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一把就握住了皇甫殇的手,摇了摇头,示意皇甫殇暂时不要开口说话,虽然影子已经消失了,但是她可以确定,那个内奸一定还在不远的地方偷听着,此刻还是少说为好,最好皇甫殇不要说话。
“对了,天狼倒是知道了一个很隐秘的消息,不知道太子殿下想不想要知道,那可是跟走私军火的有关的消息哦。”
司徒瑾眉眼之中流露出淡淡的光芒,眼神却是有意无意地瞥向门外不知名的地方,面上一片沉静淡然的表情,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空空的酒杯。、
也许听到想听的东西,那个内奸才会离开。安阳王的本意就是想要司徒瑾将假的消息传递给皇甫殇,到时候安阳王能够派人去杀掉皇甫殇,而司徒瑾这便也能顺利地完成交易。
皇甫殇被眼前这个司徒瑾诡异的动作还有表情弄的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很快就配合了司徒瑾,摆出一副十分信任司徒瑾的模样,还兴味地问道:“哦?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天狼的手下人听说,三天之后的夜晚会有一场十分巨大军火交易,而地点就是在昌平城最大的锦绣绸缎庄的别院中。而太子殿下若是真想要抓住罪魁祸首的话,不如那一天就去抓人吧。”
司徒瑾终于还是将这个造假的消息说给了皇甫殇听,与其说是让皇甫殇听的,不如说是让外面隐藏在暗处的不知名的奸细听的。
“锦绣绸缎庄?”皇甫殇眼中划过一丝光芒,微微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他之前都没有注意过绸缎庄,想在向来很有可能,若是想要将那么多的兵器运出去,自然需要一种媒介了,而在昌平城,和东越国交易最多的便是绸缎生意。
不过皇甫殇这一次还真的是想多了,主要还是司徒瑾将他引导到别处了,而那处还是非常顺理成章的,甚至皇甫殇都没有怀疑。
司徒瑾在心中嗤笑了皇甫殇一下,看到这厮的表情就知道他还以为自己说的是真的呢!刚刚都提示的那么明显了,要不然就是皇甫殇的演技实在是太高明了,连司徒瑾都以为他真的相信了。
司徒瑾动了动耳朵,屏气凝神沉默了一会儿收回了涣散的视线,然后瞬间就靠在了皇甫殇的身上,尤其是紧贴他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太子殿下,你听到了,我刚刚说的那个地点是假的,实话是,我也不知道真正的交易地点在哪里,而我的确是为安阳王做事的,这次走私军火的事情也主要是我负责的。”
皇甫殇被司徒瑾突然而来的亲近吓到了,尤其是她的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际,令他心脏砰砰直跳,整个人脑子差点都变成一团浆糊了,甚至他感觉到自己脸部充血了,但是下一刻他又听到司徒瑾说的话,面目猛然一沉,一把就近抓住了司徒瑾的胳膊,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说道:“原来你真是安阳王的人?”
司徒瑾愣了一下,看到皇甫殇的眼中充满了复杂,失望,痛心的神色,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就算是这样,难道皇甫殇就这么受打击么?
“放手!”司徒瑾此刻也沉下了脸色,微微垂下了眼帘,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低下头冷冷地皇甫殇对视着,“是又怎么样?我天狼若真想要杀你,你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皇甫殇竟然对她发怒,对她产生怒气,他有什么资格?司徒瑾孤高自傲,即使没有皇甫殇,她一样有办法除掉除掉大将军李逵还有打垮安阳王,她也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纨绔无能的太子做到如此地步。
皇甫殇终于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激动了,其实他的确是没有资格对眼前这个少年生气的,本来两人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一刻他竟然也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动,他竟然会如此重视眼前这个少年,会因为她的隐瞒和欺骗而愤怒,而生气,甚至是……委屈。
司徒瑾看到皇甫殇的表情缓和下来,顿时就挣脱开他的钳制,上下左右地摆弄了一下自己不舒服的手腕,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怒:“太子殿下,若是不想合作,就直说,没有你,我天狼一样能达到目的。”
皇甫殇看了司徒瑾一眼,最后将眼神落在了她的胳膊上,只见她已经掀开了衣袖,那白嫩肌肤上竟然浮现了淡淡的痕迹,没想到他刚才用力那么强烈,竟然都把人家的皮肤勒出红痕了。
“对不起。”皇甫殇别扭地说了一句,他作为太子,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道过歉,他在别人面前一向都是嚣张跋扈,纨绔贪玩的形象,目前也之后司徒瑾一人才知道他的真面目,不过他并没有过分纠结在这个上面,而是直直地盯着司徒瑾的眼眸,沉声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既然是安阳王的人,为什么不杀我,又为什么想要帮我?”
在这一刻,皇甫殇觉得自己完全看不到眼前的这个美艳冷酷少年,有的时候,她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邪魔之气,冷艳无比令人敬佩赞叹的同时,也会心生怜惜和亲近,想要和这样一个特别的少年成为知己好友。
司徒瑾却是很嫌弃地应付说:“算了。”
她将衣袖放下来,左手缓缓地轻柔地抚摸着右臂,抬起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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