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砚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过,一下也有些怕了,当即道:“主子,那裕和公主……”
“你听不懂吗?谁来也不许放进门,若是拦不住人,那就让他滚蛋!”
“是……”铭砚应了一声蹭蹭蹭的跑了。
郁锦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可真够糟心的,随即她眯了眯眼,听墨云熠说,不能对墨夫人客气,也不能示弱……这个度该怎么掌握?
不示弱,那就是强势?
综合身上狰狞的伤痕,又想到墨夫人是他嫡母,随后郁锦就脑补出一副后妈虐待小妾留下的子女的画面。
打了个冷颤后,她斗志昂扬的在房里到处扫射,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家伙,若是她敢来找茬,她就……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外面错乱的脚步声还有铭砚的说话声,“夫人,我家主子身体不适正在歇息呢……”
郁锦左右看看,除了身上的长笛什么都没有,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蹭蹭蹭的跑回到了床榻上躺下了。
话说装病她还是驾轻就熟的,装过一次比较有经验,只是这脸色和唇色都没发改变挺让人遗憾的。
“呀,王爷很累吗?怎么回来就困成这样?”
郁锦躺在榻上装死,就听铭砚谦卑的道:“回夫人,王爷回来的时候就强忍着不适,奴才想一定是淋了雨就病了。”
随即他又道:“白神医还不快给王爷诊治?”
“劳烦墨夫人和墨大人出去等。”
郁锦听出了是白玉谨的声音,当即悠悠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墨夫人和墨老爷出去的背影。
郁锦不禁遗憾了一把,没看到墨老爷长啥样,不是她口味变重了,而是想看看墨老爷长成啥样生出了墨云熠那么好看的儿子。
转眼看到白玉谨的那张脸,郁锦对他笑了一下,配合的伸出手。
“墨云熠,你又在搞什么花样?”白玉谨低声道。
诶?俩人认识?哦,也对,都在京都里能不认识么,只是看这样子两个人是好基友吗?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白玉谨被她看的发毛,孤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烧啊?”
“烧,怎么不烧?”郁锦对他挤挤眼。
白玉谨这才在她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搭脉。
“小白,是不是烧啊?”
白玉谨搭脉的手一沉,身子一僵,目光一寸寸的挪到她的脸上,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墨云熠,你,你不是真的喜欢男男吧?”
郁锦双眼一亮,“被你发现了?”
“你说什么?”白玉谨一听当即全身汗毛直立。
郁锦目光炯炯,不会被走过后门吧?这么心虚?这么紧张?
白玉谨发现了一件十分严重的事,墨云熠不对劲,很不对劲,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一对上他的目光,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飞快的松开手,“王爷只是风寒入体,微臣给您开几服药就好。”
白玉谨快速的收了小枕头起身就走。
“诶?回来。”
郁锦及时叫住他,他以进可攻退可守的姿态站在寝室中间的位置,小声道:“我和你说,你喜欢什么都和我没关系,只是不,要,找,我,我喜欢的是女人,拒绝那些歪门邪道!”
噗,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本王比风寒入体还重一些,需要静养,不能打扰。”
“臣明白。”
“皇帝若是问了?”
“王爷为国事早已心力交瘁,又鞍马劳顿疲于奔波一下风寒入体急需静养……”
郁锦满意的一笑,“早就听闻小白不但医术高超,又八面玲珑,果然不假。”
白玉谨感觉这句话分外熟悉,一时没想起来,便咳了一声,大声道:“王爷还是安心静养就好,国事再重,也没有王爷的身子重。”
说完,白玉谨逃也似得出了屋,一点留下的余地都没有,只留下铭砚和个贤惠的小媳妇似得忙前忙后。
郁锦很是想不明白堂堂的摄政王这么大的身份难道就铭砚一个,还有一个藏着的春生吗?不科学,太不科学了,墨云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该前呼后拥的吗?
只是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来腹诽,墨大人和墨夫人前后脚的走了进来。
郁锦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个提供墨云熠生命的主要罪魁祸首的墨大人,然后她就惊讶的张开了嘴!
真的是墨云熠他爹吗?真的是吗?真的是吗?
一般父子俩不都跟翻版一样吗?怎么他爹充其量也就有点儒雅的味道,而那该死的丹凤眼是怎么回事?
随即郁锦恍然大悟,那就是像他妈了,基因这东西上帝好像也说不准,充其量以墨云熠的那张脸是被上帝给潜规则了。
墨恒的那一张国字脸上就没找到墨云熠的一点影子,郁锦默默的往他头顶看了看,她仿佛看到了上头飘着一朵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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