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龙的电话响了起来,却是高欢打来的电话。
天龙连忙接通,一听才知道,原来却是陈旺大师突发脑梗塞,住进了医院。
“怎么样,这病严重吗?”夏天龙心里一阵紧张,不管如何,陈旺大师虽然没有把秘方给他,但还是教他不少制作技术的。
“听说虽然不是太严重,但以后的工作却没法干了。反正他现在有些东西看不清,还总是恶心呕吐什么的。这样了,显然无法干活了。所以,他现在已经离开厂里了。”高欢的语气并无悲伤之意,反而像说一个毫不相干人的事情。
夏天龙挂断电话,心里有些难受。
陈旺大师这些弟子们,就因为秘方的事情,都或多或少的生着陈大师的气呢,毫无感恩之心。
这高师傅平时人也是很不错的,连他都不经意间流露出这种态度,就更不说别的弟子了。
夏天龙不经意间又想到了俞若兰,自己这段时间都在有意的减少与俞若兰的见面,可是,自己的脑海里却总是出现她的身影。
想到俞若兰,立马便出现了柳若兰,想到与她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夏天龙只觉得苦涩中又带着几分甜蜜。
就在这时,东方欣推门而入,道:“天龙,赵三婆在后门呢。”
天龙思绪被从想象中拉到现实中,连忙冲大辉一点头,大辉会意,走出门去,下了楼,叫过吴征,让吴征把准备好的几袋米面粮油给赵三婆送家去,记得别叫别人给发现了。
大辉又从皮夹里取出几张钞票,交给吴征:“这是五百块钱,让赵三婆请他那帮姐妹喝茶。”
吴征点头,把钱放进口袋。到后院,把装在三轮车的米面粮油用东西盖上,拉出了院门,向站在院门外的赵三婆使个眼色,赵三婆会意,连忙钻进了小巷。
吴征骑着三轮车,七转八弯的来到一户低矮的老式房子前,那房子灰砖砌成,门前堆着杂物。屋前方一枯树斜斜的横阵在破院上方。门被打开,赵三婆听到动静,打开院门,向左右张望一下。
吴征把车上的粮油等物搬进院里放下,从口袋里拿出钱交给赵三婆:“三婆,那米面粮油的你都留着,这钱却是请你们几位姐妹喝茶的。”
赵三婆连忙笑起来说,我明白我明白,这钱一准与姐妹们一同喝茶。说着点着手里的钞票,心里乐开了花。
“三婆,这辈子走过这样的运没有?”吴征斜眼望着赵三婆手里的钱,笑着。
“这好事,我老婆子可是头一次遇到过,你们夏老板不是一般的人,讲信用,没有卸磨杀驴。”三婆抬起头,脸上笑容灿烂。
“三婆,这种好事情,以后还想遇到不?”吴征点点头,有些“语重心长”的说。
“这种事每天都遇到才好呢,有谁会嫌多呢?”三婆笑得眯起了眼。
“可这种好事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还会让你遇到啊。下次遇到的有可能是别人。”吴征阴阳怪气的,拿眼睛望着三婆家破屋上的那垂下来的树枝丫,风一吹,飘落几片枯叶。
三婆拿眼瞅着吴征,知道他心思却并不在这些枯枝叶上。三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从五百块钱里拿出一张一百块,递给吴征。
吴征立马一把抓过,塞进口袋:“三婆,下次这种好事一定还会落到你头上的,我走了,再见。”
……
柳杰打电话给程副经理,告诉他越桓手套暂时断货,问换个牌子可不可以。
程副经理一听就火了,叫道:“柳杰,你搞什么伉?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重新让你柳记送货,你柳家也真不争气,只送了一次货就给我掉链子,你让我对上面如何交待,这可能让他们怀疑我的能力与信誉问题。”
一听程副经理在电话里对自己破口大骂,柳杰的脸腾的就红了,活像个猴屁股。
平时颐指气使惯了的他,何曾受到这种辱骂?很快,便他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一旁的柳五龙一见柳杰的脸色,就知道电话里没好话,连忙拿过柳杰手里的电话,放耳边一听,见程副经理还里面发着火气,便把电话拿开一点。
过了一会儿,见电话里面的骂声慢慢停止,才把电话放到耳边,陪着笑脸说:“程经理,实在不好意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并非我柳某人有意扯您后腿,实在事出有因。任谁也想不到,像越桓手套厂这种在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厂,怎么会说断货就断货呢。”
程副经理见是柳五龙,口气立马和缓下来,道:“五爷,并不是我有意为难你们,而是这件事情太让我难堪了,你想一想,我这刚从张主任手里把这业务硬生生的给你抢了回来,结果,刚送这么几天,货就断了,你让我如何向上面交待?”
“谁说不是呢?”柳五龙无奈的长叹一声,道:“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事实在是想不到啊。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这些事情还请程经理周全,我柳记会记住您的恩情。”
电话那头的程副经理听到这里,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应付两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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