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兰笙觉得自己可能是对裕和太好了,否则她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质问自己?
顿时他眸光阴阴的道:“朕自问对长公主太好了,让你恃宠而骄了,退下!”
裕和公主和皇帝的目光对视了片刻,眼看禁卫伸手要来拉她,她回身就是一鞭子,“滚!本公主自己会走!”
她的心里恨意丛生,是的,她好恨,她最为尊敬的兄长竟然不问她的意愿,将她当礼物一样的答应西陈的婚事。
那是如野人一样的西陈啊,他怎么能连眼睛都不眨的就答应呢?
今夜墨云熠并未进宫,而是在自己的书房里看春生刚刚截获的一封密函,看完后,他又原样卷好递给铭砚,“放走。”
铭砚问也不问转身向外走去。
墨云熠敲着桌角,眸色深深浅浅的沉浮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她在干什么呢。”
这才回来几天就开始惦记了?靠在柱子上的春生一语中的的道:“你喜欢她。”
两个人都没有说出那个“她”是谁,但却都心中明了。
“喜欢吗?”
墨云熠摸摸光洁的下巴,也不知是自问,还是在问春生,但他的唇角却是勾着的……
郁岚青接到叔父的信时,恰好正在与已经没了孩子模样的郁锦对饮,看到女儿被辣的呲牙咧嘴,那模样可爱的紧,忍不住笑着道:“别看酒烈,但我郁家军全是靠着烈酒练出来的,不但解乏,喝了它顿时让人生龙活虎勇猛无敌。”
“夸张,您还不如说喝了它和打了鸡血一样更贴切点。”
郁岚青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这个女儿嘴里时不时的蹦出些令人好笑的话,他只当她胡说八道,低头看起了信。
等弥漫在口腔里那股呛鼻子的辣味过去后,郁锦才道:“谁的信啊。”
“你叔祖父的信。”郁岚青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这位不曾谋面的叔祖父,对郁锦来说只限在传说中,便不以为然的啃了块兔肉在嘴里咀嚼。
待郁岚青放下信,郁锦随口道:“京都有事?”
“陈国人来京都的目的明确了,陈王要迎娶裕和公主。”
郁锦眸光迅速一冷:“什么?陈王要迎娶裕和?那这怎么行!”
郁岚青顿时看向满面怒意的女儿:“你……”
“我不同意,在她害死了姐姐后想全身而退没有这么好的事!”郁锦握着拳头怒声道。
郁岚青冷笑:“你怎么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我就不相信没有幕后黑手西陈会来人,你就不要想着回去凑什么热闹了。”
“爹你是什么意思?”郁锦斜睨着便宜爹,充分怀疑,他那只爱年轻姑娘的毛病又犯了。
郁岚青却神色冰寒的道:“这件事总之你不要插手,若是你真的插手了,没准就中了裕和公主的意了,万沥的姑娘在西陈不是那么好混的。”
郁锦当然不会因郁岚青的几句话就打消自己心中的执念,便也不愿再说废话,为了让便宜放松对自己的警惕,顿时道:“我自然不会想着凑什么热闹,本来和我这摆设一样的太后没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糟心的事了,喝酒。”郁岚青端起酒一仰脖就将倒进了口里。
郁锦咽了口口水,真心辣心辣肝啊,不过也不含糊,也学着便宜爹的样子倒进了嘴里。
看的郁岚青分外痛快,朗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从他心腔里发出让郁锦都有豪情万丈之感。
一连半个月里,郁锦的身体终于已经适应了这种爷们式的训练,甚至让郁岚青都惊讶她身体的灵活性,还有她那股不服输的毅力。
月上中天,郁岚青这才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郁锦倒是没什么醉意,这段时间训练身体也是乏得很,她每夜都会喝上几口烈酒来缓解身上的疼痛,酒量也见长。
西山的夜凉,也安静异常,郁锦便趁着所有人不妨她潜入了夜色里。
待离扎营之地远了,这才撒腿跑起来,不是她放不下,而是她不能放下,岳兰婉,灼华,雪瑶她们谁也跑不了。
这下就看验证了这么久的训练的好处了,双腿没有了负重,她感觉自己都踏了风火轮般,不但快,还没有累的感觉,竟然一口气跑的转向了……
夜里安静,有一点的动静都会放大无数倍,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或是不时的鸟儿被突然惊飞的声音。
郁锦欲哭无泪,这该死的方向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自然不能再跑了,本以为看准了方向跑的,可是发现月亮竟然在另一边,这不是转向了是什么?
郁锦被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抓狂的捶地,草地上松软,她的手倒是没觉得疼,只是暗暗着急。
她真怕等她回去的时候,裕和公主已经和那该死的陈王拍拍屁股走了。
生无可恋的往草地上一趟,望着空中的明月,心绪起伏不定。
在这个静静的夜里,她想起了从穿越至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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