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的手流血了!”清月说着,便撕下一条自己衣角边的对襟之料,欲为戚长风包扎。
戚长风将清月的手推开,长出一气,然而缓缓说道:
“痛,才能让自己觉得还有些许感情!”
清月见戚长风手上血流不止,没有顾上戚长风的阻止,强行将戚长风的手夺过来,然后麻利的将伤口包扎住。
戚长风也没看这个侍女的举动。
悠悠地说道:
“有客来了!”
刚做好一切的清月,听见此话后四顾了一周。
“少爷,哪来的人呀?”
“今后,你还是叫我公子吧!”
戚长风,不知为何,今是听这爷字,就觉得心里别扭,大概是今早照镜子后,发现自己长了几岁,吓出来的后遗之症吧。
戚长风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进了园。
戚长风透过窗外一看,原来来者是大伯丁源之孙丁瑾与北院戚炳文戚三伯的五子戚梦生。
三人都各自带着自己的随从,来到戚长风这后院。
戚长风起身出迎。
两人见戚长风出了轩停,都微微礼,戚梦生笑着道:
“今天天儿可真好,只是不想刚才与大值子出来散步,听到风弟院内传来清笛,其音之皎皎,其意之悠远。所以我俩约好前来看看,是否有打扰到风弟弟的雅兴!”
“长叔好!”
“我道是谁原来是三哥与瑾值儿的到来,难得二位也有此雅兴,只是二位来得不是时候呀,我这破笛空有五音,却无其韵,已被我当场销毁!”
此二人,戚梦生玉面似月,且生性洒脱,而且琴棋书画方面的造诣了得,年龄上虽大上戚长风一岁有余,但其绝对是这戚府中此辈中,唯数不多能声名在外之人。此因其父戚炳文也为当时大有名气的才子,戚炳文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才情高卓,据说当年有“临京第一才子”之称!后来娶了当时的京城冠艳扶遥,因此这戚梦生自然从小颇受关注,因其生得风华绝世,才情又不输其父,因此身上的头衔数不胜数,什么鹏中第一才子,什么烟云阁阁主,什么花墨社社长……
因此,戚长风与之虽同为一府,但名声远不及此人。
而那丁瑾便是他的跟班与死党了。
“呵呵,无防无防,谁不知道风弟弟是我们吴国公府这辈人中唯一的三甲呀,就连我爹都对你赞不绝口,时常挂在嘴边!说今年的武三甲也跑不了啦。我们来此还怕听不到曲,赏不到画不成!”
“三哥谬赞了,我辈中人论这才情之高当属——你这个梦公子了,你还不知道,外面不知有多少闺阁名媛们都亲切称你为梦郎呢!”
“你以后啊,少拿这种话来酸我了,可是为嫣儿妹子之事呀?只要你开口,去我们花月会一趟,保你很快消了此愁!”
戚长风听闻,对其挥了挥手道:
“今日,我们不说此事,来进来坐吧,清月侍茶!”
清月应声而去。
随后三人一同进了小轩中。
待一坐下,戚梦生便对四周打量了一遍,说道:
“风弟这嫡长子之院果真气派而别致呀,我那书汀小院与之比起来,可要差太远了!”
“若是,三哥喜欢,就常来走走!”
“呵呵,一定,一定的!”
“你我虽于同府中,我见你在外面走动得勤,到时候恐怕想不起我这里了!”
“风弟这是哪里的话,方才听闻,你吹的那段醉清风,我听着不错嘛,为何还要埋怨于笛!”戚梦生看了看戚长风坐前的断笛与缠着布巾的手问道。
戚长风笑了笑:
“只因此笛吹出了清风,而吹不出醉,所以才心有所怨?”
“呵呵,没想到长叔也如三叔,对曲艺之道,要求极致,令小值佩服不已呀!”许久没说话的丁瑾也如此说道。
这丁瑾年虽小戚长风两岁,但其在曲艺方面,着实有不小天份,因经常与戚梦生一起厮混,在京城的名气可也不小。
这二人的名气可以说都远在戚长风之上。
也难怪,戚长风虽在此道上,得了一甲,但与这二人的一甲想比,还是没法比的。
因为,相比此道,戚长风从小受其祖父吴国公戚广胜的影响较多,所以他理偏爱武艺。
而时下流行文治,所以众人皆捧才子。
这时,这两人又起身来,手中端着茶,赏看起这满屋子的书法,与画来。
而后戚梦生又道:
“我还以为,来你这儿,会有很多名家的真迹可赏,没想到你这而所裱的竟是此临摹的赝品!”
“呵呵,三哥真是好眼力,我这那能与三哥这种名流雅士之处相比。这些画,本是我应试前所摹,只是为了增长技艺罢了,连赝品都做不得数的。但是这小轩中总不能光秃秃平白无味吧,于是就让下人裱了起来!”
“嗯,画是不错,字也不错!看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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