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砜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孟怀玉等人,甚至都没看那真正的萧倾之一眼,一步一步走到了司徒瑾、孟子佩等人的面前,对着两人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尤其是当看到孟子佩和萧贺之两人,一人正努力地给司徒瑾擦止血的草药,令一人正拉着她的胳膊的时候,宗政砜的眼中划过一丝困惑。
宗政砜的目光落在了司徒瑾的脸上,那脸上还有一道血痕,随即他便对上了司徒瑾幽深的眼眸,下一刻却看向了地上的血迹。
他脸色一沉,朝孟子佩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
司徒瑾看到宗政砜出现之后,表情微微一愣,片刻之后仍旧不动声色,些微的目光扫过宗政砜,随即便移开视线,看向了不知名的角落。
这应该是她第二次见到宗政砜了吧?他既然没事,那么她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司徒瑾面无表情地转过脸,看向了孟怀玉身后的萧倾之。
无论如何她才是真正的萧倾之,虽然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还不能承认她的身份,但是过后既然萧倾之回来了,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过当她看到孟怀玉抓住萧倾之不放的时候,心中不禁有了担忧。若是萧倾之一直被孟怀玉把持,那该如何是好?
孟子佩看了看表情依旧冷艳的司徒瑾,随即百年转过身,叹了口气,对宗政砜说道:“太子殿下,不过是有疯女人在灵堂之上闹事罢了。”话音落下,目光投射在了孟怀玉和萧倾之的身上。
孟子佩此时的心情十分懊恼,想来萧倾之来这里闹事,估计是孟怀玉怂恿来的。萧倾之之前到底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孟怀玉会带着真正的萧倾之出现在这里,他又是怎么知道真正的萧倾之的?
宗政砜微微转过身,看向孟怀玉,嘴角仰起脸淡淡的弧度,眼眸清亮,缓缓说道:“不知左贤王最近身体可好?”
孟怀玉在看到宗政砜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可是他再怎么后悔和懊恼当初在悬崖之上就没能杀死司徒瑾和宗振峰,现在也无济于事了。他的脸上浮起一抹不甘心,却仍旧低头俯首说道:“家父一切如常。多谢太子挂心。”
“不必客气。”宗政砜却是若有似无地瞥了孟怀玉一眼,语气之中却听不出问候和感激,“多亏了左贤王的‘帮助’,本太子才有了招募新兵的机会。本太子还没谢谢左贤王呢!”
原来东越国皇帝赐给他的一万骑兵,已经差不多尽数解散。那些人就是在左贤王的威慑下,自动请示离职,加入了其他军营。
所以宗政砜便向东越国皇帝请示,自己在全国范围内招募新兵,容易训练,将这些士兵全部都训练成为只属于他自己的军队,只听从他一个人的命令。
孟怀玉闻言,表情一僵,随即握紧了拳头:“那是父王应该做的。做臣子就应当为殿下分忧才是。”
现在的宗政砜一改往日风貌,不再是以前懦弱无能的形象,所以不少的官员现在正处于观望状态,到底是加入左贤王的阵营,还是站在太子宗政砜的这一边,他们要好好考量考量。
就在此时,宗政砜的目光偶然间掠过躲在孟怀玉身后的萧倾之,不由地拧紧了眉头,有转过头看了一眼司徒瑾如今的容貌,便问道:“你身后的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和右将军的千金萧倾之如此相像?”
当宗政砜第一眼看到,有一个女人和已经易了容的司徒瑾长得如此相像的时候,心中也忍不住惊讶万分。
萧倾之怯怯地看了一眼宗政砜,在东越国的市井中,有关于宗政砜的传言都是负面的,只不过最近才扭了局面而已。
孟怀玉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苗头的。放开他左贤王和太子之间的恩怨,他们和右将军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带来的这个女子真的是萧倾之的话,那么他就能够顺理成章地抓捕冒牌货司徒瑾。
孟怀玉退后了一步,将萧倾之推到了自己的前面,恭敬地朝宗政砜行礼说道:“太子殿下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把情况告诉太子殿下吧。”
萧倾之还是怯生生地点了点头,随即就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我才是真正的萧倾之。”她猛然间抬起头,眼神之中怨愤加委屈,一手指着司徒瑾,“这个女人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现在竟然妄想取代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迷惑人的手段,让我的哥哥都不承认我,还请太子殿下为倾之做主。”
宗政砜皱了皱眉,现在他也算是了解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这里出现了两个萧倾之,至于到底谁才是冒牌货,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你是萧倾之,可有什么证据?”宗政砜自然不会相信一面之词,他低下头看着萧倾之,沉声问道。
但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受伤的司徒瑾的身上。他对真正的萧倾之并不了解,若是光凭借容貌的话,自然认不出来。但是应该有知道真正的萧倾之的性情的人。
尤其是萧贺之还有右将军夫人,他们应该知道自己亲人的性情。若她真的是萧倾之的话,为什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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