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和俘虏离开。”
关系很复杂,所以我画了一个直观一些的关系图。
除了柱子,每个角色都有好几条的线互相连着。
“这个故事只写到这里,剧本上也只有开头几句王后与国王的对白,就什么也没有了,演员顺着这个故事的起因,自己发展后续的情节。”程姣解释说。
“那么这样的话,每个角色的扮演者也已经定下来了吧?”我问道,因为显而易见,每个角色指定着确定的类型,这是心理模拟剧,不是电影,国王不可能与王后的前夫转换,王后也不可能与王子的生母转换。
“我不太清楚,但是胡老师说,大概都确定下来了,每个角色都有两三个扮演者候选人,这是从很多案例中筛选出来合适的,而且本人也都同意了,但是你也知道,他们可能也有排斥心理,到时候可能不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就多选几个人,一号没有来,就二号上,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可以多演几次,那么很多人都会排上的。”
我其实不用担心,这里面好像没有我能扮演的角色。
看别人的故事总比想自己生活要无关痛痒得多。
所以我决定去了。
没有想到时隔不久,又一次进了那栋初次印象相当糟糕的“厂房”了。
但是这次没有去二楼,而是去了一楼的礼堂,当然,要演话剧,自然要找一个大点的地方。
然而说是礼堂,也是名不副实,连高起的舞台都没有,只有中间一块足够大的地方用来表演,窗帘都拉上了,密不透风,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又潮湿又闷,但是灯光很好,不是很充足,而是恰好营造了一种虚幻的氛围,很容易让演员融入剧情,更何况他们都是从剧情中走出来的,角落里摆着几排椅子,稀稀拉拉的坐在几个早到的人,最角落最阴暗的地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应该,她的身材不错,但是衣服穿得太多,长得也不差,但是却戴了一副不适合她的眼镜,她在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偶尔抬起头,也是看着舞台中央那些准备的演员。
其实她呆着的地方最是隐蔽,而且显然,她也不想让人注意她,但问题是,我却一进门就看见她了。
“作者?”我问程姣,但是我不知道她见没见过她。
“对,是那个学姐,在胡老师的办公室,我见过她的,看不出的,她那么厉害。”程姣回答我。
越厉害的人越低调,越无能的人反而越招摇,这是规律。
物理规律,能量越多,越稳定。
很多人在交谈,但是尽量压低声音,他们不能破坏这份安静。
程姣看到了胡老师,正好,他也看到了我们,坐在椅子上向我们两个招手,我们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
人不多不少,多了,就拥挤了,少了,便太冷清。
我坐在椅子上看那些演员,他们都带着面具,这样,便多了一份陌生,有些事情,越是熟人越是尴尬,陌生人反倒多了一份安全感,不甚明亮的灯光都打在中心,那么从中央看向四周便都是一片阴暗。
没有观众,所有人都在游戏中,更是安全。
活在别人的注视下,自然能达到瞩目下虚荣的满足,但是镁光灯照久了,也会灼伤皮肤。
人还没有来全,有些演员也还没有来,可能心理咨询师正在给他们进行心理暗示,让他们更能融入。
毕竟只有开头,要是大部分人都没有进入角色,那么这个短剧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冷场了。
胡老师一直看向门外,我在想应该是老先生还没有来,他在等老先生。
过了没有多久,门口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因为光线很暗,所以看不起他长得什么样,只是感觉应该是个严肃的人。
很多人,除了舞台上的演员,都看向门口,但是那个人影只是摆了摆手,走到角落里,坐在短剧作者的身边。
老先生来了。
两个人没有打招呼,那个年轻女人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老先生看,两个人低声交流着。
过了不久,短剧作者在老先生的授意下,撕下一张纸,在纸上写了什么,老先生看着她写的,点了点头,她便将纸折好,递给前面的人,低声说了一句话。
当然程姣也在看那边,低声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等纸条传过来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纸条传了过来,已经被打开了。
胡老师拿在手上,让我们一起看。
“演柱子的人没有来,有没有推荐或自荐的?”
这样的人不出现的可能性最大,而且候选人也是最少的,后来,我知道,原来同意演柱子的人只有一个,然而,他最后还是没有来。
当然,我们都没有说什么,直接把纸条传到前面。
但是,我看着中央,那沉郁、光怪陆离的灯光,和灯光下变化莫定的面具。
他们要演一个剧?
他们要玩一个游戏?
每个人都在换一种角度,扮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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