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风,四人坐定。我的上手是秦副行长,下手是方总,对家是胡副总。柳莹叫服务员沏好茶,帮着递过来后,搬着个凳子来到我身边坐下观战。
我本来想放水的,可看到另外三人的架势,似乎是真打啊!那牌张一个比一个卡的紧,你打一条,上家就跟一条,你打二条,他就三条。*,完全是在走猫步嘛!
接连方总和胡副总胡了几把,我和秦副行长都输掉几千块了。胡副总边收钱边笑,“呵呵,我这是先打点底子,免得等下不够付老秦一把胡的!”
武汉麻将有个规矩,不开口是不让胡牌的,而且番数不够也是不让胡的。本来我带钱来,就是准备输的。但是不能让人小瞧了,输也要输的有水平!于是我也认真起来。对不起了,方哥,哪个叫你坐在我下家的呢?
方哥看我接连打了三个白板出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小陈啊,你就不能松松手啊,你这样招呼我,可别把你的牌形都扯散了呀!”我笑了笑,“还好啦,形散,神还没有散!”秦副行长一旁接口道,“唉~~~老子现在的牌是形散神也散啊!”
柳莹在一旁听着我们的牌语,不由“扑哧”一声,掩住小口笑了起来。秦副行长色眯眯的望了柳莹一眼,“小柳,坐到我这里来,看看能不能转换火气!”柳莹偷偷瞄了我一眼,搬了凳子坐到秦副行长身边去了。
这中年男人比我们年轻人可色多了!瞧着秦副行长有意无意的蹭蹭柳莹的香肩,摸摸柳莹的小手,我心里一股无名怒火,却又不能爆发,只有强行忍住。做点生意赚点钱难啊,这还不知道以后会碰到什么人呢?娘的,以后出来谈业务,打攻坚战,老子再也不能带柳莹出来了。
这把却是秦副行长胡了,我放的炮,刚才分神了!柳莹在一旁高兴的叫道,“秦叔叔,胡了胡了。”秦副行长嘿嘿笑道,“看来,小柳是我的福星啊,哈哈!”
我莫名感到一股醋意,妈的,等下决定不放水了,赢光这个王八蛋的钱!正暗恨间,方总来了电话,“老婆,有事情吗?……在和老秦打麻将呢……晚上再说吧……不一定,也许在外面吃,你就不用等我了。就这样,挂了!”
放下电话,又自嘲的说了一句,“唉~整天在外面应酬,老婆都有点烦了。”
看着方哥一副重视家庭,后悔在外应酬的无奈表情,我笑着劝道,“方哥,男人嘛,事业为重啊!”老秦在一旁笑道,“小陈,你别听他的,你以为是我拖着他打牌呢?这小子花着呢,几个老婆呢!”
我吃了一惊,好奇道,“方哥,是不是啊!”方总撒着烟,王顾而言他,“老秦,你这把,钱我给了吗?”老秦嘿嘿一笑,“没给!”方总一摸脑袋,“我记得第一个给的啊!”
看着方总装傻的摸样,大家都不约而同哈哈笑了起来。战斗继续,四方城内激战正酣,方总又来了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急忙把中指竖在嘴边,示意我们禁声,我们急忙停下手,齐齐望着方总接电话。
“阿梅,什么事情啊……不是告诉你我在出差吗……大概后天回……什么,为什么开会这么安静啊……刚吃完中饭,我正在房间休息呢……想你,想死我了……现在念啊……怪不好意思的……好好,我念,你听着啊。”
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我们,方总抑扬顿挫的念道,
“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我都愿你拿去/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在我的身上没有不曾被你征服的东西/你夺去了它的生命/也就将它的死亡携去/如果我还须失掉什么/但愿你将我带去/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
看着方总对着电话深情的念着情诗,我和柳莹不由张大了嘴巴,人才,绝对的人才!三十多岁还能如此富有激情的泡妞,厉害啊!周星星那句话又涌上我的胸口,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呀!老子现在绝对是真心的。
挂了电话,方总瞧了瞧我笑道,“打牌呀,小陈,该你了。”我才恍然如梦醒,打了张牌出去。秦副行长和胡副总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纷纷埋怨方总,“我说你能不能把你手机给关掉啊,每次打牌你的电话就不停!”方总打了一张牌出去,讪讪道,“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继续打牌,却是方总又胡了。*,人家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他妈也不对哦!我有点郁闷,三圈下来,我还没有开胡!已经输掉二万多了,照这样打下去,钱恐怕还不够呀!
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起来,这一急不要紧,放炮连连,搞的秦副行长笑话我道,“我说小陈,你是不是当过炮兵,这放炮的水平,我是自愧不如啊!”方总和胡副总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被羞得面红耳赤,不由瞧了一眼柳莹,她也是有些窘态,小脸微红,见我瞧她,偷偷白了我一眼,似乎怪我昨天还跟她说大话吹牛。毕竟和我是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也觉得挺没面子的。
四圈牌打完,又摸了个风,这次却是秦副行长坐我下家,方总坐我上家了。此时我偷偷看了看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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