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莉娜说。
“咳!我不和一个小女人一般计较。我让着她。”奥卡西讪讪的说。
“不行,!我得准备一下!海选很快就要结束的,然后就该评委登场了,我不能太随意了,我得准备下——朱丽亚,你说我该穿什么样的服装呢?太正规的是不是也不合适呢?
几个女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上了。我发现很多时候女人比男人更恶毒,她们巴不得同伴出丑。据说在数百年前流行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在上社会民俗史的时候,一个谢顶的教授就专门对这句话做出过解析:为什么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这不是简单的比喻女人们在一起时候的热闹——我们都知道做为戏剧而言是需要必然的戏剧冲突的,也就是矛盾的制造和解决——评弹和二人转为什么不能被称作戏剧?因为其表演者只是在叙说,而不是演绎故事情节。换句话说,角色的单薄不可能构成复杂冲突。在社会活动中,女人远比男人更具备角色的复杂性和冲突的深入性,三个女人就能够不断变幻成生旦净末丑等角色,她们可以通过排列组合由三个人组成七八个甚至更多的小集团,根据具体话题的变化而不断的变化,这一点是男人望尘莫及的——三个男人凑在一起会怎么样?比如,在二百年前的中国,三个男人在一起,70%的情况下他们会一个声音:三缺一了!来人啊!我可不清楚二百年的中国是不是这个样子,不过我觉得我们那位教授也许讲得很有道理。
海选已经风风火火的进行开来了。按照骰子的计划,整个海选的地点分布在几个主要城市。成群的大姑娘小媳妇从城市的角落以及附近的乡村涌来,把那些报名点和初试点挤得水泄不通,招惹来大量的男光棍们围观,当然也少不了大量的街头小贩、推销员、或真或假的各家媒体记者、演艺公司的星探。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是成千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另有一老话说过: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成千女人的等量鸭群就是一几何级别的喧闹了。这样的场面自然少不了维持秩序的警察,他们全副武装,小心谨慎的站在那些队列边上,接受些在漫长的排队等待中感到无聊的女孩子们的讥笑或者是白眼和媚眼。从一些新闻上看,各地的报名点都形势喜人——不但报名的人数众多,所说的喜人形势还包括各类八卦传言、各种或弹或赞的社会舆论蜂拥而出,相关的警民冲突也时见报端:已经有两个T200的警察被参赛的女人们挠伤了,有数家学校指斥这次活动耽误了他们的正常教学——连男孩子都化妆成女人逃学去报名点排队了。政府官员对此颇有微词,好在是猛犸公司的人迅速的搞定了相关官员,政府的新闻发言人口风一转,为这次海选新娘挂上了精神文明、社会新风等招牌。这点又引发了更大规模的争议,那段时间的传媒几乎是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这次活动上了。
按照骰子的话说:“我们娱乐业一直有一种传统,我们只要参与者数量,从来不会管这些参与者是赞同我们的还是反对我们的,她们都是我们的客户,喜欢和厌憎都是一种情绪抒发,我们这个圈子和其他产业一样终极目的是盈利——我们不是在出售某个节目,而是在给潜在客户提供某种情绪抒发,这个社会没有理由叫我们这些商人去承担什么狗屁社会责任——人类总是这么可笑,一说到社会责任就都委卸给别人,一说利益就都想伸手。”
骰子是个贪财好色的家伙,但是他不是傻子,我喜欢这样的人。骰子彻底放宽报名的门槛:“报名费还五元呢,有钱不赚是白痴,不赚白痴的钱是更大的白痴!不过,你们那些机器人就不用参加海选了,直接升级就是,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报名费么,我们可以考虑下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不喜欢那些机器人去参加什么海选,挤在那些手里拿着雪条或者怀里抱着孩子的人群中去凑数。公司总部通知说,十个亚洲型T300已经准备就绪了,按照我提供的外形特征,大量的T300已经开始量产了。出于安全考虑,这十个参赛者还是按照货物,包装后发送到亚太总部,蒙克先生说,如果叫十个美女一起乘航班怕是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护照、通关问题还是装箱运输的好:“哈!我们说这是货物,那么她们就是货物,我们说她们是人,那么她们就是美丽的新娘”——当然,抵达后应该叫维修部的人做一下检查。
先于货物到达的是十位参赛的机器新娘的介绍。那是印刷精美的产品说明书的一部分。出于量产的需要,公司还是采用了老办法。不过,设计部的人保证每款同一相貌的机器新娘不会产量过大的,并且要求销售部门不要把相同类型的新娘投放到同一区域。基于肖像权的考虑,这批T300还是通过和娱乐公司的联系,买断的都是二百年前一些演艺明星的相貌,且全部为亚洲人形态,只是对相关的细节尺寸做了修改——舒拔博士说早在二百年前这些明星的身高、体重、三围就都是经过一些娱乐媒体修改过的,这样节省了我们大量的工作,按照图片直接定型,基本上没有什么修改。
我翻看那些说明书:这十位参赛者是通过数据比照,最终选定的。为了更好的贴近市场,通过这次评选获取我们更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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