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应当是方才唐昭在赢得了这把折扇之后,他在旁边等了好久才才见她从那边回来的那段功夫,写下的。
字数不多,特别大,特别突兀的,一共就四个大字。
“及时行乐”
四个大字儿写的不像是任何一种字体,反而是带着一点圆钝的意思。
若是此时此刻有一个现代人在这儿的话,一定会说这不就是寻常那些饮料或者零食包装上经常会用的那种,看起来特别好看,而且需要一定美术功底才能够写得好的字儿嘛!
换句话来讲,这四个字写的就跟画的似的。
在这四个大字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相比较于这四个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字儿,这一行小字儿就要工整的多了。
“赠予:不懂劳逸结合的季郎!”
甚至于在这行小字的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印章。
红色印章四四方方,框框里只有左右两部分,左边是舌,右边是甘,加在一起是个甜。
“甜…”
嘴里念叨着这没印章上的字,季岁明又把这扇子翻了个面儿。
在这把扇子写字的背面画着一幅极其简略的画,但若是仔细推敲用心猜测的话,能够感受到这应当是一条盘旋着的龙,这龙盘旋着的模样和唐昭手臂上的刺青是一样的,只不过相对于那刺青的精致程度就要差上很多了。
因为这龙满打满算,顶多也就是被三笔画成的。
比方颇为潇洒的龙图案,再配上后边那四个,看起来不伦不类,但实际上却意味十足的话,以及右下角这个极其特殊的印章组合在一块,颇具江湖之气,不愧是唐昭能干出来的事儿。
季岁明不知何时嘴角已经微微有那么一点点上翘了,心情也从原本没有打开折扇的紧张,变成了现在比较轻松愉悦的样子。
但就在他怀着轻松的心态,打开那张被折叠了好几次才塞到发射口里的纸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这信上的内容之后,不仅连嘴旁边儿略带的那一抹笑容僵了,甚至于整个人都懵了。
因为这张被折起来的纸打开之后,是一封完完整整的和离书。
但因为唐昭没有写过这东西,也没有被别人写过这东西,甚至于在这个时代过的这十几年里都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所以写出来的内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的,只有标题是和离书三个字。
“和离书
本人唐昭,按照听到的说法,我已故的父母和季家父母,在我和季岁明两个人还小的时候,订下过婚约。
但我二人在接触之后,发现彼此的理想偏颇比较大,追求的东西也不一样,且生活作息以及身份相差悬殊,所以在经过我二人商讨之后,决定将父母定下来的约定作废。
但我还是觉得我们很有缘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很投缘,所以从此刻开始,我俩没有婚约,但却为彼此非常重要的朋友。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那种!
(比如季岁明没饭吃,可以来清风寨找我;我要是惹了事,可以到他丞相府避避难。)
该和离书经二人认证,有效,由唐昭亲笔所写。若日后需要我到你家里解释缘由的话,可以拿着它到清风寨找我,只要我有时间肯定帮忙。
此书一式一份,此为季岁明的那一份,丢了的话概不负责。(因为唐昭自己不需要,所以她无所谓。)
唐昭”
季岁明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封和离书从头看到尾的,但他只知道再把所有的内容都读了一遍之后,他感觉到很气愤。
“不管内容怎么样,这东西难道不应该是我写给你的吗?这写的是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唐昭,你的和离书我先留着,等下次见面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轻易跑的,我也要给你写一封,让你好好保管着!”
此时此刻,正在距离皇城不远的一个小城池之内,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客栈里的唐昭,一边哼着曲子,一边心情特别好的挥笔作画。
是真的挺认真的挥笔作画那种,不是像涂鸦在季岁明扇子后边的那条十分潦草的青龙一样。
聂骨朵趴在桌子的一个角落,歪着脑袋一脸的落寞。
唐昭将这幅水墨丹青描绘的差不多了,便在右上角题了一首诗,顺便还把自己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小印章取下来,在上边小小的印了个戳。
这印章和季岁明扇子上那句话,旁边的印章一模一样。
四四方方一个框框里,头一左一右分了两部分,左边是*的舌,右边是甘甜的甘,加在一起是个甜,但对于流传出去画作上的字,世人更喜欢将这两个字分开来念。
唐昭小心捏住画纸的两个角,把画作拎起来抖了抖之后,轻轻吹了吹,最后落笔的位置,确定墨迹干了这才上下观赏一番。
“哎哟哟,你说我这个人怎么这么有才!这心情好的时候画的山水画比上次我在山寨看着瀑布画的景致还要美,这幅画作是流传出去,必然又能卖个好价钱,我得好好收起来!”
自我夸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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