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哥总被“双面胶粘住”,有80%以上的时间都粘在一块,形影不离。老哥说:“一丈之内才叫夫,所以叫‘丈夫’,我必须得履行做丈夫的职责,保持跟你在一丈之内的距离。”他总是张口即来地把我逗笑,我只要一笑,他就开心。我们这样粘在一块许多年,总也不腻,一直都觉得彼此是最好玩的人。
和我们在一起时,老哥总致力于搞笑,奇怪的是,他并不费劲,要不早疲劳了。他用自己的方式幽默着,随时都能把我弄得爆笑。
和他乘电梯下楼去散步,他会在电梯里挤眉弄眼一下,或者扭动扭动身子,来个怪动作,还有时会伸出手臂,挡住电梯里的摄像头,亲我们一下,再对着摄像头来个鬼脸,说:“我什么也没干啊。”
我和老哥不在一块的时候,常发信息或打电话联络,他发的信息总把我乐翻。有时啥事也没有,他就发“妹,我爱你!”或“乖乖,你在哪里?”当我回来说到他的信息时,他赶紧问:“那你笑了没有?你笑了没有?”只要我说“笑了”,他脸上就像办完了一件超棘手的案子,飞扬着成就感。
有一天晚上,他跟客户有个迫不得已的饭局,到了七点半,我发信息给他:“哥,在哪?估计几时回?”他立马回复说:“在宝安,客未到,菜未点,人已饿,吃了饭,交了货,就拜拜。你别急,我想你。”他后来真的九点钟就回到了家,我说他的“三字经”太搞笑了,他马上认真地问:“你笑了吧?我边写边笑的,想让你笑一笑嘛。”
去年我和闺密杨杨在巴厘岛玩疯了,几天下来根本没打电话回家,老哥发的信息也没听到。
这当然得怪杨杨,如果我是江湖上某门派的掌门人,如果我老了实在统领不了这个门派了,如果我得找一个人来接管我的门派,那这个人,必定是杨杨。因为这家伙比我小那么多,又那么像我。在巴厘岛的那几天,臭味相投的我俩玩得昏天黑地,把所有的一切都扔到蓝天碧海里了。
有一天晚上,我收到老哥这条信息:“妹,将来我们去海边,中午吃完乳鸽有地方睡觉了,傍晚游完泳不用再往市里赶了,东部华侨城玩了一天可就地睡大觉了,因为哥今天在海边买房送给你了,怎么样?送大礼了,请笑纳吧。”我大笑着读出来,跟杨杨开心地“笑纳”了。回来之后说到这条短信,他忙问:“那你笑了没有?我不搞笑一点你就不理我嘛,一个电话也不打回来,哼哼!”
老哥还有一项搞笑本领就是顽皮,他的顽皮总让我们笑得东倒西歪。
老哥和贝贝一起玩时,完全就像两个同龄的孩子,两个人超有共同语言,玩起游戏来特认真。他总是边和贝贝玩着,把贝贝逗得大笑,边偷眼看看我笑没笑。
老哥常跟贝贝学芭蕾舞,他总是伸出粗壮有力的老胳膊老腿,拼命做着轻盈的动作,让我和贝贝肚子笑痛。他跟贝贝学在幼儿园流行的民间段子,总被贝贝骂“你怎么这么笨呢”。贝贝常常边笑边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搞笑的爸爸!”
老哥甚至害得我也变得顽皮。有时我们俩起个床就要顽皮上半个小时,边玩边搞笑。我有时吊住他的脖子,让他把我“起重”,结果几个回合下来,不但吊不起我,连他自己也给牺牲了。他有时要求我“亲死”才肯起床,我常要求他说十声“我爱你”才挪窝。
有一次,我好不容易起床以后,忽然发现他翻了个身,又趴下了,问他怎么不起来,他说:“我不敢面对生活,只想面对床,舒服。”。
玛亚总对我说:“你是阳光,见你得擦防晒霜,还得高倍数的,超贵的那种。”她指的是我的快乐指数,和脸上的幸福光泽,我想,这笔费用只能算在老哥账上。我的阳光,都是因为有他这个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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