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季岁明除了带着这一行人在皇宫里来回走动一下,大概了解这皇宫各处的风景之外,季岁明还带着闲不住的塔塔西里到谪仙湖泛了舟。
夏日里泛舟和秋日里泛舟的景象完全不同,夏日里看着湖的周围,那是入眼皆绿,而到了秋日里则变成了入眼皆黄。
西漠的湖泊江流都比较少,所以在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塔塔西里也不由得多和季岁明聊了几句。
在塔塔西里的软磨硬泡之下,季岁名还在湖畔中央的小舟上,望着周围的景色画了一幅画。
画完最后一笔,季岁明转头看向了一直跟着两人,话却一直不多的唐昭。
“不知道可否有幸让姑娘再题一词?”
要不是知道季岁明不可能认出变声之后的自己,唐昭都要以为自己漏陷儿了呢,毕竟从她知晓季岁明这个人开始,就没见他对哪个姑娘这么上过心,更是从没见过他主动和哪个姑娘说过话。
[果然像他这种肚子里有墨水的,还是更喜欢肚子里有墨水的。]
心里虽然吐槽着,但是唐昭还是缓缓上前,拿起方才记罪名放下的那根,还带着一点点温度的比在画作的右上角写下了两行,方才瞧见这幅画之后在心里瞬间就引起共鸣的诗句。
“由来碧浪银河畔,可要金风玉露时。”
将唐昭写下的这句诗默念了一遍之后,季岁明连连点了两次头。
“果然是好诗好词,七王子以后可不要说你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了,身旁有这样一位姑娘,那就是随身带了一个大墨缸。”
塔塔西里的不开心都已经快要写到脸上了,勉强勾起嘴角算是笑了笑,但视线却一直跟着写完诗之后就重新回到船尾的唐昭。
将这幅画连同那首诗好好的收起来之后,季岁明发现塔塔西里一直没说话,转头才看见他这一脸像是被抛弃了的样子。
想到方才自己好像是有点草率,竟然直接把人家身旁的姑娘叫过来了,生怕这姑娘回去要受什么委屈,季岁明赶紧开口替她辨别几句。
“昨晚昭姑娘一首词出手,惊艳众人,刚才画了一幅画之后,这才忍不住想要让昭姑娘再题词一句。方才一时情急有些唐突了,还望七王子莫要怪罪。”
塔塔西里深吸了口气,让想要给自己做礼的季岁明老老实实的坐回船里。
眼瞧着唐昭确实到了船尾那边儿听不见,他们这边小声说话了,这才弯下腰来,压着声音对季岁明说道:“什么这个突那个突的,都不是事。不过我嫉妒你是真的!你说我是没你高呢?还是没你帅呀?怎么她对我就不上心呢?”
对于塔塔西里这一系列的问话,季岁明的回答,只是眨了眨眼睛,有点发懵。
因为这没头没脑的话他没法答不说,更是不敢往深了去猜两个人的关系,不过至少凭着塔塔西里的这番话可以明确知晓这位昭姑娘和塔塔西里应当不是主仆的关系。
对上塔塔西里苦恼的表情,季岁明伸手扶着塔塔心里的肩膀让他往外看。
“咱们是从湖东上的船,一会儿这船就要到达湖西。顺着湖西的羊肠小道往山上走,有一处寺庙,不知道西漠的人,信不信仰这些神佛,但这个时节正赶在秋月之前,上山祈福的人应该不少,咱们可以去凑个热闹。”
果不其然,塔塔西里一听到能凑热闹,脸上的表情立马变明朗了不少。
“好!”
此舟中间有船舱,两侧分别是是尖尖船头。
哈利亚在前边守着,竹子这个全能选手则是身兼船夫一职,站在了船后方帮他们划船。
唐昭提完那一句词之后也来到了船后。
从几人上船一直到几人下船,这一路都顺顺利利的,只是扶着季岁明下船时,竹子的脸有点苍白。
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身旁这个据说在诗词绘画上颇有天赋的西漠姑娘,随便在头发上摸一下,指尖就多了好几片细长的银叶子。
还没有等竹子反应过来这姑娘要干嘛,她就直接对准了水面上的几个位置,分别射出一枚银叶。
而更神奇的是,在这几枚银叶射入水中之后的几秒钟,便立刻有几具黑衣蒙面人从水下浮起,个个都面朝上,双目紧闭。
但看他们仍旧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想来应该是没有死,只不过是昏迷过去了。
摊上这么大的事,竹子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要到船舱里去,把这事告诉季岁明,但唐昭却把人拦住了。
“晚上回去再把这事告诉你们家主子,现在他知道的越多,对他来讲越危险。”
竹子抿了抿嘴,他在犹豫,也是在掂两唐昭这话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伙人是跟着七王子从西漠来的,所以轻易不会碰永安国的朝臣。只要季岁明没有亲眼看见这伙儿刺客,那他就是平安的,明白吗?”
竹子咬牙点了点头。
这之后从他们上岸到山上的寺庙,又从寺庙下来,一路上前边那两个人聊天聊的甚是开心,哈利亚也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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