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司徒瑾是女子的那一刻,卫叔夜就改变了初衷,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在看到这般强悍嚣张的司徒瑾之后,心中竟然生出了一抹疼惜之情,似是心疼她女扮男装艰难生活。
司徒瑾没有言语,眯着眼睛看了卫叔夜一会儿,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最终她还是一个爬上岸,径自走到卫叔夜的房间,找了一些干净的衣服换上就离开了这里。
卫叔夜还是待在山泉中,看着司徒瑾的身影逐渐消失。而后,他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后的生活注定不会平静了。
窗外阳关灿烂,昌平城依旧繁花似锦,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尤其是两国之间的交界处,贸易商业来往十分频繁。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快要一个月了。
硕大的训练场地上,司徒瑾一身暗黑色的劲装,双手持弓,将箭搭在弦上,眼神凌厉而又专注地盯着前方被挂在梧桐树干上的靶子。
只听嗖的一声,眨眼的瞬间,便看到一支锋利尖锐的竹箭直直地刺入了红心,稳稳地扎在了树干上。
“方瑾哥哥,我家公子被天狼山的恶霸绑走了!”
就在此时,突然从远方传来一道急迫的声音,司徒瑾侧过头,额头微微蹙起,眼神骤然一冷,只见兴儿一路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司徒瑾面上仍旧是一片冷酷之色,但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竟是冷艳无比,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兴儿大口大口地喘了口气,脸上是一片焦急的神色,一把就拉住了司徒瑾的手,想要拖着她走。
“快点,那些人全都是恶霸,之前就强抢过不少良家妇女了,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何迷上了男色,趁着兴儿不注意,就把公子绑走了,方瑾哥哥你要是不管公子,公子的清白肯定要被那些人毁了!”
司徒瑾却是表现得如同事不关己的模样,很容易就甩掉了兴儿的手,自顾自地的,慢悠悠地开始有绢帕擦拭自己一直爱惜着的弓箭,神色淡然而又慵懒至极,眼神似乎极为专注的模样。
一旁隐藏在暗处的石子和石头,看到如此惊慌失措的兴儿,还有自家首领淡定慵懒的模样,只觉得还真是鲜明的对比,不由地想起这些天来的遭遇。
司徒瑾首领自那日从竹林公子卫叔夜的竹屋回来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一直沉默寡言,那个卫叔夜竟然有好几次主动去看首领,不过首领却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他们都在猜测,首领到底和那个卫叔夜之间有什么秘密,怎么感觉两人在闹别扭的样子,不过卫叔夜虽然没有和其他的打铁匠一样,被聚集在山洞里,却在自己清净的打铁铺中默默为首领锻造兵器。
“你家公子没有武功?这么容易就被别人捉去么?”
司徒瑾的面色沉稳而又冷然,嘴角微微勾起小小的弧度,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诮和冷嘲,微微斜着眼睛,眸光扫向了一旁的兴儿。
“你家公子还有清白?男子还在乎什么清白!”
兴儿微微一愣,直愣愣地盯着司徒瑾,只见她的眼眸深邃冷冽,如同碎光的琉璃,清澈见底,但是却又像是深潭般深不可测,甚至令人无法直视。
下一刻,兴儿嘟着嘴,似是赌气一般,说道:“这些日子,公子不顾形象,为你打造铁器,淬炼兵器。连山泉都不常常下去泡澡了,人也清瘦了很多,天狼山的那些土匪,就是趁着公子虚弱的时候将他掳走的。你现在要是不管公子的话,那就太不近人情了。公子可是把你当成好兄弟的!”
兴儿在这边自顾自地抱怨着,司徒瑾却是微微笑了一下,卫叔夜把她当成好兄弟,还真是可笑,不过反正她也打算在昌平城建立自己的势力,那么这一次就顺手拿天狼山的那些土匪开刀了。
只要她先铲除了这里的贼匪,那么整个昌平城黑道的混混小组织,都会一个个找上门,到时候她就一个个收服,直到成为这里的老大,她要让昌平城黑道上所有人都要奉她司徒瑾为首领,甚至是听到她司徒瑾的名字之后,就会全身战栗畏惧发抖。
“好了,闭嘴,我们去找你的公子吧。”
司徒瑾将弓箭重新挂在自己的身上,整理了一下行装,给了石子和石头两人眼色,让他们好好在这里看守,同时也好好照顾打铁匠们还有他们的家人。
再过几天,就是安阳王皇甫舜的寿宴,也刚好第一批兵器也即将完成,她就要回皖京复命,同时也能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虽然司徒瑾是为安阳王做事的,但是在待遇上,司徒瑾完全有资格也有能力跟安阳王谈条件,说到底,如今这个走私军火的事情,安阳王还要仰仗她来完成,若是中间出什么意外,最后遭殃的绝不仅仅是司徒瑾一个人,安阳王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兴儿看到司徒瑾一直不再理会他,而是直接走出了训练场,立马就跟在后面,吵闹着:“方瑾哥哥,你还不知道天狼山的贼匪在哪里吧?我这就带你去。但是他们人多,你一个人能搞得定吗?要不要在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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