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向布鲁菲德冷冰冰的喝道,那声音就想在呼喝一条她家饲养的长毛狗。
布鲁菲德将牙关咬得更紧了,缓缓应对道:“这位小姐,我记住了!”
他慢慢将仇恨压制住,抬起头,目光尽量平和的从这几个女人脸逐一扫过,记清她们的容貌,但布鲁菲德还是嫩了点,那个年长一点的小姐似乎从他眼中把握到了凶光,又冷声道:“如果你聪明点的话,最好不要把心里想的也放到脸上去!”
这句斥责吓得布鲁菲德又重新低下了头,他可不想在这件耻辱的事情刚刚结束时,又莫明其妙地死在这里。
那两个家臣终于应召到来,艾莎下令道;“你们把布鲁菲德送回去吧。”
“是,小姐!”那两人也不多话,木着嘴脸,又把布鲁菲德押送走了。
当他们将布鲁菲德送回到他新手训练营的房间门口时,布鲁菲德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任人操控的木偶,他头也不回地推门而进,马上反手把门关好,一头扑到自己的床上,躲进被窝里,深深的耻辱感正层层包围着他,他从未像现在那样渴望过力量……
这时,被惊醒的尤兰塞恩含糊不清的问候了他一句,布鲁菲德也是闷声回应,当他重新听到尤兰塞恩低低的呼噜声时,他才把头颅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发觉仇恨感仿佛因为四周的寂静而淡化了不少,他连忙又刺激自己的羞辱心,他要把这份屈辱当成是未来前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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