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名叫马晶晶,老爸是苹果超市的老总,在全国有80多家连锁,老妈是某地的副局长。官商结合,强强携手合作出来的结晶就是不一般。老爸还是阳春集团的股东,于是把女儿送到了这里管一批人。马晶晶名校毕业,看起来果然不是来混的。她的能力叫人没有闲话可言。现在29岁了,婚事就像自己所在的公司名称一样,阳春白雪,曲高和寡,至今没有着落。
肖天佑盯着马晶晶转身离去的背影,那完美的臀部在他的视线中一闪不见。他的牙齿就狠狠地咬合在一起:“*!会有一天,你过来给我打工!你给我温顺听话地呆着,每天肖总喊得甜甜的,然后……”
为什么忽然有了这种想法,肖天佑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刚才真是有股冲动,想在她丰臀上狠狠地踹一脚——但忽然惊觉,这哪是爷们儿干的事呢。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出了这栋楼,他马上就想到应该先到热闹的地方去。于是,他上公交径直向胜利公园走去。
夕阳下有些微风,湖面波光粼粼,碎金闪闪。他找了张长椅。
或许,我的帝国生涯就要起步了?
没人能回答他。长椅上只有他一人。其实,即使有人在场也是一样。
肖天佑在公园的长椅上没个坐相,歪斜在一边,两腿像棍子样地横着,这人很快就迷迷糊糊,一副快要眯着的架势。套用中学课本《狼》那一课的句子,这叫“久之,目似瞑,意暇甚”。于是,他的嘴边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似乎对这个世界胜券在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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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佑第二天醒来后,已经是半上午。接下来干什么呢?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到人才市场去溜达了,于是就花了两元大钱摇摇晃晃地进去了。现在,以一个过来人和局外人的身份进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就像进入了一个硕大的蜂房,一片嗡嗡声。
在这个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里,高密度地聚集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男男女女,一个个昏头昏脑地到处乱撞,究竟有多少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的才俊混杂其中,失落无考。刚毕业的愣头姑娘小伙,睁大眼睛惊恐地东张西望;刚被老板炒得焦头烂额的,透过厚厚的镜片,那两颗眼珠盯在某处呆呆地出神。良久,长长地呼出一股粗浊的气流,让周围的空气更加令人窒息。
也有一些无所事事的,游荡到某处伸一下脑袋,脸上皮笑肉不笑,那被称为职场老鸟,多半过来看能否做点投机的营生。投机的营生有多种做法,比如说:
张老鸟本来在强人电器公司上班,做销售,销售大部分是白天在外面跑的,于是为了增加收入,他慌称失业,又在另一个性质类似的公司比如香飘飘公司找了一份工作。这样,他每天早上到强人公司先报个到,然后赶紧出门,在香飘飘公司也报个到。然后很快从香飘飘公司同事的视野中消失,又回到强人公司。下班时的情形和上班时的类似。下班后向香飘飘的主管出示一天所跑的路线和客户电话时,可以拿强人的资料代替之。这样,只要蒙过了最初的几天,就是老板觉得你太过神出鬼而感觉有些不对要求你走人,也没关系。至少他得付你这几天的底薪。更多的时候,能蒙很长一段时间。当然,前提是强人公司和香飘飘公司距离不能太远。
那些所谓用人单位的代表,睁着压根儿没睡醒的眼,在那儿晕晕乎乎地听着面前的某才俊袒露心路历程,不时打出一声响亮的哈欠,给人一种世事无聊、万年俱灰的错觉。
当然啦,其中也有几位女士,装出一副淑女状,面带着僵尸样的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一番倾诉,眼神游离,暗示着她一定正在回味昨晚和老公或者男友的一番缠绵。
肖天佑挤在其中,在绝对不长的时间里,就觉得头昏脑胀,尿频尿急,浑身不爽。他拿着一张空白简历表呆呆地瞅着,并没有动笔要写的意思。这时候旁边的粗重的呼吸声和汗馊味越聚越重,肖天佑扭头一看,发现许多双期待的眼神都在无限热切地看着他,那一双双眼睛里似乎都饱含着千言万语。咋了呢?
他把自己脑袋狠狠地从人群的夹缝里扳了回来(请允许我这么说,人实在是太多了,已接近白金的密度,正所谓人在大厅,脑不由己了),才恍然:原来自己占用了仅有的留给人杰们填简历用的四张桌子的一个仅剩的空间,占用空间不要紧,谁占不是占,但问题是自己占着茅厕不拉屎,让旁边人等得腰酸腿痛,四肢无力,手脚冰凉。如此可恶的举动也不知道是对社会不满还是什么。
肖天佑决定要让。这个有利四化建设的决定一旦在大脑中浮现,他就开始物色人选。要知道,如果不时刻留心,生活中属于我们这些草根的机会并不多,要让,也得让给一个好人,对于肖天佑来说,自然是让给妹妹们了。
他就抬头。一个肌肤微丰的长发妹妹大眼睛扑闪扑闪,向肖天佑直视着,一付舍我其谁、稳操胜券的姿态。肖天佑就冲着她咧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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