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兰婉和她年纪相当,她的性子,郁锦多少也摸透几分,更是没见过她画过如此艳丽的妆容,一下让她好像长了几岁般,说不出的古怪。
尤其是她的眉眼间仿佛多了些……妩媚的风情!
对,就是妩媚的风情,这让郁锦讶异的竟然忘了回答!
“太后娘娘,你倒是说话呀?”
一再被提醒,郁锦这才反应过来,还在墨云熠怀里,从开始到如今竟然处处都透着违和,她竟然都反应不过来。
见她挣扎,墨云熠这才松开郁锦。
却不给郁锦回答的机会,而是对着脚底下的婆子低喝道:“谁让你行刺太后的?说!”
几乎在墨云熠话落的瞬间,婆子头一歪,鼻孔和唇角流出了黑血,气绝身亡了。
“啊……”
岳兰婉仿佛受到了惊吓,顿时尖叫着向墨云熠扑来,好像寻求保护或者安抚般。
郁锦倒是没被婆子吓到,反而被她那尖叫声震的耳膜子嗡嗡响,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墨云熠却不着痕迹的好像是查探一般的绕到了郁锦的身后自然的问道:“太后可是看到贼人进公主的院子才跟过来的?”
岳兰婉扑了个空,说不出的难堪让她当即觉得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般的让她痛苦窒息。袖子里的手指深深的扎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失态,听到熠哥哥的话,岳兰婉心中抽搐:熠哥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为这个贱人开脱吗?呵,一直以来,婉儿都以为你对谁都是那么凉薄,清风般的疏离,我还一度为此暗喜,因为那样说明不曾有人走进你的心里,也就意味着我还有机会,毕竟,我见你的最多,我可以随时的进墨府,因为也是父皇默许的。
到了今时今日她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听到墨云熠的话,几乎是一瞬间,郁锦秒懂,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是,我看到这个婆子鬼鬼祟祟的进了你的院子,你门口的人阻挡,却被她几下就打晕了,哀家想,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半个女儿,决不能让长公主受到一点伤害,虽然我们之间有点小误会,可那也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所以哀家就不顾自身安危的冲了进来,以为你在寝殿里,哀家誓死守住了门口,没让贼子闯进去,你不用太感动,哀家就是这样品格高尚,舍己为人的豪爽性子。”
无耻,太无耻了,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岳兰婉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碎她那张虚伪的脸。
若是还向以前一样冲动定然会真的这样做,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跟着师傅修习,她早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曾经莽撞无知的她了。
她笑的有些僵硬,话语还是感动的道:“婉儿谢过太后,不知太后可否受伤?也不知是谁想要害本公主,倒是差点让太后受累……”
郁锦内心不无惊叹,岳兰婉真的不同了,她干笑两声挥挥手一副大度的神情,“呵呵,一家人嘛,不必客气,还好公主不在寝殿,不然可真的要危险了。”
“是呢,我和熠哥哥正在说话就听说了这里出事的消息,我们就过来了,还好有熠哥哥,不然太后可就……哎,真是太危险了,今儿可是除夕……”
岳兰婉未尽的话,郁锦如何听不出,只是她不在意这个,而在意的是,这中间的关联。
墨云熠对郁锦道:“听说你病了,为何还要出来?”
郁锦眸光闪烁了一下,顿时露出虚弱的神情,“哎呀,听到外面的热闹,哀家实在忍不住就爬起来,想着也许借着这喜气,没准哀家就能病体痊愈了,谁知哎呦……”
说着郁锦身子晃了几晃好像身体软的连站立都不能了般。
墨云熠抽了下嘴角,顺手扶住,“那本王送太后回宫歇息吧。”
“有劳摄政王了。”郁锦正迫不及待的想要理清这中间的关联,弱弱的说了一句。
岳兰婉看着墨云熠托着郁锦的手臂上那双修长的手,刺痛了她的眼,心口仿佛被人撕扯般的抽痛不止。
自己这么久的小心翼翼的追逐,只得到他的一个笑容,都让她开心很久,回想无数次,每每想起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他对她冷淡,她都想着只要她坚持,就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是却抵不过她短短时间的闯入,熠哥哥就被其迷惑,她如何甘心,袖子里的手指都在颤抖着,让她如何不恨?
岳兰婉双眸里闪过一抹狠毒和决绝,“既然太后凤体违和,本公主就不强留了。”
这让郁锦心里起了提防之心的认真看向她,她只是回给她一抹极力掩饰什么的笑意。
那笑容让郁锦的心里一突,感觉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随着墨云熠托着她的力度便转身往外走去。
直到到了在回慈云宫的岔路口,郁锦先是左右张望了一番,却没见到郁岚青的身影,低喃了一句,“跑了吗?”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小,墨云熠没听清。
郁锦回神,“呃,没什么,倒是你,你怎么和裕和在一起?”
听到她问,墨云熠反问“你不好好在自己的宫里,为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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