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和冯清都坐在沙发上,挨的很近,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人香和呵气如兰的气息让我有些骚动不安,我下意识的向旁边挪动身体,却不料冯清伸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拧了起来,嗔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害我侄子被单位开除,我还没有跟你算账,现在又调戏我,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哎哟……”我忍不住叫唤起来,这个女人还真使劲,拧得我耳朵生疼生疼的,身体禁不住跟着她拧动的方向转去,我急忙求饶道,“冯政委,轻点,轻点,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好了,先松手啊。”
冯清鼻子哼了一声,手松开了,我急忙捂着耳朵揉了起来,恨恨道,“你们女人怎么喜欢拧人家耳朵呀?这个习惯可不好。”
冯清恨意未消,“怎么,你还有怨言?拧你耳朵算是便宜你了,没把你关起来已经对你客气了。”
听冯清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轻松许多,知道她对刚才的事情不再为难我,于是顺阶下坡,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怨言,您拧得好,拧得舒服!”
冯清摇了摇头,似是对我的痞相无可奈何,嘴角却微微有些笑意,“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说正事。”
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次见冯清了,这次我还以为她只是来教训我一下的,没想到她还有正事要和我谈,不禁疑惑道,“你不是要我小心吗?怎么,还有事情?”
冯清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缓缓说道,“陈芒,刚才有新的情况,韩副市长已经在悄悄转移他的私人财产,还和几个嫡系碰了面,估计是作攻守同盟,一时之间,我们很难抓到他的把柄,你不是跟莫行长关系不错吗,你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入手,套出点有价值的情报。”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和莫行长仅限于生意上来往,私交也不是很深,我倒是可以试一下,但是把握不大,而且莫行长和韩副市长关系不浅,我怕到时候没套出情报,还适得其反。”
冯清道,“我们就是要让他慌乱,只要他有所动作,自然会露出马脚,你看现在,我们通过监听,已经知道他晚上通知莫行长,准备转移他的资产,但是账号金额都不清楚,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获知,这些财产万一转去国外,那损失就大了。”
我点头道,“嗯,我尽量吧。”冯清补了一句,“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完成,不然我就老账新账跟你一起算。”
“呃……”我无语,受制于人的感觉真难受,不过受制于冯清,感觉还强点,谁叫我占了她便宜的呢。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打电话给老莫,约他见面。昨天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烟都抽了半包,权衡利弊,决定还是得先套套老莫的口风。老莫似乎也想和我见面一谈,见我相邀,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
在他银行附近的一个茶楼包间,我和老莫相对而坐,等服务员沏好茶,老莫有些等不及,急急问道,“小陈,你跟我说实话,韩副市长被调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想他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接到韩副市长要他转移资产的电话后,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所以有此一问。
“嗯……”我沉吟起来,跟不跟他说实话呢,我有些犹豫。
我怕他铁了心跟着韩副市长,万一跟他说了实话,他再告诉韩副市长,反而把我给害进去了,还是先套套口风吧。
想罢,我开口道,“莫行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也知道,我没有什么背景,就是一个做生意的,有次参加朋友聚会,偶尔听到旁边的人私下议论,于是留了个心眼,听了几句,好像说上面正在调查韩副市长,听说他问题很严重,这次要严办。我想着老哥你平时待我不薄,而你又跟韩副市长关系不错,我怕你受到什么牵连,所以打了个电话提醒您一下。”
老莫一脸感激,“小老弟,谢谢你能想到老哥,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像你这种人不多了,不过,我跟韩副市长关系就一般呐,如果你有什么确切的消息,能帮老哥一把的,还是帮一把。”
我说道,“莫行长,也许我可以帮你一点小忙,但是主要还是要*你自己。”老莫眼色一亮,递烟过来,“小老弟,你这话,怎么讲?”
我接过点上,说道,“如果你有立功表现,我想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只怕你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样的话,我也帮不上。”
老莫沉思良久,烟屁股烧到手才惊觉,慌忙甩掉烟,沉声道,“小老弟,我跟你说实话,我跟韩副市长很多年了,知道他的事情也不少,也给过他很多钱,他的私人账号现在都是我操作着,一般都是我通过赌博,炒股票帮他洗钱,我都有一本账,
如果我交上去,万一韩副市长又没事,那我可就完了,你不知道,官场上的事情太黑暗了,牵涉的人一旦多了,或者扯到更高层了,就会压下,找几个替罪羊,最后不了了之了!”
听了老莫的一席话,我也是一惊,是呀,当年赖昌星不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吗?牵涉的官员到了部级便不敢查下去了。
可此时我想到冯清的嘱咐,也顾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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