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揣着分外热情的心敲响了快倒下的木门。
房门里无人应声,“有人在吗?”
无人应答,郁锦疑惑了,抻着脖子趴门缝怀疑不会是刚好驾鹤了吧?自己可是连皇帝都克死的人。
再敲,“有……”
“你是谁?”
声音从身后传来,郁锦回头,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男子刀削的肩头上搭着一只垂死的兔子,只出气多进气少。
男子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青袍,袖口,衣襟,领口还有袍角都有寥寥玉兰花纹饰,说不出的风流不羁。
男子头发松松垮垮的尽数束在脑后,一张脸白白净净的说不出的好看,一双凤眸秀气非常,眸色极淡,就给人一种非常直观的不染尘世的干净剔透,还有那种闲云野鹤的自在。那种玉树临风,不食人间烟火的风姿扑面而来,只是目光从随意到专注的看了她良久。
郁锦眸光闪过惊艳,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从腰往下已经湿身,说不出的狼狈。
最重要的是腰间还别着一把大刀,这就不怎么美好了,姑娘家应该是温柔娇美的,这大刀彻底将她的温柔美给扼杀了。
郁锦惭愧的将大刀扯下来扔在了一边,发出当啷的一声,郁锦看也没看一眼,露出一抹自认为超级迷人的笑容道:“大哥,看你孤身一人,特来与你搭伙,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某大哥嘴角眼角齐抽:这哪来的疯婆子?
郁锦笑的脸都僵了,也没见大哥和她对一下台词,素养那东西有些告竭:你特么的说句话啊。
大哥将兔子提在手里,向她走来,嘴里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在下不是孤身一人。”
郁锦深吸一口气,“那我在你这里歇息两天可好?”
大哥十分任性,“不好。”
“大哥,我歇一天成不?”郁锦双手握拳,濒临发飙。
男子将兔子随手扔给她,“我这里不养闲人,将兔子收拾干净。”
郁锦怔忪的看着抱着气若游丝的兔子,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无比的悲哀。
特么的,她见到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这时听到远处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郁锦做贼心虚的看过去,让她提起的心一下又原路落了回去。
竟然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少女也有一双凤眸,脸上也是白白净净的,一头发辫绑的七扭八歪,只是更显少女俏皮可爱。
她也好奇的看着郁锦,“你是谁?”
郁锦抽了下嘴角,不愧是哥俩,问的话都是独家出品。
看着怀里已经断气的兔子,本来打算耍赖的,可看到紧闭的房门她啥心思都没了。
郁锦心塞的想,若是再给她两重灾难般的打击,她这单薄的小身板绝壁是承受不住。
有人说蠢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暗暗发誓,吃一顿绝壁走人,好像老子脑门上写着受气包一样。
郁锦从来都是吃现成的,从小到大连菜刀都没摸过,看着兔子良久都不知从哪下手。
最后她幽幽的捡起仍在地上的片刀,又看了兔子良久,面目狰狞的咔嚓咔嚓几下,这下,头是头,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场面血腥,她自己都不忍直视,简直惨无人道。
趴在门缝往外看的小姑娘一双凤眸差点没撑破了,“哥哥,你快看看外面的那个姐姐将兔子五马分尸了。”
正在洗手的大哥,处于好奇也趴在门缝往外看,当看到那某人的杰作后,眼皮狂跳。
他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心都在淌血,他逮到一只兔子容易么,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竟然……
大哥一把推开妹子,猛然拉开破烂的房门,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郁锦受到惊吓的看着大哥手足无措的干巴巴道:“这样好扒皮。”
小姑娘跳出来痛心疾首的指责道:“姐姐,捉到只兔子你知道有多艰难吗?这可是我们多日来好不容易才……”
“宁雪!”
郁锦看到大哥叫住妹子,连忙亡羊补牢:“总之都是要吃的,都说了交给我,那就交给我,别管我是咋弄,目的不就是要吃吗?”
一语中的,某大哥默认的一甩袖子进了屋里。
宁雪小妹却留了下来,“姐姐,你要怎么弄?”
郁锦蹲下身瞥了小妹妹一眼,捏着下巴琢磨了一通,嘿嘿笑着道:“有水吧?”
傅宁雪点头。
郁锦指挥她,“去打水来。”
小妹妹很乖巧,踏踏踏地回屋片刻端出来一个破碗。
“没大一点的吗?”
“你又不说?”小姑娘噘嘴,很不满她白跑了一趟。
好吧,是自己没说清楚。
郁锦硬着头皮将兔子给拨了皮,其间还伸着血淋淋的爪子和小妹妹笑闹了一会,没多久就和小妹妹建立了不深不浅的友情。
当肉香飘满茅草屋的时候,郁锦和小妹妹紧紧地盯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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