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黄河天险,女真都西路大军确实一筹莫展,不得不停下脚步。
西路都女真军耗费来整整十六天都时间来做渡河都准备,即使是这样,完颜宗翰依然不认为军队已经具备了渡河都能力。
为尽快的渡过黄河和东路军会师,完成合围汴梁都战略目的,完颜宗翰不敢耽搁太久都时间。
既不然贸然渡河,又不想耽误时间,完颜宗翰小心翼翼都先派出条小船试探性的渡河。
船上共有女真正兵十名,副兵十五名,女真战旗一面。
拢共二十五给女真兵丁咋咋呼呼都吆喝了一嗓子,还不等这艘小船*近,对岸一万多大宋帝国河防军立刻一哄而散,跑个干干净净。
得到消息的完颜宗翰欣喜若狂,长刀挥处纵情大笑:“前面就是开封,渡河——”
女真蛮族一面大踏步的挺进中原腹地,一面把各地的百姓和战俘往北方输送。
为了维系战争和统治广大的占领区,从去年就开始大量的把各部族大女真人南迁。女真部族人口稀少,光是依*这些族人,根本就不能满足战争大需要,大量的奴隶就成为很重要的战争资源。
女真人起的奇早,天色还蒙蒙的范着青色就把奴隶们赶了出来。
女真人想要截杀逃亡的奴隶立威的算盘落空,必然是要挖地三尺的寻找那铁凿。李源和身边的同胞早就商量妥当,绝不承认见过那铁凿。反正在同一个芦棚中做苦工的奴隶也有好几百,分散在几处居住,女真人不可能知道到底是谁在捣鬼。
大部分的奴隶还是睡眼惺忪,几鞭子下去立刻精神了许多,李源等人却把心思提了起来,估摸着鞑子是要追问那铁凿的事情。
出人预料的是那些个蛮兵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而是把人们集合在一起,就那么整齐的站立着。
已是初冬时候,朔风骤,衣袖单,寒威难忍,在女真人鞭子的挞殴之下直挺挺的站着。谁也搞不明白女真人是要做什么,虽是互相以询问的眼神对视,却没有人知道答案。
好容易熬到了红轮乍现,多多少少有了一丝暖意,却听得蹄声嘚嘚车轮碌碌,嘈杂人声渐近。
大批穿女真服饰的人们赶着车马进来,这些人携带着许多的杂物,车马上许多的坛坛罐罐,更有许多人背着他们宝贵的皮子和山货……
这些新来的女真人大多是孩子和女人,满是新奇的打量着这里。
许多的蛮兵喜滋滋的迎上前去,更是吆喝着驱赶奴隶们帮忙。
这些女人和孩子是乌也部留守在老家的人手,如今女真人大举南迁,经过几个月的行程,终于来到代州。
“看甚么?还不过去给新来的主子们帮忙……”纷乱的鞭子雨点一样抽打下来,驱赶着奴隶迎接这些新来的女真人。
李源默然的把马车上的物件儿卸下:看来鞑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这片土地的主人,是准备在这里安家的了。
“哈哈,早就听说部落里的孩子们在南方捉了许多生口,只是没有想到有这么多,怕有几千个生口吧,哈哈。”老年女真人脸膛黝黑,面上沟壑纵横,左耳带一硕大的铜环,笑呵呵的模样仿佛见到出猎的儿孙满载而归一般。
“这里果然要暖和的多了,来的时候老家就开始下了塞马吉(霜),这个时候快要落一麻吉
(雪)吧。”年轻的女真少女抹去头上鹿皮帽子,轻盈的跳下马来,猛然见到李源,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大叫:“好丑的生口,离我远些……”
因为淤血而胀起来的的左脸已经消肿,只是在脸上留下一个巨大而又狰狞的疤痕。李源知道自己已经被毁容,却不怎么在意,一个男人光有一张好面孔有什么用?
但是被这个女真的少女这么直白的驱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低下头默默的搬运女真人从老家带来的物件儿。
一些幼小的女真孩童被李源狰狞的面容唬的不敢*前,怯怯的闪避这个形容丑陋样貌凶顽的“怪物”。
“不过是个生口而已,怕他做甚?生口就好像是牛,几鞭子下去就温顺了,你们看着,就是要这样抽打生口的……“蛮兵劈手抽打李源几鞭,笑呵呵的对那些孩童说道:“你们都是族中的小猎人,再过几年就要上战场抓生口,胆子这么小怎么成,来,你们也抽他几鞭子,以后胆子就大了。”
女真孩童接过蛮兵手里的鞭子,看着李源庞大健壮的身子和狰狞丑恶的面容,终究不敢下手,在蛮兵一再鼓励之下,才怯怯的抽了李源一鞭。
看李源不敢还手,众孩童胆气愈壮,接连几鞭子抽打在李源身上……
别的孩童看的起了兴致,纷纷上前抢夺鞭子,争抢着抽打李源。
身上的伤口有有好转的迹象,肋间的巨大伤痕好像结痂了,自有一种带着热痒的隐疼,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块硬邦邦的纱布覆盖着新生的嫩肉。被女真孩童这么好一通抽打,背部和肩膀又新添更多的伤痕。身穿的那件不伦不类的鹅黄绫子短衫也被鞭子扯开几个豁口。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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