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季岁明就让翠翠去帮他找一身能换洗的衣服,他则留下来帮唐昭处理后背上的伤。
挽起袖子,季岁明一只手拿着药酒瓶子,另一只手拿着蘸取药酒的棉花,一边帮唐昭擦在伤口上,一边轻轻的吹。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季岁明才帮唐昭将衣服整理好,然后盖上被子,等着郎中进来。
这郎中是个发须皆白的老头,应当是和翠翠她们夫妇私交比较好,要不然大半夜的还真的不能愿意来跑这一趟。
在给唐昭把了脉之后,老郎中给的结论是,他怀疑唐昭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这姑娘身上的风寒应该患了有几日了,一直拖着没有好利索。本来应该发热的,但我看这姑娘的脉象阴寒入体,体虚内热,是还没有等发热,就又被寒气逼回到了体内。我看这姑娘还有些气血不足,是身上还有其他的外伤吧?这又是发着高热又是气血亏虚的,得亏这姑娘以前的身子底还算不错,这病放一般人身上早就不行了!”
翠翠本身没念过什么书,听这郎中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大通之后急得不行,还没听懂什么意思。
“哎呀,张叔,你就直接说我恩人的病能不能治就行了!需要什么药,怎么熬的,多少银子,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把恩人的病治好就行!”
张郎中诧异地看了一眼,平日里跟一毛不拔没有什么区别,但今天却大方的奇怪的翠翠。
“当然能治!我跟你爹都多少年交情了,只要等来年开春的时候,你让你们家根生帮我把房顶收拾了,银子不要你们的,病我还肯定能给你们治好!”
这张郎中是这十里八乡唯一一个大夫,而且这么多年来从他手上生里头死的,也就只有去年那个发烧死的孩子,所以翠翠听了他这承诺的一句话之后,心里瞬间有了底儿,同时还不忘转身和季岁明。
“大哥你放心,有张叔这话,恩人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季岁明点头,朝着那位张郎中以及翠翠夫妇分别道了声谢。
张郎中瞧着这两个人眼生,但也没有多说别的,毕竟这翠翠几年前曾经出去过一次,所以若是认识什么外头的人倒也正常。
瞧着季岁明这人看起来不错,所以张郎中特地又嘱咐了两句。
“你是这姑娘的相公吧?我刚才给昭姑娘把脉的时候,闻到有股药酒味,应该是你们帮她处理过伤口了,我随身带着点活血化瘀愈合伤口的好药,一会儿我留下来一些,你记得每天帮她涂一些!”
季岁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在经过季岁明身边的时候,郎中鼻子特别贼的闻到了季岁明手臂上有股药味儿。
“娘嘞,你这手上怎么有股生肌散的味道啊?你给我看看!”
没拦得住张郎中的动作,季岁明手臂上的伤被张郎中发现了,连带着还有上头那些看起来黑漆漆的粉末。
“你也受伤了?但你这伤口马上就要好了呀!”
郎中小心地在季岁明伤口旁边,用手指头轻轻蘸了一点点粉末,拿到鼻子下边闻一闻,然后整双眼睛突然之间像是放了光一样。
“就是它!小子,啊不不不,这位少侠!你这伤口上涂的药是生肌散吧?就是传说中用10种专门治疗不同症状的药混合在一起,磨成粉末之后就能够变成具有极强止血愈合伤口效果的生肌散!但你要是有这药的话,为什么不分出一种治伤寒的药给这姑娘呢?”
季岁明眨了眨眼睛,然后皱着眉头反问道:“你是说唐昭没有吃药?”
老郎中点头,然后一脸当然的说道:“这生肌散是必须有10种药混合在一块儿才能有最强功效的,你这药的味道确确实实就是生肌散,所以那姑娘肯定没吃治伤寒的药啊!”
[我随身带的药可比郎中开的好多了!…发发热,嗓子过两天就能好了!]
所以她把身上的药都给我了…
“少侠?少侠?!咱能不能商量商量这生肌散的事情啊?少侠!”
季岁明抿了抿嘴,然后用手指了一下,还在床上躺着的唐昭。
“只要是她帮我涂上去的,你要是想要的话就抓紧时间让她醒过来,然后问她!”
张郎中有了这一个盼头,下药就格外多用了几味,这质量自然是要比寻常给人看病的时候好不少,但唐昭却也是足足昏迷了三天,期间总是时不时的发热,而且一点醒过来的征兆都没有。
季岁明除了会在自己身上的淤青处也擦药酒之外,那处箭伤一直没有碰,但他却发现自己的伤口经过这三天已经愈合,而且结痂也结得很好,不像唐昭身上的那几处伤,因为唐昭体质不好,所以一直也没有结痂。
而因为风寒而足足昏迷了三天,这期间一直吃自己开的药都没有醒的唐昭,让张郎中无比的受挫,每天更是变着发的过来给唐昭把脉,生怕这边有什么突发情况,而把自己苦苦经营多年的金招牌给砸了。
原本还想去岭南,然后再由岭南回皇城的季岁明,这两天安静的很。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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