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口袋中还剩的8元钱,叶宁亦步亦趋地走在公路上,不舍得花钱坐车,只买了几只面包几瓶水,就花掉了12元。
累了就坐在路边休息一会儿,渴了也只喝一小口水,饿了到不行的地步才吃一只面包。走啊,走啊……
终于在两天后,叶宁来到了所谓的城市,霎时间叶宁惊呆了。宽旷的马路上来回川流不息的车辆,有很多是叶宁从来没见过的,说实在的,他也只看过农村的拖拉机。还有数不尽的参天高楼,耸立在眼前,叶宁抬起头,仰望天空,仿佛自己置身于一片钢筋混泥土制成的浓密森林,感到自己微不足道渺小可怜,晕眩感传遍全身。
可叶宁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立刻开始询问路人,哪里可以找到工作。由于人生地不熟,七拐八拐地花了好久,叶宁才来到路人告知的地方。
抬头一看,一家店的上方挂着一幅招牌——找工作,来顺龙。叶宁满怀欣喜地走了进去,就是这里能找到工作,只要能找到工作就有钱还债了。“小姐,请问这里有什么工作吗?我想找一份工作。”
叶宁说完,对面的服务台小姐却头也没抬,一种不屑的语气传来,“工作有,先交50元,中介费。”
50元,叶宁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8元钱,微涨着脸,小心地问到,“小姐,我现在没有钱,你看能不能先欠着,等我赚了钱再给你中……”
还未等叶宁说完,那小姐便抬起了头,看叶宁的眼神中充满着不屑,“没钱还想找工作,滚开,乡巴佬。”
“你……”听到这些,叶宁的脸由于愤怒,早已通红一片,一掌敲在桌上。
“哟,怎么一个乡巴佬敢威胁我,你听清楚了,这里是城市,不是你那边鸟不拉屎人拉屎的地方。”那位小姐完全无视叶宁的愤怒,口沫飞溅地骂着,一副老娘文明人,你敢怎么样?
叶宁长久以来的痛苦,父亲受着病痛的折磨,痛不欲生,可依旧离开了自己。母亲饱受生活的摧残,极大的痛苦差点将她压倒。而自己放弃学业,背井离乡到城市打工还债,妈的,凭什么我还要受到这样的侮辱。怒火让叶宁失去理智,拿起桌上的杯子便将里面的水倒向那位小姐的脸,看着水打湿了那人的脸,顺着脸流到桌上,心中的愤怒微微减轻了些,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也没钱,这里是找不到工作了。想到这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还没走几步,叶宁就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只见那位小姐双手拉住自己的上衣,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那女的拼命地叫喊:“非礼了,非礼了。”这令人发指的举动再次燃起叶宁的怒火,火山爆发了,生平第一次,说出一句脏话,“你他妈的臭婊子”,说完,叶宁用力将那小姐推到墙上,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身体,左手手臂压在那小姐的脖子上,侧弯着下身压住对方的双脚,右手从腰部上衣里伸入内衣,强行推开胸罩,狠狠地抓住那小姐的右乳。
好奇妙的感觉从自己的右手传来,软软的又带着弹性,在自己的右手里却似乎想透过手指缝钻出来。叶宁第一次碰到异性的突起物,以前甚至连同龄女生都没握过的他被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又捏了几下。一会儿,手心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心里疑惑不解是什么呢,刚才明明没有的。
有了困惑,就想求教,叶宁抬起头望着那位小姐,细细观察之下那女子还是蛮漂亮的,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刚才傲气,反而满脸的潮红,目光可怜兮兮地看着叶宁,似乎在祈求他放开她,这副模样让叶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理智告诉他这就够了,“哼,我没非礼你时你叫非礼,现在我非礼你了,你怎么不叫了。告诉你,别小看农民,没有他们你每天哪里有的吃米菜肉,有钱也饿死你。也别小看乡巴佬,没有我们,你哪有这么舒服的房子住,有水喝,有便当吃。至于我,很抱歉,我对小的东西不感兴趣。”
叶宁吐了口气,放开双手,走向门外,可刚踏出门口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回头看到那位小姐摊倒在地,没由来的觉得自己做错了。再次返回,走到女子边上时,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娇小地身体触电般地缩了缩。让叶宁懊悔不已,自己一时泄愤的举动看样子伤害了她。
“对不起,这位小姐,这事是我错了。请别害怕。”叶宁深深地鞠了个躬,很小心地为那女子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衣服,没有一丝出格亵渎的动作,倒有些温柔似水。然后扶起她,让她坐回前台的位子,又拿起被自己打翻地杯子,四处看了看,可是没有意料中的热水瓶,局促地站在那里,拿着杯子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好轻声问道,“请问这里没有热水吗?”
那女子抬起了头看着叶宁,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潮红,恢复平常样,平淡又带着嘲笑的口吻,“怎么,运动过了口渴了,想喝水了?”
“不是不是。”被误解了的叶宁赶忙解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水,“你看,我有水,我渴了喝自己的水,我只是弄掉了你的水,想给你倒一杯。”
女子微微一愣,随即指了指叶宁身后,“水在那里”,便从口袋里拿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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