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后面的两人见院长太过注重礼貌而行动有些犹豫,于是在他的后面轻轻推了一把。
院长的背部却像触电似的猛然一颤!他大脑里就在这时白光一闪,接着但见他从白大褂里掏出手机放到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后,忽然声音就高了两个八度:“啊?什么什么?有这事?等等我,我马上来!”
说完,他向呆立的三个人真诚地说了一声抱歉,急匆匆地跑到了车库,但又忽然发现自己的车钥匙还在楼上办公室里!……神啊,那儿的报社记者还没走吧?这时候上楼,无异于飞娥扑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院长当机立断:到门口打的!于是他飞快地冲向了门外……
老狐狸总算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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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这天晚上,凉风习习。附属医院的专家蒋院长心中的满腔赤腾腾的恼火却无从发泄。他今晚推掉了一切应酬,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思前想后。想不到在附属医院、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这个一院之长竟然如丧家之犬无处藏身,走投无路时只有抢到门口打的士。这些年幸亏自己还注重养生,身体强壮耐力良好,否则那能跑那么快,又怎么能顺利地溜掉呢。
这是谁搞的鬼?还用说,除了那天那个大鸟般挡住窗户的小伙子,还有那个或许心律不齐的大胸女,还能有谁?这简直是一场有预谋的、有计划的诈钱活动啊。
“我日。”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的嘴边就冒出了这样的话,一扫平时的斯文。报案吗?那该弄出什么结果呢?这算什么?敲诈,抢劫?都不是。况且,钱还在我的腰包里没有出来。一旦这事弄出去了,一场闹剧,我的形象……恐怕也会大打扣折吧?
蒋院长想了几个小时没有结果。难道最后真的要顺水推舟,借钱给他们了?这可是肉包子打狗啊。哪个猴年马月他们会想到还钱?他们不还,依我现在的身份,还能找他们索要不成?
门上的锁孔传来了扭动的响声。这种声音在他听来很是烦躁。
门开了。正是那老不死的老伴。是医院妇产科的护士长。
老伴最有底气的时代已经快过去了,不过从端正的五官和基本没走型的身材上还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韵。比他小十岁。当年他是院长的粉丝或者说崇拜者,性格温柔如水。但自从搬进了现在的新家,她就开始无休止的唠叨,醋意盎然。现在基本是形同陌路,他连看对方一眼都有些心理发怵了。
有时候她从梦中惊醒,醒来后那眼神就很不对,看着枕边的人就像望着一个陌生人。望着陌生人这也没关系,但她一般在短时间内就会做出一定的攻击骚扰的举动。
“你这个老不死的。”她叫道。声音在寂静的夜半异常恐怖。
老不死的从梦中醒来,表情扭曲地听着这午夜凶铃。
真的是受不了啦。
现在,灯光下老护士长慢慢地向他*近。他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到了。顿时浑身的毛孔就像战斗中的公鸡身上的羽毛一样全部竖起。
一场大战在即,山雨欲来风满楼。
护士长挪到了他的眼前,用那种令他望而生畏的目光看着他。
院长低着头假装放松警惕,其实高度戒备,以不变应万变中。
“蒋。”护士长开口说话了。那声音轻轻的怪怪的。多年没听见过的声音!
不好。今天说不定比所有的日子都糟糕!她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是时间久了,日积月累,她临近失常的边缘?我得小心了!
“蒋,你怎么回来就那样坐着,一句话不说?”护士长说着,仅仅地贴着他坐下来,那手臂,还搭在他的肩膀上。
上帝啊,你也不看你是什么人,在你的面前,我还敢说话吗?
“我昨天晚上睡得很香,做了个很温暖的梦……”
“啊?”院长不禁抬起头。昨晚,她是没有出现反常现象了。莫非是老年痴呆症提前光临到她身上了?
“是啊。我梦见两只兔子在一起奔跑,彼此都用毛茸茸的身子蹭着对方……”
“那又怎样?你说什么意思呢?”
“我找了一个同事的朋友的同事的一个会解梦的同学,他说这是渴求安宁的家,希望和解的意思……”
“啊?”院长眼睛狠狠地睁大,这次仔细地看着眼前多年在自己身边的忠实的折磨者,心中大慰,有些受宠若惊。这种变化从何而来啊?
“老头子,这些年我错怪你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还有几十年光景……”院长感动地说。
于是,大家宽衣睡觉。
灯光不再清冷,房间里有了些活气。老太太坐在床上,神态安详,十分理性和慈祥。这让院长恍然若梦。
老太太轻轻挪动着枕头准备躺下的时候,忽然,脸色大变!刚才的样子荡然无存,脸色重新恢复了阴冷,且杀气阵阵!
老头心中一寒:这老女鬼果然有问题!刚才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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