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夏一阳说不清楚,他宁可归于是纯属偶然。他本来是百无聊赖去玩趟旅游的,可是打死也无法相信,一次雪峰坠落,却经历了这样的事:战争、屠戮,交汇智者预言家,徜徉美女温柔乡……
涉及前世今生,难以理解的空世异界,还有现在还会令他忐忑的离奇恋梦。
那么多本来是平凡世界看起来并不过分重要的事,可一个“离魂”,就把这一切都改变了。
算了,还是从头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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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第一个星期一,那是首都中医学院开学报到的日子,可中医药学专业大三(二)班的学生夏一阳和胡敢都没有按时到校报到。倒是夏一阳的三叔,来到了学校替他们请假,理由是这两人在他那儿度暑假的时候得了重病,到现在还没有痊愈。夏一阳几乎每个假期都在他三叔那度过,胡敢也经常和他在一起。他来替他们请假,倒也说得通。只是这两个人,一直是体育运动的佼佼者,什么病能找上了他们,还一直得了这么长时间,不免让人猜疑。
夏一阳的三叔居住在离都城不远的另一个城市——保龙,可实际夏一阳他们现在并没有在这里。直到大三开课已经十天的时候,夏一阳和胡敢才回到了三叔家。浑身是伤的他们,是从尼泊尔被接回了保龙市的!
他们是半个多月前去尼泊尔的。据当地人说,是在一条偏僻的登珠峰线路的峡谷里找到的他们。而据他们自己说是登山的时候从冰峰滑落下来,多次被岩石冰凌磕碰摔成了重伤。
回来以后,三叔马上给他们进行了全面检查。奇怪的是,从检查结果看,不可能是高空坠落的伤害。夏一阳浑身有大小十几道伤口,可并没有骨折发生;好多伤口非常齐整,显然为利器所伤,尤其肩背有两道伤口非常严重,深可及骨。
真不知道在那海拔近五千米的高山上,空气稀薄,维持正常呼吸都困难,怎么会有这样激烈的械斗;也无法解释那里气温常年在零下二、三十度,他如此的重伤,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叔是医生,他断定夏一阳一个月内无法离开病床,又已经帮他去向学校续假了。一下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学校能不能同意,还真不好说。
跟他一起被送回来的同伴胡敢也伤势不轻,不躺个十天半月看来也是无法起身离床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俩似乎一直都很清醒,可就是谁也说不清在那高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这一身令人恐怖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只说是坠崖摔伤,稍有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难以自圆其说。可无论再怎么追问,他俩也就是这回答,再没别的解释了。
现在他们一同在三叔的诊所里接受康复治疗,看来没有了生命危险。只是去学院上学一时半会是甭想了,弄不好,他俩这学期的学业都要泡汤了。
以前这俩人,都是爱打打闹闹闲不住,没事变着法瞎折腾。现在被禁锢在床上,这胡敢是整天咳声叹气,垂头搭脑,一副倒霉催的样儿。而夏一阳也是一反常态,没了平常爱闹腾的声息。整天怔怔的发呆,连他三叔都说,这孩子是不是脑袋磕坏了。
这会儿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平常连想事情都嫌累的夏一阳,却不知怎么的明显起了变化。他躺着发呆,还真是有事。现在他脑子里老是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是关于灵魂的。这一簇思想出现的没有什么前兆,就像猛然被塞入他脑子里的。他自己都觉得想的这个东西十分奇异不合常理,而且条理也不清。可就是没办法,这几天他一醒来,脑子里就萦绕着这么一缕思想的线,绕来绕去,赶都赶不走。
灵魂的力量深藏于生灵本能深处,难以探查它的存在,也难以衡量它的作用,更甭说主动的应用了。现代社会物质上的快速发展进步,更使它越来越失去了活动的频率。但没有隐秘着的精神力的配合,社会进程发展的局限愈来愈明显。也许会有一天,灵力的神奇作用,会显性出来。它将为人类、为众生、为地球、为宇宙另开一片天地,最少是为人类的眼界、认识打开了一片窗,开拓了另一条路径。
这就是他脑子里在想的,也说不清怎么老是在转着想这么古怪的思想或想法。
夏一阳又不是什么社会学学者,怎么会有这样的思考?
这想法和认识,是缘于这次旅行中这发生的事,怎么说呢,那经历给了他的头脑很深的刺激。那太超乎他平常的认知常识了,他们这身几乎要了命的创伤,他们就没敢说出来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不记得这身伤是怎么造成的,只是这事太邪了,他们自己无法解释,甚至都无法相信真发生过。真要说出来,不但没法令人相信,还非得让人认为他俩是疯子不可。
夏一阳以前的生活很平淡,在老家一直上学到高中毕业。学习成绩还行,但也说不上什么出类拔萃。听从家长的意愿,报考了中医专业,两年前波澜不惊的考上了位于都城的中医学院。
一个多月前学校放暑假,还在读大二的百无聊赖的他有了一个机会,出国去了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尼泊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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