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愣了一下,心道自己并未启动‘虎牙’,‘虎牙’怎么就自己开了。马上,他又想到可能是自己对于‘虎牙’的控制尚未熟练,用拇指与食指去掐眼镜蛇的七寸时无意间开启了‘虎牙’!
他豁然开朗,从发愣中回过神来,不等没了蛇头的蛇身从柏枝上脱落掉到地上,右手一捞,把蛇身倒提,直接让蛇血倒灌入嘴,喝了个饱。从开始逃命至此时,已过了五个钟头左右,加上连续不断的奔跑,他也确实有些饿了。喝完蛇血还不忘用虎牙把蛇腹刨开,取出里边的蛇胆吞服下去。
喝蛇血,吃蛇胆,又生嚼了几块蛇肉连骨头渣一同咽下。他闭眼准备休息片刻,远处,一只猫头鹰从树枝上掠起,两眼射出吓人的光芒,嘴中发出比鬼哭还难听的叫声从他所处的树枝近侧飞掠而过。
瞧猫头鹰去路,不似发现猎物前去捕获,而是受到了骚扰被惊吓飞走。李信睁开眼,伏在树枝上看了过去。
来到一共九人,领头的肩扛少尉军衔,脸上罩着夜视镜,手端一柄M16A3突击步枪,腰中别了一把意大利产伯莱塔M9手枪。他的在手边两米外,也就是隔了两棵树的地方走着两个人:一个上士军衔,手中拎着一把M60通用机枪,旁边跟着的那人是个军衔为下士的机枪副手,手中也拎着一把M16A3突击步枪。
少尉的右手边相同的距离也有两个人,两个都是上士军衔,其中一个是狙击手,手端一把光学红外瞄准并有夜视功能的狙击步枪,另一个是手持一个红外夜视望远镜的狙击观察手。
机枪手与狙击手的两边,隔两棵树的距离另有两个中士军衔的普通士兵,人手一把M16A3突击步枪,避弹衣上别着几梭子弹,还挂了几颗‘小田瓜’。
李信仔细听了听,这个小队两旁还有其他的小队,距离这里的位置大约为五百米左右。如果他的动作够干净利落,行动中不发出声音的话,在其他小队毫不察觉的情况下便能解决了这支小队。
这支小队呈阶梯性后延队列行进,少尉走在最前边,机枪手与狙击手在他身后两三米左右的位置,普通士兵再往后两米。途经古柏时,少尉抬手打了个停止行进的手势,半跪下身又给狙击手打了个就地观察的手势。狙击手与观察员卸掉夜视镜,一个用枪上的瞄准镜向前瞄准,另一个拿着望远镜四下查看。大约两三分钟,狙击观察员打了个安全的手势,成警戒状态的这支小队解除了戒备,起身继续行进。
“三分钟,只需三分钟便可把他们全部解决!”李信在心中暗道一声,等到小队离得远了,悄悄从树上下来。有如一只幽灵,或者说就像是脚底长有肉球的猫儿一般,悄无声息的掩到走在队伍最右边的那个普通士兵身后。
在少尉再一次让队伍停下来,所有人都把精力集中在前边的时候,李信伸出左手捂住身前士兵的嘴,同一时刻,右手‘虎牙’从那名士兵的脖上划过。他慢慢的把士兵的尸体平放到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当捂嘴的手从士兵的嘴上挪开时,才发现刚才‘虎牙’那一下已让士兵的脑袋与身体分了家。
斩眼镜蛇头时他就发觉‘虎牙’是件十分锋利的武器,他没有想到‘虎牙’会锋利到如此程度,能把一个人的脑袋毫不费力的斩下,暗暗的把三分钟解决这队人马调整为两分钟。
以相同的手法解决掉手端M16A3突击步枪的四名普通士兵,只用了不到三十秒时间,而这时狙击手与观察手才刚刚把夜视镜去掉,眼睛凑到瞄准镜与望远镜上。
“顾头不顾腚,活该你们倒霉!”李信在心中暗道一声。面前只剩下五个人,鉴于狙击手的视距过小,观察员除了腰中别了一把手枪外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就算被发现一时也无法对他进行有效的攻击,他把接下来的目标转移到机枪手和机枪副手身上。他来到两个人身后,双手握拳顶着机枪手与机枪副手的后脖,在两人惊异后边有人,同时向后看的时候,他用意念打开‘虎牙’,两人的脖子前边各自出现两道利刃。嘴唇喃喃,还没发出一声较高的声响,他双臂向外一拨,两人的脑袋连着一层皮斜挂在肩膀上。
放好了两人的尸体,李信迅速转移到狙击手呆的地方,用对付机枪手的方法又将狙击手除掉。
少尉完全没有一丝的察觉,回头去看狙击手是否查看完情况,却不见了狙击手与狙击观察手的影踪。调了调夜视镜的聚光再看,不光是狙击手没了影踪,机枪手以及加外的四个突击士兵也没了影踪。
一股寒意从胆边升起,迅速传扁全身,少尉打了个冷颤,回头又发现面前出现一双腿,一双穿着直筒过膝军用皮靴的腿。他忘了呼叫,也忘了通过挂在嘴边的通话器向其他人员通报此处出现的情况,完全被那双腿给吓傻,条件反射的把枪口向上抬去。
少尉慢慢抬起头,一个拳头扑面而来,在打到脸上的同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前额钻了进去又从后脑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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