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手指着噤若寒蝉的舞姬们,“若是再有一人跳出来说这是皇帝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无非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的戏码,那么你该当如何?”
随即一脸正气凛然的道:“你是想做史上的千古昏君吗?刚刚哀家不过就说了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就让皇帝你失了风度,又来指摘哀家,你是皇帝,天下人的表率,你还是要做史上让人唾弃的不孝子吗?”
只几句话,当即让皇帝呼吸一窒,目光有些躲闪,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皇帝好不容易回神,
“那太后是说,朕冤枉了摄政王?还是说朕闲的在这除夕夜自己派人杀自己吗?荣妃的伤难道也是假的吗?太后你好偏心!”
“哀家今日并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只是就算是在公堂上,也没有不问被告就定罪的道理,如果今日是个一士兵,那么可以,先关起来容后再审,可是他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是我们万沥的功臣!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身为皇帝,就该给他最应有的尊重!因为陛下不是千古昏君!”
岳兰笙眸光里阴寒翻涌,他真是小瞧了她,早就知道她伶牙俐齿,可是没想到,如此齿利,暗捏了捏拳。
转脸看向墨云熠,他心里嫉妒,愤恨交织,凭什么他事不关己似得?如今他是罪人,他不该惶恐吗?
是啊,他该得意,因为他有太后护着,他们的传言恐怕也是真的,这对奸夫淫妇!
看来不能轻易顶罪了,“来人,基于摄政王嫌疑在身,那就委屈摄政王在湖心岛住上几日,待朕查明真相再行定夺!”
从头至尾,墨云熠都没有说话,此刻这才一笑徐徐的道:“陛下,臣之忠心自不会多说,一直都在用行动证明,天地可鉴,可是这样的污蔑貌似拙劣了一些。”
“污蔑不污蔑的,你看,大殿里几百人,为何那刺客单单说你,怎么不说国师?怎么不说别人?只是因她对你太忠心,宁愿为你去死!”
“陛下,这样栽赃陷害,死无对证的话还是不要轻易相信!”郁锦忍不住接过皇帝的话。
而皇帝目色阴冷的看向她,高声道:“来人,太后病的神志不清了,送太后回宫,着太医好好诊治。”
禁卫军疯涌而至,踏踏踏跑着就过来了,将墨云熠包围在其中,而还有几人看着郁锦。
“都滚!”郁锦低喝一声,随即目光看向皇帝:“皇帝打算用这样用蛮横的吗?”
“那太后是准备和朕作对到底吗?”
二人的目光相接,针锋相对,气氛一度紧张到了冰点。
郁锦毫无惧意,冷笑一声,清喝一声,“来人,请,先,帝!”
皇帝大惊失色。
墨云熠诧异。
国师:“……”
百官震惊!这简直比他们逛青楼还刺激,一出接着一出的戏简直让他们目不暇接。
随着郁锦的高喝,先帝的牌位被抬上了大殿。
若说之前群臣在胆战心惊的做陪衬,此刻已经都已经快吓尿了,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们这是何苦里的?俸禄没多少,却是担着被咔嚓的风险。
国师,摄政王,太后三人站着的,坐着的没动外,所有人,包括皇帝都连忙跪下高呼恭请先帝的声浪。
郁锦先是看了一眼仍旧从容甚至还带着笑意的墨云熠一眼,被他那气定神闲的态度气的转眼看向点头瞌睡的国师,瞬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在自己找气。
郁锦目光凛然,铿锵有力的道:“皇帝,哀家就代先帝问你一句,摄政王是朕封的,皇帝你如今是要反朕吗?”
岳兰笙气的差点没翻白眼,他的命怎么这么苦?竟然遇到这么个主。
但此刻这种情况,他只能拿出耐心来,“朕并非是反父皇,而是,若想摄政王洗脱嫌疑,还得委屈在湖心岛暂住,待朕查明真相,也好还摄政王一个清白,只是我倒是想问问太后,如此逼朕,可是要袒护摄政王?”
对上岳兰笙的眼,郁锦分毫不让的道:“是,对于摄政王,哀家袒护定了。”
在所有人都忍不住震惊的看向她的时候,她大义凛然的道:“因为哀家在维护先帝的旨意!先帝难道不如皇上睿智吗?难道先帝……”
“太后,皇上,臣,愿意去湖心岛等待,相信陛下很快就能给臣一个清白!”
墨云熠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郁锦的话,神情里有着果决,还有着无人匹敌的倨傲。
郁锦不敢置信的看向墨云熠:你傻了吧?去湖心岛啊,谁知道皇帝会怎么对付你?你也敢。
只是墨云熠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对旁边的禁卫军道:“送本王去湖心岛。”
郁锦望着墨云熠那从容不迫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皇帝已然起身,那种意气风发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来人,送太后回宫养病!”
“不用送,哀家自己会走。”郁锦一甩袖子连装病都省了。
皇帝犹如打了一场胜仗般,目色阴沉的看了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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