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国皇后正坐在自己床榻上,脸色恶毒地看着不知名的某处,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双手紧握成拳头,微微眯着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只要一想到今日她遭受的羞辱,尤其是在那些贱民的面前,遭受那么大的羞辱,她心中的怒火就无法熄灭。
“该死的天狼今日你给了本宫这么大的羞辱,你给本宫等着,总有一天本宫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的!”
话音落下,东越国皇后就像是发疯一般,猛然站起身来,将自己床上的枕头棉被全部都扔在地上,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怒气。
“母后。”
宗政景刚刚打开皇后殿中皇后寝宫的门,便看到自己的母后怒气滔天的模样,尤其更是一片狼藉,不但有枕头棉被,还有破碎的瓷器花瓶之类的东西。
“母后,你消消气。”
宗政景自己知道母后今日遭受这么大的羞辱,心情肯定不好,尤其是当他知道母后还向父皇状告司徒瑾却得不到任何补偿的事情,心中也不是滋味。
他甚至有点怀疑,父皇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罢了,不但斩杀了监军庄股大人,还杀了皇后娘娘的车夫,拆了皇后娘娘的马车,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这个人必死无疑了。
但是话在说回来,若是换成其他人,他们未必能做出和司徒瑾相同的事情,那些人一向吃软怕硬,擅长阿谀奉承,怎么可能敢惹其他的官员,见到皇后娘娘就更是点头哈腰,生怕惹怒皇后娘娘。
但是司徒瑾这个人却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出现,就和其他人完全不同,无论是得到父皇的赏识,还是毫不畏惧地威胁自己,她都做的游刃有余,杀人不眨眼说她也不过分,只不过她也并不是残暴之人。
“消气?”有人陪自己说话,东越国皇后就更想要发泄自己的怒气了,一双血红的湿润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那个天狼,本宫当初还不以为意,只觉得不过是个有点才艺的少年罢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当着本宫的面杀了本宫的车夫,拆了本宫的马车,令本宫丢进了脸面!”
东越国皇后越说越气愤,有想要砸东西,可惜桌子上的东西已经被她砸完了。,她只好怒气冲冲地冲桌子一拍。
“最令本宫可恨的是,陛下竟然不但不治她的罪,不但不帮本宫说话,竟然还维护那个天狼,真是气死本宫了。”
宗政景也知道母后的怒气需要发泄,所以也不插话,等到东越国皇后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他才开口劝慰的。
“母后,这种小人不值得母后动怒。”宗政景面色平静地朝东越国皇后说道,“今日母后受辱,儿臣会帮母后将所有的羞辱都还给她的,所以母后暂时就不要有什么动作了,要是惹父皇不高兴就得不偿失了。”
东越国皇后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此时听到宗政景对她这么说,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十分在理,便阴沉着脸色,点了点头。
而等到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了,孟怀玉和昭平君两人才从外面走进来,先是向皇后娘娘行礼,而后便和他们坐在了同一张桌子的面前。
“皇后娘娘,女人的嫉妒心是是十分可怕的。”当孟怀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越国皇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变,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所以这句话就像是在讽刺她一样。
不过孟怀玉继续说:“如今已经成为陛下妃子的刘婷,之前一直喜欢的都是右贤王长子楼君卿,而楼君卿却又被一个和天狼将军长相十分相似的女人抢走,想必刘婷对那女人早已经怀恨在心。”
虽然孟怀玉没有把这句话说完,但是东越国皇后已经听出了孟怀玉的意思,那就是她不出手,而是让其他人出手,借别人的手来除掉司徒瑾,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更何况楼君卿如今也在神戮营中,想必那刘婷十分想要去神戮营,好靠近喜欢的人,皇后娘娘可以借助刘婷的手来除掉眼中钉,无论是太子,天狼,还是楼将军。”
东越国皇后缓缓地垂下了眼帘,面无表情。
宗政景和昭平君两人同样相视一眼,沉默不语。
当天夜晚。东越国皇帝心册封的淑妃刘婷,秘密接近了一批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他们在阴暗的地下室中似乎在商讨什么阴险的计划。
“本宫给的任务,你们可有把握完成?”此时的刘婷穿戴一身华丽的衣裙,再也不是之前清纯的小姑娘,而是变成了一个妖艳魅惑的妃子,她若是不使出这样的魅力,又怎么能让皇上对她如此宠爱呢?
她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妇女,是的,眼前这个跟自己做交易的便是血杀门的总领花翎,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且这个血杀门还是她一手创立的,门中还有一位年轻的少门主,便是之前救过司徒瑾的少年。
只不过区区一个女人罢了,竟然能够创造出血杀门这样的杀手集团,还真的不能小看这个女人。
刘婷微微地垂下了眼帘,嘴角缓缓上扬一个轻微的弧度,眼神冰冷而又森然,不管怎样,这都是一场交易,他们是不可能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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