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尸兽残害村子一事就此告破,凶手是什么人刑部上下缄口不言,对外只说已将凶手就地处决,这才让京城百姓彻底放下心来。
凤亦白露的这一手震惊了刑部上下,此外无人敢对她不敬了。
朝堂中大多数人都对于这个从未露过面的侍郎尤其好奇,仅仅出现在京城中两个月,就能令摄政王如此重用,他们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好奇中带不带点其他的算计那就无人知晓了。
外人的心思凤亦白不知道,更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惦记她呢!
她只知道自己住在这摄政王府是个明确的选择,不必去应付一些她不想应付的人,实在清净。
而且独孤褚不知道究竟是真忙还是躲着不见,自从日前夜里走了之后,凤亦白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三日后,大梁来访使团终于进京,浩浩荡荡,不下百人。
大梁来使,大燕看的尤其重,不仅因此此次的友好条约,更因为在这个敏感时刻,若准备的不好,只怕会使两国引起战争。
身处盛世,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希望再去劳民伤财的打仗了。
不仅黑鹰带领了亲卫去控制现场,就连刑部和兵部都抽调了不少人去宫中保卫。
反观凤亦白呢,倒是悠闲的紧,她不必出门,更不用去管什么他国来使。
'公子,您怎么还在这儿啊?'
小院儿里,凤亦白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可谁知这还没闲多大一会儿,就被一道声音给打破了氛围。
某白窝在躺椅上,阳光下小脸儿白的发光,唇红齿白的惹人注目。
'怎么?公子我歇会儿都不成了?'凤亦白挑眉,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连眸子都未曾睁开。
来人正是言清,自从上次被警告过之后,她便没有出现过凤亦白面前,今日不知怎的,居然自己出来了。
她看着安安静静的凤亦白,一张清秀娇俏的脸儿上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抿着唇不高兴的说道。
'公子,今日是他国来使,摄政王都已经这么重用您了,为什么您不跟着去!'
'……'
她这种质问的语气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像极了闫笙,即便不用看,凤亦白也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言清,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凤亦白殷红的唇动了动,不耐的吐出一句话。
言清身子一顿,小脸儿瞬间煞白了,一肚子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公……公子。'颤抖的声音,不难听出她的惧意。
凤亦白却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说出口的话宛如冰刀,割在身上刺骨的疼。'言清,若再有下一次,你便回去吧。'
她窝在躺椅上,懒懒的掀开细长的眸子,幽暗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光,令人心惊。
'是……公子!'
言清被这一个目光定在原地,只觉得浑身仿佛掉入了冰窖,刺骨的寒冷席卷了全身。
'嗯。'凤亦白懒懒的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眸子。
言清走了,走的很急,即便出门碰上了她一向不喜的白素素也没停下。
白素素挑了挑眉,望着她的逃也似的背景,随后勾唇进了院子。
'呦,这么闲!'
被声音再次打扰的凤亦白顿时不满了,睁开眼就看见面前放大的脸。
'……'凤亦白很无奈,她今天的休息算是泡汤了……
'你来干什么。'她殷红的唇撇了撇,带着些许不开心坐直了身体。
白素素笑了,'外头这么热闹,来找你出去看看。'说着,便直起了身子。
'不去。'凤亦白摆摆手,拒绝道。
白素素却并不在意,笑眯眯的再次开口,'这可由不得你,喏,这是黑鹰让我交给你的。'
说着两指一夹,将手中一个令牌递到了她面前。
凤亦白蹙眉,'这是什么?'
她目光落在白素素的手指上,只见是一枚小小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个褚字,只一眼就知道这玉牌是谁的了。
'黑鹰说,让你拿着令牌进宫去找摄政王大人。'白素素将玉牌塞给她,笑眯眯的解释。
不过鉴于同样恶劣的性子,凤亦白怀疑她这笑是在幸灾乐祸。
'麻烦。'她蹙眉,冷叱了一句。
白素素可不管她麻不麻烦的,她只是将东西还有话带到,其余的她可就不管了。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进过宫呢,听说宫里金碧辉煌的,也不知道真假。'白素素娇笑,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的,煞是好看。
'金碧辉煌是真,但却如同金丝笼。'凤亦白掀起眼皮瞧她一眼,暗叱了一句。
白素素并不在意,嫣然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皇宫,金丝笼,确实是个不错的比喻!
凤亦白懒懒的躺在椅子上,一手把玩着玉牌,垂下的眸子看着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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