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连连点头:“好,有尹家军出马,皇上坐镇,贼人猖狂不起来。”
太后话落,宫中嫔妃,各宫女眷皆是一脸惶恐,跪了一地,齐声求道:“求太后保重凤体。”
这帮小*人,摆明了各有所想,只待观望。记下眼前一张张熟悉的嘴脸。
压制着憋屈,皇甫贵妃一旁扶起太后,细心服侍着。
一个眼神,各个宫中姐妹分分拜别太后。“太后金安,姐姐万福,妾身们先行告退。”
各宫侍妾离开太后寝宫,门外尹樱红带着侍卫前来。杵在门口,看着太后良久。
尹樱红筹措不前,太后此刻明白,如今尹樱红才是自己的保命符,这孩子今日态度,无非是对自身维护杜静仪心生芥蒂。
蛮夷人的出现,自身怀疑皇上皇后暗里推动,此刻全无方向,看来是自己操之过急,打草惊蛇,庆娘的事儿,永宁王的出生,倒是给了自己缓兵之计,不如借机慢慢打探庆娘下落。
想到此,心里有了动容。看着尹樱红憔悴的眼脸。艰难出声。“樱红,母后对不住你。”
太后话落别过头去,无声哽咽。
皇甫贵妃看着尹樱红眼眶红红,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起身来到尹樱红面前,流泪伸手拉着尹樱红道:“樱红啊?你错怪母后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元庆大师早观天象,皇室有难,樱红摇出上上签正是可解之人。
母后得知,日夜思量,手心手背都是肉,利刃伤之,哪会不痛啊!
那日得知粮草危急,宣云霖不能有事,解皇室大难,这朝堂之中皆是纽带关系,为解天下悠悠之苦,母后认了樱红你埋怨,扶正侧妃。姚府要依附皇权,必要全力以赴。为的只是你樱红,宣云霖能平安回来守着你们母子。皇嫂相信,樱红你听懂了。”
尹樱红想不哭都难,三个女人一台戏,句句征地有声,太特么(吓人了)感动了。
尹樱红几步奔向太后,扑进太后怀里。痛哭道:“母后,儿臣知错了。求您原谅。”
太后手中帕子擦着老泪道:“快别哭了,哀家的樱红受委屈了,大师所言正是,我皇家今日当称大难来临,亏得我儿樱红力王狂澜,才是得以平安脱险,母后就是让樱红埋怨,应该的,应该的。”
太后此言,皇甫贵妃抹泪道:“母后,您别这样,您所做的,我们当儿女的,再犯倔,终会明白的。
尹樱红心里喊着卧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母后。樱红以后再也不气母后了。”
太后抱着尹樱红轻柔抚摸,这会真是喜极而泣。连连道:“好好好,儿知父母心,哀家一心向佛,佛祖必是庇佑了,才得樱红这么好的儿媳妇,又要填孙儿。哀家知足了。”
太后话出,心怀仁爱,简单三言两语,附和皇上之举,不仅解了姚老妇人之死,证实元庆大师高僧之名,自己这亦然赚个好名声。
唯独自己心机费尽,万金陪养出来的死卫怕是功亏一篑,千算万算没想到触怒龙颜,东风起,助力一方。
不到鱼死网破,大局难定。太后忍着心痛,露出欣慰的笑。“好孩子,你这一入宫啊,一声母后,哀家这颗心总算放下了。”
尹樱红起身擦干眼泪,拉过太后的手道:“母后,儿臣给您请脉。”
“好。”太后笑看尹樱红,李公公大喜过望,连忙拿了矮凳过来。
尹樱红坐下片刻,邹眉。屋里在场奴才主子各个担心的脸色不好。
太后自是知道自己常年头痛,伸手扶开尹樱红耳边散落的长发掖在耳后。柔声安慰着。
“没关系,哀家老了,我儿不要这样,说吧,母后啊,这一辈子都是在火里过来的。母后早已看淡了。”
尹樱红邹眉看向太后,对着一旁李公公道:“岚大人看过了吗,母后是何病况。”
李公公立马上前回话:“回王妃,岚太医只道:太后常年压力过大,多虑难眠,心慌气短,头痛之症。”
尹樱红点头默认。“母后,岚太医不亏是太医之首,樱红佩服,只是这几种情况常年不下,心脏供血不足受损,皆能出现岚太医所说。养身必养血。”
尹樱红看着太后,更是愧疚难言:“母后?您要多休息,儿臣这就去岚太医处,重新开方子,明个樱红陪着母后一起去抱永宁王。他可好玩了。儿臣保证母后一眼就喜欢。”
太后咯咯咯笑出声。“是吗?我儿这么一说啊,母后现在就想抱抱大孙子了。”
尹樱红起身对着皇甫贵妃俯身一礼。“樱红谢谢皇嫂。”
皇甫贵妃笑颜如花。“去吧,别担心,这里有皇嫂呢,过后也和姐姐知会一声,让她别担心,养好身子最重要。其他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尹樱红点头。太后出声道:“李公公,传哀家旨意,宫里都给哀家勤快着,不许宣王妃累着了。”
“诶~,老奴遵旨!”李公公陪着尹樱红一路出门。
永宁王出生,护国寺钟声,城门禁严,入城无望,太后要是有什么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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