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昭平君就是软化了自己的口气,无论如何现在把夷安公主带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可以在自己的驸马府中进行。
夷安公主宗政惠藏在了司徒瑾的身后,神情虽然有些怯懦,但是眼神却是坚定不移,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跟着昭平君离开的,以后也都不想要看到昭平君,这个人已经令她感到恶心了。
司徒瑾闻言,暂时并没有开口说话,此时昭平君的语气已经温和了许多,若是夷安公主还是畏惧这个驸马,最后还是愿意跟昭平君离开的话,司徒瑾也是没有办法的,此时她只能等待着宗政惠的反应。
“昭平君你走吧,我不会跟你离开的。以后我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手,我也不会管你的事情!”
宗政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从司徒瑾的身后走了出来,面对着面前的昭平君,神色平静地说了一句。即便此刻她依旧是提心吊胆的,但是有司徒瑾在她的身边,她就是觉得心安,至少不会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她相信司徒瑾是不可能让她受到伤害的。
司徒瑾闻言,微微挑了挑眉,这是她见过的很特别的一个公主,尤其是面对自己的驸马,她能说出刚才的那番话,想必她对这个驸马已经失望透顶了,也根本不想要再跟他在一起了,这已经是决裂的前奏了。
昭平君闻言,顿时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夷安公主,这个夷安公主性子温和,从嫁给自己甚至自己和侍妾乱搞的时候,她也没有和自己发生什么冲突,现在却要和自己决裂,说什么自己以后没有资格插手她的事情,而她也不打算管自己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我是你的驸马,我是你的夫君,你说我没有资格插手你的事情?”
此时的昭平君顿时恼怒成怒,原本他的脾气就十分暴躁,动不动就喝酒打人,经常因为酒后乱性而杀人,只不过因为他不但是驸马还是世子,皇帝也对他宠爱有加,所以从来不治他的罪,以至于他现在越来越嚣张蛮横了。
“对,你想要去哪个侍妾的房里就去哪个侍妾的房里,你想要在哪里喝酒就去哪里喝酒,我都不会管了。”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因为这种生情发生冲突,但是宗政惠也曾抱怨和提醒过昭平君,就是因为失望了所以绝望了。
宗政惠已经把自己的心从昭平君的身上收了回来,以后她会保管好自己的心,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摆脱不了自己是昭平君正妻的身份。
昭平君闻言,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原来宗政惠还是十分在意自己疼爱那些侍妾的事情,于是便承诺道:“好了,惠儿,你若是因为这种事情,我回去把那些侍妾全都赶走,以后只宠爱你一个人。”
“那是不可能的。”宗政惠的目光毫不畏惧地看向昭平君,面色冷静地说道,“就算遣散了那些事情,谁又能保证你以后不会再弄回来其他的女人,而且你在外面也经常乱搞,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你……”
昭平君被宗政惠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十分难看,此时他心中对宗政惠不由地怨恨起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他不守信用,可惜他却也无法反驳,因为他的确不能保证以后不再有其他的女人……
“哼,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昭平君的正妻,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有权利管你的事情。”昭平君不再像刚才那样温和了,顿时就冷了脸,朝宗政惠哼道,“你今天必须跟我离开之后,以后都不许来神戮营!”
话音落下,昭平君就伸出手,想要抓住宗政惠的手,然而下一刻却又被司徒瑾给挡住了,他不由地皱了皱眉,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向了司徒瑾,那眼神中更是满满的质问。
“天狼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要插手我们夫妻两人的家务事?”
“自然不是。”司徒瑾面色沉稳地说道,“只是夷安公主不想要离开神戮营,而驸马却不顾夷安公主的意愿,强行想要带走她,驸马就不怕失了男子的风范吗?”
“什么风范不风范的?”昭平君此时有些不耐烦了,只不过是要带走自己的正妻罢了,哪有这么麻烦,“本驸马只是想要带走自己的妻子罢了,难道这也犯法了吗?天狼将军想要治本驸马的罪?”
周围宗政景、孟怀玉、楼君卿等人全部都静静地看着这么一出戏码,他们也想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到底是昭平君驸马带走了夷安公主呢,还是夷安公主留在了神戮营?
“可是夷安公主根本就不想要离开这里。”司徒瑾说得十分无辜,“姑妈若是想要强行带走公主,恐怕有些不妥吧?”
和司徒瑾对话,昭平君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于是昭平君只能退而求其次,转战到宗政惠的身上来,“宗政惠,你还想让我丢脸到什么地步?现在赶快跟我离开这里?”
今日自己亲自来神戮营找想要当女兵的夷安公主的事情,想必明日机会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一想到此处,昭平君此时的心情就更加的烦躁了!
宗政惠立即牢牢地抓住司徒瑾的衣袖,躲藏在司徒瑾的身侧,别过脸根本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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