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只是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还有偶尔的一两声鸡鸭的叫声。
郁锦又动了动身体,觉得比上次醒来时好多了,她心中满是惊疑,脑中总是会滑过几个片段,让她摸不到头绪。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就在火炕的另一头大块头正张着嘴睡觉,口水流了一脖子,拉着丝的和枕头相连。
郁锦风中凌乱了片刻,心里哀嚎不止,谁来告诉她,她怎么嫁给的这傻子?
大壮娘嘴巴十分的刻薄,可是却每日三餐的准时给她送上食物,更是不住的说着她是如何如何好的婆婆。
而大壮只在一边的犹如看着自己的玩具般的严防死守着,妇人看郁锦不想吃东西要拧她的时候,大壮还护着她。
郁锦满心的生无可恋,对此无感。
吴家的男人是个中年汉子,也是这个村子的村正,话不多,整日里闷着头从没有看过郁锦一眼。
三天后,郁锦能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她出了屋,看到的便是四周那好像永远也无法翻过去的青山。
还有稀稀落落的人家,只是房子都没有她所在的这家房子好,都是些土坯房或者是木房。
可能是下过雨后那股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一股浓郁的家畜粪便味儿。
大壮围在她的身边一会指着不远处的栅栏里的鸭子叫二壮,一会又指着圈里哼哼的猪叫大胖,满脸得意的对她说那都是他给起的名字。
郁锦连假笑都做不到,这一切对她来说都陌生,甚至连做梦都没有过的陌生。
渐渐地,她的身体也恢复如初,各种板子棍子的都被解开卸了下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只是吴家的女人还有大壮对她都防备的紧,甚至她去如厕都跟在后面,这让她有些不耐。
只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大壮娘让她喂猪,喂鸭的。
郁锦喂过一次后,大壮娘大骂了她一顿,大概就是骂她败家什么的,再也不用她了。
让她负责每天做饭,郁锦做饭更是全凭本能,做出来的饭菜倒是让大壮娘露出了点笑模样。
这天,一家四口正在吃饭,听到大门外几声女子的欢呼声,恍惚听到人说,“真好看等等……”
大壮娘一下和郁锦的目光对上,眼神躲闪着给她夹了一筷子炒鸭蛋,没好气的呵斥道:“快吃,别学外面那些水性杨花的。”
竟然主动夹菜给她?郁锦心中的疑惑更甚。
她一直都记得她的名字叫郁锦,可是问了很多人,都说她爹是秀才,她叫阿花,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是掉进了给猎物设置的陷阱里才失忆的吗?
这一想,脑中顿时传来一股针扎般的疼痛,她皱了下眉头赶紧打住。
脑中好像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可是一想就觉得针扎般的疼。
吃过饭后,她看到大壮娘腋下夹着一个布袋子出去了,她看了旁边的大壮一眼笑眯眯的道:“大壮,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大壮那大脑袋摇下来一般,吸溜一下鼻涕,“我娘说了不能出去。”
说实话,大壮的方言比她娘的方言要难懂一些,好像咬着舌头说的一般,让郁锦要猜测一个来回才能明白。
这段时间听他娘总说方言,她已经听的有些习惯了,并不如开始那般听的晦涩了。
“那我们玩捉迷藏?”郁锦歪着头笑着对大壮道。”随即怕他不懂,她又换了一种说法,“我的意思就是我们玩躲猫猫?官兵捉强盗?”
大壮一下欢呼起来,拍着手道:“好哈,官兵捉强盗,我做官兵。”
郁锦抽了下嘴角,“好啊,那我做强盗,你得先让我藏起来,你才能捉我这强盗。”
大壮满心都是玩,点头,“那我先去房后等着,你就藏在屋里。”
郁锦看大壮往后面去了,吼了一嗓子,“不准偷看啊,偷看就不是官兵了。”
“我才不会。”
郁锦快速的出了院子往外面走去。
待离开吴家远了一些,她才放慢了脚步,脑中没有一点对这里一切的熟悉感。
偶尔看到村民时,都笑着道:“哎呀大壮媳妇出来啦?”
郁锦尴尬的笑笑,想上前和她们好好叙叙话时,她们却借故回去做饭离开了。
也有看到她的露出惊讶的神情,好像忘记了要做的事般。
转过街口看到有三四个六岁左右的孩童在做游戏,郁锦凑过去,一脸的姨妈笑,“你们在做什么呢?带我一起玩好不好?”
“你是谁?”小一点的男孩问郁锦。
其中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女孩一般拉过那个小男孩,“她是大壮的新媳妇,娘叫我们不要和她说话。”
郁锦如今的兜里比脸都干净,还真拿不出什么来哄孩子,只得委屈的道:“你娘为什么不叫你们和我说话呢?我好可怜的,都没人理我。”
可能是孩子小,也可能是郁锦那一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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