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又木讷的容颜上,显得几分诡异。
纪令月一回屋,便拿着纸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些什么。
绿翘好奇的探过头,没想到一入眼就是满纸的圈圈叉叉,还有一些小箭号在。
绿翘忍不住问道,“小姐,您一回来就在做什么呢,画五子棋吗?”
纪令月无意识咬着笔杆末端,含糊的回道,“我在思考人生哲学。”
绿翘疑惑的扭头,察觉自己听不懂后,乖乖的去绣花了。
“唉。”
半晌,纪令月拎起被她涂抹一片黑的宣纸,深深的叹了口气。
想不出来啊,想不出来。
这一遭剧情在原书中根本没有出现,仅有唯一一点联系的就是那个老神棍必空。
她犯愁嘀咕着,“可是必空应该出现在闹瘟疫的剧情之后啊,虽然说他后来会跟薛妙产生联系,但也只是薛妙和宁王彻底站在同一阵线后的事。”
而那个时候,应当是陆淮琛倒台的前夕,宁王势力逐渐达到巅峰。
跟眼下的情势完全搭不上边。
纪令月把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有些丧气的把头埋在桌上。
她幽幽叹了一口长气,“乱了……都乱套了……”
剧情改变还不是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矛头与危险逐渐对向了她。
纪令月欲哭无泪,她只是一个小炮灰啊,在原书中还是最早领便当的小角色,怎么突然间就成了女主的第一号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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