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的过了一天,等到晚上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坐在书房里的吏部尚书孙大人突然之间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有件大事没做。
赶紧吩咐手下靠谱的小厮,到聚宝赌坊那边去拿人,结果只扑到了一个人去楼空。
这让原本觉得自己拿出去那些银子至少能够收回来一半儿的孙大人,更加气愤了几分。
气的把今天早上刚刚挨了一顿鞭子,眼下才睡着没多久的孙守才弄醒,又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之后,才气鼓鼓的回到屋子里去。
可怜昨天还意气风发的孙守才,是眼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满身伤痛,心里还全是委屈。
只能愤恨的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然后把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偷走他银票的女贼抓到!
这天底下被唐昭得罪过的人可以说是多了去了,所以眼下就算是多出一个两个也并不影响她休息,至少喝完了酒之后,这一宿睡的那叫一个安稳。
甚至于可能是因为那酒的质量实在是不错,以至于达到了安神的效果,所以唐昭第二天醒的还挺早。
习惯性的懵了一会,想起今天有正经的事要做,洗漱完毕之后,唐昭从衣柜里翻出一套黄棕色的麻布衣裳。
行走江湖讲究的是个低调,骑马坐车那是将就不了了,但是衣着还是越朴实无华越好,所以唐昭选的这一身可以说是衣柜里看起来最不起眼的一套了。
对着镜子把除了额前的碎发之外,其余头发全部束在脑后,然后用块麻布扎好。
镜子里原本看起来穿的有些中性的姑娘,就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
在推门出去之前,唐昭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在听到一些轻微的响动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向了昨天晚上就一直开着的窗子那边,翻窗出去了。
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唐昭没有犹豫,直接翻身上马,直奔山下而去。
皇城位于永安国的北部,而苏州位于永安国的东南方向,清风寨的位置距离皇城不是特别的远,所以这趟前去苏州,几乎是需要横跨整个永安国。
哪怕是骑着快马,这一路上马和人也都是要休息的,所以满打满算,怎么着也得需要个十三四天才能到达苏州地界。
所以眼下为了不耽误功夫,唐昭是醒了就直接上路了。
虽然骑马也挺快的,而且还有风和景作衬,但是在马上颠簸了整整两个时辰之后,坐在路边茶摊上累的腰疼的唐昭无比思念现代的飞机和高铁。
把茶喝的只剩个碗底之后,唐昭留下几枚铜板,扯着休息一会之后精气神要比刚才好多了的马的缰绳,继续踏上了往东南走的路。
晌午时分,日头挂的高高的,这一天当中最热乎的时候也来了。
昨天晚上喝了足足有小半坛子酒的东方明冲,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才醒。
不过按照唐昭的话来讲,在喝酒方面东方明冲和她就是两种极端,他仿佛天生就是一块适合喝酒的料,上辈子可能是酒坛子转世。
因为东方明冲特别能喝不说,喝完了之后头也不昏,眼也不花,只不过是睡觉的时间可能会延长一些而已。
唐昭就惨多了,她是属于一杯就倒的那种类型,但她醒酒的速度特别快。
每次这寨子里有些什么值得喝酒庆祝的事情,或者是这两个人心情好了喝两杯之后,第二天唐昭起来的时间绝对要比东方明冲早不少。
这几乎已然成为了一种定律。
所以当一直守在唐朝门口的聂骨朵,看到住在唐昭正对面儿的东方明冲伸着懒腰从屋子里走出来之后,立马就不瞌睡了,因为她敏锐的察觉到这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转过头来推开房门,果然便发现唐昭屋子里空荡荡的,不知何时早已人去楼空。
不甘心的聂骨朵出了房门就往马厩的方向跑,毕竟无论是骑马还是坐马车,总归是要去一趟马厩的。
但是此时再去显然早就已经晚了不止一步,因为看马的那个人说,早在两个时辰之前,唐昭就已经来这里牵走一匹马下山去了。
今天特地起了一个大早,醒来之后就在唐朝门口堵着,但还是没能跟着唐昭一起离开的聂骨朵狠狠的跺了跺脚,正要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下山去追时,被姗姗来迟但却正正好好赶上了的聂风拦下来了。
聂骨朵骑在马上,聂风站在马下,但这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气势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向乐呵呵,好像跟谁都能凑过去说几句话的老好人聂风,此时背着手挺拔的站在马前边,而这马的缰绳明明是被聂骨朵牵在手中的,此刻在瞧见聂风之后,却是不敢再往前踏出一步,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动了。
聂骨朵低着头犹犹豫豫半天,最后只小声的叫了一句:“哥…”
“下来。”
聂风轻飘飘的一句话,声音也不大,但聂骨朵却没敢违抗直接从马上下来了,顺手还把缰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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