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工作呢?没有工作……”他看我仍沉默不语也就不说下去了。老实说,谁能受得了他那阴沉的音调?年迈使他声音沙哑,身体日益消瘦,讲话时两颊下部还不停地煽动。但透过他的眼镜仍能看出他还精神饱满。
“先前谁嚣张至极?”他转身对同学们说,班里哑然无声,“放学后,那个捣蛋同学留下赔礼——你,先回去。”
我低头缓慢走着,庐山真面目,原来他是那么可怕呀。先生继续讲他的历史课了,而我坐在位子上百无聊赖。一眼便瞧见卓美,她有一头秀丽端庄的金发,一条大辫子一直拖延到她的背部,黑色衣裙更衬出她的净秀、端正、温驯的脸。正是:几屡金发附秀肩,一汪秋水衬细眉;倩手轻拂微波动,月光照面花应红。接着,我向上又瞧见皮拉,他在不停计算着什么,忙碌着什么。
我朝电脑通讯上输入一句话:“卓美,你知道皮拉的电脑密码吗?”
“问杜里吧!我不清楚!”我的屏幕上这样显示,接着,又显出一个拳头打将过来,“不听课,小心先生这样揍你!”
我生气地看看卓美,她正抚着嘴咯咯地笑。
放学后,皮拉乖乖地留下来了。我早猜着是他干的。先生立场坚定地命令他向我道歉。不过,还为迟到的事也把我克了一顿。还好有卓美在中间为我俩化解,才尽早地收了场。
之后,我们三人一起走在廊道上。“你们两个真是活该。”卓美泛着得意地眼神。
“呵!我不准你幸灾乐祸!”我开玩笑地说。
“哟,还有个更有趣的。上星期我到你家里去借作业磁卡,你的妈妈才发现你不在家,她生气得很,说什么乌龟王八×☆⊕¤#我都说不出。皮拉,你说好笑吗?”卓美快活地昂起头。
“再说吧!我非揍你不可!”我生气地反击,“皮拉,她在说我们呢!”
这时,皮拉却一直保持着沉默,忧愁的样子。突然,他奇异地抓住我的肩膀。
“你怎么了?”卓美收拢了笑容,皱着弯眉,微微张着薄唇向下撇着,显出忧虑神情。
“我有个奇怪的发现!不过,我需要你们帮忙。晚上,来我家好吗?”皮拉一本正经,用着阴沉令人害怕的音调说。
“皮拉,你可别恶作据了!谁能料到你又耍什么把戏呢?”我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挪开。
“不,我是认真的,这些天你们没有看到我多么憔悴吗?”他大声地说。
我和卓美都镇住了,想不到他那么认真。
“……好的,我来就是了。卓美,你呢?”
“恩,好的。”她耸了耸肩。
我跳上飞车,一边舒适地喝着汽水,一边思索皮拉的古怪行径:到了晚上他会告诉我们什么呢?什么使他至于日夜操劳呢?我不得其解。面前,一辆蓝色浮车启动了,卓美向我招手再见。我回应了她,尔后,又想起了克拉瓦夫先生一个上午讲的电子脑细胞发展史,粒子旋转能量和一些无聊的疾病战役史。其中重点讲了飞船的进程和爱科的超强聚化玻璃体与散光同步粒子。超强聚化玻璃体超低温时为气体的转化,可在常温下变得异常坚固,这完全解决了海底城市与月球及太阳系内各星球的盖顶问题;散光同步粒子解决了海底城的光能传导使之与地球同步,整个上午仅有这个最让我感兴趣了。
其乐融融地回忆,连开车也忘了。这时,似乎还一直忘了什么:耳边总有个物质在不停地响呢。我静下来倾听。不错,是有个嗡嗡地机械声,浮车并未启动。何来响声?我升起后座。嗡!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型机械从窗口飞出去。差一点把我撞个正着。“什么东西!”我叫着,快速启动浮车跟着上去。并同时开启简陋的雷达和电脑追综系统。“该不是间谍吧!想要调查我?也许是皮拉弄的。”我自言自语,看看雷达仍然毫无反应,电脑回答:“据调查,没有发现目标,方圆1公里没有!除非在异次空间。”“怎么会消失?”我简直不相信电脑的报告,以这个速度不能逃出雷达范围呀!“难道出了太空?天呀!这样直来直往,卫星防御系统早已把它击毁了,……真不明白,还是走吧!不然妈妈又要骂了!”我开满时速朝家里飞去。之后,我还在车上发现一张奇特符号的通信图纸,上面尽写些年月数字之类。因为看不懂,也就把它丢在一边了。
(正是电脑所提及的,这个不明飞行物已避开了卫星防御系统。也不清楚它是怎么躲过的,但宇宙之大,何其不有?这个物体乌黑发亮,有许多闪烁的小孔,射出层层薄膜于涉光线向外传输信息。器内隐约有固定频率的机械振动而发出的声音:“地球……年代……时间……位置……最重要的联系者……3月18日……。”不知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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