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忍不住抽嘴角,撇着嘴道:“你一个神医想吃鱼随便吩咐一声就好,何必还要自己养这么麻烦?”
“兴趣行不行?”白玉谨擦了手将毛巾仍在盆子里便笑着走了过来,无奈的道:“爷爷不吃鱼,大厨房不让做嫌弃一条鱼染的满锅腥,我只能自己做给自己吃,这就所谓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这五体不勤的人是不会懂的。”
一说起吃饭,郁锦嘴里酝酿口水,她才想起来,午饭好像……忘记吃了……
白玉谨了然,调侃道:“你用过午膳了没有?若是没有,若是不嫌弃,不如委屈玉公子在我这里随便吃一顿家常饭?”
“有辣椒没有?”郁锦看着缸里的鱼儿十分想吃一道菜。
“有!”白玉谨笑着道:“爷爷注重养生之道,家里从不吃辣,而我又无辣不欢,在自己的院子就单独隔出来一块地和一间厨房所谓自给自足。哎,可以看出我也是俗人啊,十分专注口腹之欲。”
郁锦对他紧紧是几面之缘,这一接触,发现他为人比较随和,也给她一种,他们是多年好友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在他面前尽可以的随心所欲的错觉。
一时将刚刚的那股陌生的阴郁情绪赶走,一双水润的秋水眸里也多了些笑意,“那你来收拾鱼,我来露一手。”
白玉谨眸光微闪,听到她的话不免诧异,挑眉道:“你还会做菜?”
郁锦傲然的扬起下巴,叉着腰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见你这样的,明显这在是小看我。”
少女面色红润,鼓着双眼怒瞪着他,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十分可恶的事,白玉谨连忙讨饶“咳,好吧。”
说着吩咐小童,“去拿盆子来。”
小童出去,白玉谨和郁锦二人商量着选哪条鱼好。
郁锦指着一条活蹦乱跳,“就它吧,你看它贼头贼脑的,肉绝对鲜美。”
白玉谨反对,“它是因为身瘦才灵活,没多少肉,不如那条游的慢的吧,一定很肥。”
郁锦孤疑的看向白玉谨,“你不会是看它一副要死不活的才想着要顺便宰了它吧?你真当我不懂呢?”
“冤枉,你可真是小人之心,不信一会捉出来看看,用事实让你羞愧。”
“呸,要羞愧也应该是你,不诚心请我吃鱼就不要客套,说了又舍不得……”
小童回来时,看到两个人正在斗嘴,将盆子一放,“主子,我去生火?”
“嗯,去吧。”白玉谨应了一声,开始挽袖子,对郁锦道:“等着,让你哑口无言,自惭行愧都不好意思看我。”
郁锦撇嘴,“快捞,用事实说话,先捞那条半死不活的。”
白玉谨纠正:“那不叫半死不活,那叫淡定,身体胖游不动……”
刚刚还生无可恋的鱼儿,当被白玉谨一捞出来,顿时鼓着眼,摇头摆尾的挣扎起来,滑不留手的鱼儿不知怎么的就窜出了白玉谨的手奔郁锦而来。
“嗷嗷嗷……”郁锦抱着头惊叫就跑,引来白玉谨的闷笑。
同时身后吧嗒一声,郁锦回头睁大眼看着在地上不甘接受被吃的命运,还在拼死抵抗的鱼儿道:“它气性真大,竟然选择自杀!可真有骨气!”
白玉谨顿时噗笑出声,“那我要收拾它了,你要不要继续看?不如你先去厨房准备材料?”
郁锦当然不忍看鱼儿如何慷慨赴死的场面,点头道:“你本该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天使,没想到你却是杀鱼不眨眼的屠夫,真是世风日下,天理何在啊……”
白玉谨听到她的话当即就将手里的鱼对着郁锦往厨房走的背影甩了过去,“你到底要不要吃。”
听到身后有着呼啸的风声,郁锦一个高蹦出去老远,回头一看被摔的翻白眼的胖鱼,当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罪魁祸首,“鱼可杀,不可辱,你要向它道歉!”
白玉谨被她那滑稽可笑的神情逗得笑的坐在了地上。
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还是辱杀的鱼儿终究也没能逃脱郁锦的辣鱼锅之命。
不得不说白玉谨是个很绅士,也很体贴的朋友,将鱼刺挑出放进她的碗里。
一条鱼多半在白玉谨的照顾下进了郁锦的肚子。
郁锦吃饱喝足了一下心情好了,还宣布道:“我决定,以后想吃辣锅什么的就来你这里蹭。”
“欢迎,话说一个人吃好吃的还真吃不出多香来。”
说话中两个人进了书房。
白玉谨的书房很简单,进门便看到长案上摆着的一盆万年松,枝叶青葱的翠绿,被修剪的形态古朴又独特,很又意趣。
分宾主落座,小童不用招呼便送上了茶水。
郁锦一脸笑意的道:“你上次给我的那个白露霜真不错,你一定赚了不少银子吧?”
白玉谨警惕的看着她,“你不会是在打白露霜的主意吧?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
“诶,你这人真是小人之心,我不过就是一问,你用得着那样冤枉我吗?”
白玉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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