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师兄这可是全是为了你,你都已经对外说那是你为你女儿培养的夫婿,身为你的师兄,怎么也得帮你把把关,看看人品才行,就你那火爆的性子,师兄很担心你的眼光啊,怕你坑了孩子。”
“哼,当师妹是傻子哄呢?真如你所说,谁的徒弟谁心疼。”
周以抬眸,“那可是你女儿!自己的女儿你一点本事也不教,却教别人的孩子,没见过你这么偏心的娘了。”
封颜苦笑起来,“师兄何必拿话刺我?难道师兄不知,真正的平安喜乐从来都是那些无知的百姓!”
一瞬间,二人沉默起来。
而当事人郁锦此时还在国师府里,却是一副疯婆子的像,头发乱糟糟的已经成了一个鸡窝头,双眼通红,顶着一对黑眼圈,目光呆滞的仍旧看着墙上的画卷。
嘴里不住的念念有词,旁边是门房给她送来的饭菜,只是却一口未动过,已经有些风干了的征兆,还落了灰尘。
而壁炉此刻也早已火冷成灰多时,她却无所感一般的,依旧盯着画卷不挪开一眼。
良久,郁锦双手抓头,“那是什么?画面,有山有水有树林?这也是画面……”
可是我怎么就想不通呢?
嘎吱一声的开门声,随之而来的是灌进来的寒风,郁锦被冻的打了个冷颤,这才好像感觉到了冷一般。
但她站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久到不会转身,更无法动弹一下。
驼背快趴在地上的老人一步步向她走来,到了她身旁声音沙哑的道:“少主子,您改日再来吧,宫里有人找你。”
不等郁锦说话,他隔衣给她揉搓了几下小腿,然后嘴里吐出一串让郁锦无法分辨清楚的音符,又是晃神间,她只感觉自己的头磕在了哪里,脑袋一晕失去了知觉。
她最后的想法是,鳩伯的技术不咋好啊。
房里急的直转圈的问兰听到榻下的动静,连忙跑过去掀开下方的床帏一看,主子十分狼狈的趴在下面。
她的心里又是惊异,又是惊喜,只是此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她当即费力的将主子拉了出来。
好不容易将人挪上了榻,累的她牛喘,但她却顾不得歇息一下,连忙跑去拿了梳子替主子将头发简单的梳顺。
可是看到主子那憔悴的脸,顿时心疼起来,眼泪也噼啪的落了下来。
这时岳兰婉也闯了进来,“滚开,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竟然和你们的主子串通一气,什么病了,她……”
随着岳兰婉的话音刚落,便看到了床榻上的郁锦,而她此时也恰巧起来。
岳兰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太后除夕夜那晚不是还好好的?这才几天,怎么就这副鬼样子?难道真的病的要死了?
岳兰婉在这里惊疑不定,可是郁锦却是火冒三丈,本就因师傅教授给自己的想不通而烦躁,再因她一次次的设计自己,挑衅自己的仇恨下。
郁锦瞬间大喝,“来人,给我拿下。
别人可能会考虑一番,但素欣和小顺子却只维她命是从,当即不由分说的将还在怔楞的岳兰婉反剪了双手。
“郁锦你要干什么?”
郁锦起身褪下几天都没脱下来过的袜子缠在手上,下地几步就到了岳兰婉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抡起拳头对准岳兰婉的腹部就是一拳。
岳兰婉本要高喝的,而被腹部的疼的她瞬间张嘴要惊呼,却在同一时间嘴里多出个东西。
随之而来的又是几拳。
她的发作几乎是毫无征兆的,岳兰婉来过几次,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的确是从没将她放在眼里过。
她成为太后,是父皇老糊涂了才会才在那个时候立的她。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成为自己的绊脚石,熠哥哥因她生气。
而雪瑶说,她和熠哥哥经常见面,这才是她十分在意的,而这两天皇兄派人来,让她去参加宫宴,她却百般推脱说病了。
后来她听说太后根本不在宫中,而失踪了!这让她仿佛捉到了小辫子般的过来,想着与其和她正面交锋,不如先将她的爪牙给剪了,等她回来也成了定局,她能如何?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话都不多说就如此的暴力,痛的她头晕眼花,冷汗津津,却是吐不出一个字来,嘴里还被堵着。
之桃和巧慧被眼前的一切震惊的半天才反应过来,“公主!”
然而问兰正拿着主子的靴子瞬间就挡在了她们的面前,“太后在教导公主,你们要做设么?造反吗?”
两个人一惊,那哪是在教导公主,分明是暴打公主好不好,太后宫里的人怎么睁着眼说瞎话?巧慧曾欺负过问兰,此刻看她如此,又是气又是急的对着还在打人的太后道:“不是,她,太后……太后饶命!”
郁锦也有些累了,吐出一口浊气,斜睨着巧慧道:“怎么,你也皮痒了吧?”
巧慧脖子一缩,腿一软当即跪在地上,“太后娘娘,长公主她年纪小不懂事,要是有得罪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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