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由你负责和维修部及至总部汇报,以便于他们能在一些细节上做出调整,比如增加些机器保姆的简单进食功能?”
“唔,这倒也是,前不久的总部文件增经说要强化一些产品的市场细分,也许我们可以考虑在机器人保姆这个产品上出产些人性强化加强版,改进下外形,添加些相应的细碎功能
——具体的可以参照那些投诉建议,这样也好,机器保姆还能相应的提高些售价。嗯,安吉莉娜,这样吧,你去起草下汇报,就按照我的意思写吧”。
“好的。”
一切都很顺利,我在售后服务部初始的日子所有的事情顺利得象一块丝滑的巧克力,带着醉人的甜香。很快公司对我的报告有了回应,增加了相应设计的新款机器人也迅速投放市场了,反响很好。安吉莉娜在我得到公司嘉奖的时候,联系了本地的几家媒体,给我做专访。
这件事情并非是出于我的主意,而是史密斯先生的意思。这位亚太区主管在我上班后的第二周才从美国回来,据安吉莉娜转述芙蓉的说法是:史密斯先生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期间在家休息了。
我第一见到我的这位老板是在他上班之后的第二天,那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老头,有一头花白头发,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呵呵的握手,寒暄,那是一次很程序化的、例行公事的会面,我对此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印象。即便是在我知道要去见顶头上司的时候,一个人做了很充分的准备――我知道在这种场合,最适合一个新人的稳妥方法就是少说话,多听。我在见面前的那个夜里,多次彩排,预想他可能的提问――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我对这种过于平淡无奇的见面感到过不安:反复回想过见面时的一些细节,想不出有什么不妥当的,想来都是这样吧,我对自己说。
安吉莉娜说,史密斯先生很器重您,她说:“史密斯先生叫我联系媒体,做您个人的专访――您知道我们和各种媒体一直有很密切的关系,史密斯先生的意思是这个专访该是一个非关公司业务的访问,只是一种基于对您个人成长的报道。他认为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本身就是公司文化的一部分”。看着我有些疑惑的样子,她笑着解释到:“公司经常会联系媒体,做些年轻的管理员工的推介,这也是公司形象企划的一部分”。
我知道那些记者拿了安吉莉娜准备好的红包之后,自然会不吝溢美之词,这原本是很常见的过场,不过多少还是叫人很兴奋的。只是,我知道自己该对这种兴奋有所掩饰。
和我想象的访问场面不是很相像:两个小个子记者漫不经心的和我闲聊些无关紧要的细碎话题――很久后我才知道,这类专访都是安吉莉娜事先按照公司的意图写好通稿,然后记者们稍作加工,添加些花边、笑话也就发表了。在后来的某一天,和我混熟悉的某个记者说过,这都是沿袭前两个世纪的一些习惯做法,这样的话双方都会很轻松,也更具备效率性“你知道的,聪明人从来不会看这些报道的,至于傻子,他们能看出什么呢?这样,这种采访方式就是对被采访人、报纸、读者都很有利的了,效率高,分歧少”那个记者说:“多好的办法啊,你得佩服我们的前人,他们太他妈的聪明了!”
我在当时并不知道。还是很认真的讲述些我认为有趣的事情,比如说到我们部门对一些顾客投诉的分析,可能是那曾经是我很得意的一件事吧,我说:“维修部门一直抱怨,说是一批新的机器保姆返厂维修率过高,他们认定是生产部的或者采购部的问题。那些机器人的腹腔电路总会出现问题,是一些原材料不合格造成的。后来我们仔细分析了事故机器人的销售数据,发现多半是来自于山西和陕西,我们怀疑是因为当地人太喜欢喝醋了,这东西又便宜又是独特饮食文化,西北人就拼命给保姆喝,造成机器保姆的内配件腐蚀——产品设计时候,可能是根本没有考虑到这种饮食文化差异问题。通过协调,后来改变了区域产品的一些局部设计方案。。。。。。”
“哦,这可真是有趣”那个矮个子记者打着哈欠说。随即他们站起来,说是到此为止吧,然后问我,是不是对有关我的报道的那副版面的味道问题有什么要求,我想了想说,那就巧克力味道的吧。
后来,安吉莉娜把那份载有我的访谈的报纸放在我桌面上,她倒是很好奇的问过我:巧克力很好吃么?
“乔伊在做公司总设计师时,曾经计划过为机器人增加味蕾等一整套味觉感应器,他说机器人有权品尝一下人类的美食。不过,他的这个建议在当时就被人嘲笑,机器人都嘲笑的,他们觉得那是毫无意义的多余的功能。”
“哦,这可是一个遗憾,安吉莉娜。不过也许乔伊是有些疯癫了,要知道,贪吃可是一直做为人类罪孽之首的啊”
“哦,我不清楚,我对这些理解还很差,人类的罪孽?似乎都是些人类争先恐后去做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也许乔伊是对的――乔伊说应该叫机器人象人一样,他说人类这么多年来一直自觉得在这个星球上是孤独的,那么为什么人类不能拥有和自己很亲近的一个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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