仿佛不贞的手指有了自己的欲望,开始不自觉地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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